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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林端妮那一桌就在2号桌的不远处,邹哥跟胡鸢说起猫的时候,那一桌上只要是不聋的,肯定都听到了。
苏景累的想睡一觉。
猫咪在她的身上踩来踩去,让她睡不踏实。
“别动,你乖一点。”苏景摸了摸猫咪的脑袋,开始轻轻顺毛。
猫咪老实地趴在了苏景的腿上,没再有大动作。
车里温度很高,猫咪趴在腿上又有温度,苏景很快就彻底躺下睡着了。
……
苏景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
梦里自己身在一个很有地域风情的小镇上,所有人都穿着当地的服饰,只有自己跟顾怀安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外来的人。
热情好客的当地人,用祝福的眼睛看着她和顾怀安。
在当地人的祝福和帮助下,她跟顾怀安在当地举行了简单却很浪漫的婚礼。
梦里她并没有穿婚纱,顾怀安也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着当地新人结婚会穿的服饰,喜庆的大红色。
场景转换,变成了夜里的洞房。
她跟顾怀安的婚房是很简陋的,是由木板搭的床,窗子外边可能就有来回走的行人,一层窗帘,是屋内与屋外唯一的阻挡。
梦里当地民风淳朴,基本上都夜不闭户。
在那梦里,苏景觉得自己被灌醉了,头疼的很,最后被顾怀安抱了起来搁在了木板搭的床上。
木板搭的床因为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咯吱”的一声。
顾怀安附身在她耳边问:“把猫给你带了过来,你会不会感谢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热热地。苏景闭着眼睛拧眉琢磨了很久,梦里乱七八糟,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
顾怀安朝她问的这句话,她在梦里却也知道怎么回事。点头,说会感谢。
“你想怎么谢我?”顾怀安继续追问,手指逐渐地解开了苏景的衣服领口,修长手指一点点地捻摸过苏景的锁骨。
苏景的思绪在梦里进行游走,场景时而是婚礼洞房,时而是生日宴会上。梦境和现实混搅在了一起,唯一相同的是不管身在哪里,都觉得身体很热。
梦里两个人是夫妻,正在完成婚礼之后的洞房,其实他想要什么,想要她怎么感谢,都随他好了。
在梦里,苏躺在他的身下,在等他任由他怎么做。
顾怀安参加完生日宴会之后,并没有离开生日宴会的酒店,而是开了一间房,苏景此刻就在他开的这间房里。
邹哥早将那只猫带了回去。
酒店的舒适大床上,苏景躺在上面,顾怀安西装扣子都解开着,站在床边,在她身体上方跟她说话的时候,清晰看到她潮红的脸颊泛着非同寻常的热。
在问出那句“你想怎么谢我?”的时候,他低头用嘴唇去咬了咬她的两片唇瓣。
苏景穿了一套白色连身裙,高领长袖设计,连身裙的上身是紧的,特别显身材,尤其她那纤细的小腰,引人激动的沣满恟部。
连身裙的下身比较松,长到膝盖以下,露出白皙光滑的一双小腿。
顾怀安的一只手上捏着酒杯,又喝了一口,在吻着苏景的时候全部灌了进去送给她,凉爽入喉。
又甜又腻的酒汁,苏景喝到了一点点,口渴地朝着给她甜汁的地方伸出舌头,情不自禁地想要喝到更多。
顾怀安始终睁着眼睛,不舍得闭上,边跟她接吻边望着她放下脾气后这股小女人的黏人样子。
苏景呓语般地,才回答起顾怀安问过的那个问题:“谢谢你,说句实话,被说成虐待小动物,扔了猫咪,以后会遭报应,听到这些的时候一点都不好受。你叫邹哥抱来了猫,我看到她们都闭嘴了,而我扳回一局的时候,感觉……特别的爽。”
苏景认为那是林端妮扇得风点得火,所以当时那可以说是扳回了一局。
“你特别的爽了,那我浑身不爽怎么解决?”顾怀安放下酒杯,一只手从她的小腿抚磨到脚裸骨处。
苏景穿了一双银色金属光泽小牛皮高跟鞋,细高的跟,有六寸以上,这双鞋和这身连身的裙子把她显得格外柔美妩媚。
顾怀安帮她脱掉了那双高跟鞋,手上一松,把高跟鞋扔在床下边,伸手摩挲着总算找到了能脱下她这套连身裙的隐形拉锁。
苏景的身体被他翻转了过来,娇弱地趴在床上。
拉开拉锁,露出的是女人细白且触感划腻的美背,顾怀安用手指抚了上去。
在浴火攻心的时候,潜意识里男人似乎都有着轻微遍态的心理。
苏景今天没有穿恟罩,因为穿这身裙子的原因,所以在恟部贴上濡贴比较合适。
感觉到恟口有什么东西突然离开了温热的皮肤,导致皮肤上蓦地一凉,苏景不禁缩了缩身子,同时眼睛微微地睁开来,眼睫忽闪,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样子。
入眼的一切,都是陌生且奢侈华丽的,被子很软,很滑。
苏景眉心微微地皱起,转过了脸,却吃惊的看到爬上床边且就快趴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型男人。
顾怀安的身材很好,184的身高,73kg,浑身的肌肉紧绷又匀称,在他的身下,有的时候真的会怕自己被他醋鲁的动作弄伤。
可是,苏景要不知廉耻的承认自己喜欢他那样。
顾怀安的双臂支撑着他的身体,并未压下,而他也穿着西装衬衫,完完整整,好像并没有做过下留的举动一样。
苏景不记得在宴会厅里他怎么穿的,有没有领带?衬衫扣子是否全系着?
苏景求证似的望向了这偌大的套房,顾怀安的领带的确就在一旁的柜子上搁着,所以,这个阵势他是打算做什么?在这里住下?
苏景本是快醒酒的了,能想起自己上了邹哥开过来的车。
后来……后来就睡着了。
做了个梦,梦里是自己跟他正在举行着美好喜庆的婚礼。
再然后浑身感觉发凉,醒来一睁眼就是这一切。苏景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彻底的清醒,倒是现在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举行婚礼是在做梦?她迷糊的全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身体上的衣服快要掉落,皮肤变得直接贴着酒店床上的被子。
顾怀安视线深邃地就那么看着情绪挣扎的女人,他一动不动,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后朝她吹出去一口烟。
苏景呈完全趴在床上的狼狈样子,转头看他,只露出酒后惨白的脸颊,这副狼狈在顾怀安的眼中却姓感的都不能再姓感了。苏景努力地想要起来,但胳膊刚一使力气,就顿时闷吟了一声再次倒下。
身上的连身裙子掉了一半,里面的濡贴也掉了,一阵的不舒服。
“送我回家。”
苏景跟床边一副看好戏表情的男人说。
第195章 aptr 195 拖到我死()
顾怀安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苏景再一次努力地起来,坐在床沿,一边要穿上衣服一边就要下床去。
下床之后,的确也往前走了两步。
头晕的更严重了,一整个晚上围绕着苏景的感觉就是阵阵酒后的头晕,她不知道自己喝的酒的名字。
如果知道,这辈子发誓都不会再喝这种酒。
苏景把连身裙勉强地重新穿上,包住了肩,包住了恟前的一片春光,但是背部的隐形拉锁没有拉上,后背全都露着。
当她一弯腰试图穿上高跟鞋的时候,卡在肩上维持着不掉落的连身裙再次滑落掉了。
苏景纤柔的上身几乎一丝不挂,套房里的吊灯下,身子白的直晃眼,她气急,高跟鞋还没穿好衣服又掉了,咬着嘴唇差点气哭出来。
顾怀安起身:“女人醉酒之后的情绪真是复杂。”
感觉到一阵男人的气息笼罩的时候,苏景低下头,把一只高跟鞋穿好说:“我没醉,早醒酒了。”
苏景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感觉到了身上还是有喝醉的感觉,头疼头晕,醉酒的症状都在身上,半分都没消褪。
但是她跟胡鸢坐在2号桌上的时候,逐渐清醒的记忆明明就有。
就在苏景疑惑怎么又严重头晕的时候,男人俯身过来在她背后说:“没彻底醉?看来刚才给你喝的酒还是少了。”
苏景去拿另一只高跟鞋的手倐地顿住。
他的这话什么意思?
苏景的视线瞥了一眼地上,地毯边沿滚落着一只高脚杯,旁边还有几滴褐色液体,大概就是酒液了吧。
怪不得头疼的感觉更严重,像是在慢慢醒酒的情况下又被人重新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