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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苏景心一沉,吴仰跟郝米又有什么事?
“那没事了……”陆霏低着头皱眉。
苏景问陆霏到底怎么了,陆霏就是不说,肯定有事,陆霏就是这种闷不吭声的性格。
公司有人找陆霏,苏景不得不先离开。
捱到下班时间,苏景在门口等着陆霏,还有一直都不走的郑慧。
苏景要陆霏到家里吃饭,顺便问问提起郝米是怎么回事。
陆霏点头,所以,郑慧加上苏景都坐进了陆霏的车里,一起回家。
车开过了中国烟草那段路,苏景的眼睛看着车外,没有白色沃尔沃在路边停着,心放下了。
吃完一顿晚饭,陆霏那些心事都被苏景问了出来。
郝米怀孕了,上个礼拜三去打胎。
吴仰的一个女同学陪着去的,然后吴仰的男同学从那个女同学的口中得知,传着传着,这些就传到了陆霏的耳朵里。那个男同学说,不知道郝米怀的是谁的孩子。
陆霏不是爱吵的人,把什么都压在心里,只觉得难受的要死掉了。
苏景的声音很小,很沮丧:“陆霏,你要是怀疑了,就把吴仰和郝米都叫出来当面问清楚吧。”
陆霏没有说话,这一切不怪苏景,怎么都怪不到苏景头上。人这一辈子,该遇上的人或事都会遇上。
陆霏哽咽着说:“我爸我妈,年轻的时候在学校里开始相爱,后来,跟仇人似的。我爸早就不爱我妈了,我确定。我妈可能做错过很多事,离开我爸之后的很多年,她堕落的我都烦她,最后,我妈死了,跟一帮人聚众吸毒,那晚死的。我想趁着我还有理智,没像我妈一样自暴自弃,趁早的就跟吴仰断了,谈恋爱谈得太累人了。”
陆霏这晚没走,住在了苏景这儿。
早晨,陆霏开始发烧,苏景也服了陆霏的体质,每次心事重,失眠,睡不着就会感冒或是发烧。
苏忱白天在家负责照顾孩子,照顾陆霏。
抵达公司,苏景被总经理叫了过去,来到总经理办公室,苏景看到陈前。
“小苏,你怎么回事?陈老板说你手机打不通?”经理不高兴的问。
苏景一阵心虚,昨天把陈前的号码拉黑了,陈前肯定是打不通的。
离开总经理办公室,陈前走在苏景身旁,笑着低头说:“怕我?顾怀安跟你说了什么?说我要害你,说我是黑社会,可我害你了么?我脸上写着黑社会三个字了?”
陈前双手插在裤袋里,突然停住,身体靠着空无一人的格子间饮水机旁而站。
苏景都想辞职抱孩子缩进洞里了,不待她说话,陈前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瞟了一眼,又笑:“说曹操曹操就给我来了电话。我和你前夫,有好几年没通过电话了
第125章 aptr 125 嘶嘶喘气()
陈前说话的时候,嘴唇微张,露出一口洁白到几乎闪闪发光的整洁牙齿。
苏景认真的打量着陈前,全身上下,这个男人唯一像是黑社会的一点便是身上所充斥着的男人味,不苟言笑的情况下,他的五官面相显得很霸道。
陈前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彩给人的感觉其实很温暖。
苏景没见过陈前发脾气,却见过顾怀安发脾气,顾怀安发坏脾气的模样倒像极了黑社会,随时会伸手掐住对方脖子一般。
“您接,您先接……”苏景客气而厌烦的说。
陈前接听了。
“顾老板,有什么事需要亲自打电话给我?”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掏出裤袋里的烟盒,伸到苏景面前,笑意渐深,意思是让苏景帮忙拿出来一根,他一只手,着实是不方便。
苏景露出官方微笑,指了指后面墙壁上。
陈前皱眉瞧向了自己的身后,墙上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请勿吸烟”四个大字。
陈前把烟盒和打火机收进了牛仔裤口袋里。
顾怀安在跟陈前说话,他说:“你见苏景的目的。”
又冷又沉的一个问题,一种陈述的语气。双方是什么关系?好像一块钢和一块铁的猛然碰撞。
“认识你前妻是个偶然。”陈前说。
“是吗?”
“如果不是,你认为我的目的是什么。”陈前的声音也陡然凉的很。
“有事你直接找我,虽然我和她离婚了,但是所有的孩子都需要妈妈。”顾怀安意有所指。
陈前皱眉,听了这句话瞧了一眼苏景:“是啊,”他最尊敬的妈妈,死了。
通话很快结束,顾怀安在那端先收了线。
顾怀安一直都不需要跟陈前客气,陈前一直也都不需要跟顾怀安客气。
苏景站在一旁,故作模样等待陈前这位客户讲完电话,低头听着,好似对通话内容全不在意。
陈前方才一边说话,一边偶尔瞟一眼这个苏景。
据说苏景23岁,大抵是跟过顾怀安的关系,看着就像经过大事一样,那么镇定。
苏景的表情不冷,也不算静,脸上的表情特别自然,并没有对黑社会的害怕和恐惧,一双手环抱着纤细手臂,站在原地,好似有多动症一般踩着地砖上的花纹。
苏景觉得,顾怀安跟陈前之间,暂时还没有弥漫着比较明显的硝烟,没有烟雾呛得人睁不开眼睛,而是埋下了一枚爆炸物,等到某一天,突然引爆,届时不知道爆炸后形成的烟雾和射击残留物,将会给人造成怎样的伤害。
两个当事人,又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状态,婚虽离了,可苏景的心还是向着他。
这种“心向着他”的行为让苏景一阵羞愧,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苏景,你不能这样。
“苏小姐,你的手机打不通是什么情况?”陈前按了一下饮水机,自动掉出一只纸杯,接着水进了杯子里。
苏景说:“抱歉陈先生,我的手机信号一直都不太好,有时候几个小时都没有信号。您有急事的时候,打给总经理,让总经理再找我。”
陈前喝了一口水,发现这个牌子的大桶矿泉水并不好喝。
陈前扔下杯子,说:“现在看我还像黑社会么,你说禁止吸烟,我就没抽,以坏人的脾气,还不气的把这禁烟牌子抠下来踹碎。”
苏景忽然想起,顾怀安一脸愤怒踹坏婴儿车的那一幕。
“好了,没跟你开玩笑。其实我要接触你,根本犯不着让我宝贝女儿给我跑那一趟装可怜,我们的年龄有差距,可也都是做了父母的人,谁家的孩子谁心疼。签合同合作这是最直接的一种接触,你说对不对?我要害你,半个小时足以解决了,更犯不上跟你打球浪费时间。”陈前说完,有距离地抬手轻轻拍了拍苏景的肩,转身离开。
上楼已有三分钟的女同事捧着水杯溜了过来。
同事用肩碰了一下苏景的肩,笑着说:“喂,那是老公还是男朋友,好帅好有型啊!”那个男人伸手拍了怕苏景肩膀的时候,简直太有魅力了。
苏景说道:“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客户,我认得他女儿,所以他表现的跟我很熟的样子。”
“就这样啊?”同事不禁失望。
“对啊,就这样……”苏景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个楼层陆续的来人上班,大部分的人到座位后先打电话,查资料,接着又拎起包离开公司。
苏景今天没有出去见客户,也是没有客户可见,唐斌叫她,问她要不要一起走,苏景摇头,说今天不舒服,就不去了。
唐斌一个人出去。
苏景叹气,低头用额头轻轻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办公桌,跟唐斌出去学习经验都没心思了。脑子里想的都是顾怀安,陈前。
抛开陈前是黑社会的这一点,苏景想不通的是,陈前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母亲跳楼的责任怨在顾怀安的身上?亦或是多种情况交织,冥冥中编拧成了一股绳子,一股叫做“恨意”的绳子?他打算用这股绳子捆住顾怀安?
过了一会儿,苏景又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要一直想他的事一直想他的事?再想下去,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到了下午,正在犯困的苏景接到陈萌的电话。
陈萌在电话里说:“我待在我爸这里可能不走了。”
苏景没有说话。要是按照电影里演的,陈前是黑社会,那么陈萌就是黑社会老大掌心上捧着的宝,小姑娘脾气古怪,满口脏话,还是少接触为妙。眼下,陈前陈萌这两个大人孩子,必须要混为一谈。
陈萌又说:“怎么半天不说话呢。你不会是被我爸是黑社会这个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