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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拔起来的重臣和那些忠于皇室的贵族领主们,可不是傻子!”
说到这里,朱庇特的脸色又阴霾起来。
以兰斯特对这位皇子的了解,他知道朱庇特一定又再次感觉到生命被威胁的不安,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恐惧。
兰斯特不动声色道:“从两位亲王态度看,他们确实暴露出了一些令人担忧的倾向。”
“兰斯特,我亲爱的忠诚的朋友,你的性情真是太温和了,这何止是令人担忧的倾向,根本是**裸的野心――你不是看到我那两位叔叔的脸色了吗,如果不是我坚持要见父皇,加上有你们在场,否则不知道他们要想出多少办法阻挠呢!”
说道这里,朱庇特流露出少许不安,“不行,现在的宫廷已经无法令我感到安全了,我必须尽快拿到禁魔锁符文,交给两位冕下和亚岱尔大师他们,没有他们在身边,我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好了!”
三天后。
白天隆重而庄肃的葬礼仪式,笼罩了整个丹东,当夜幕再度降临后,人们却已经洗去了哀悼的悲伤,内城仍宴饮禁绝,外城的一些酒馆酒吧中却已经恢复了热舞欢歌。
热闹的地下酒吧中,衣着暴露的舞娘在中间搭起的高台上**舞动,妖娆曼妙的腰肢雪臂迷惑了男人们的眼睛,欢呼与叫好声不绝。
酒客们说着下流的笑话,在人群中穿梭的酒娘不时与客人**,一个刚刚从任务归来的佣兵一掷千金。卖下妖艳舞娘的**,在同伴们的起哄声中得意洋洋地扛起尖叫的舞娘走上楼梯。
带着“安吉斯的假象”,林安坐在一张位于角落的圆桌上。在弥漫麦酒香味和汗臭的空间中,安静地独饮。
忽然一阵快要将天花板掀翻的嚎叫口哨。在酒客们整齐的顿足和鼓掌中,一个面纱半掩的舞娘旋转着从空中落到了舞台中央。
“喔喔喔喔――坎蒂丝!坎蒂丝!”
如果说之前跳辣舞的舞娘是野猫,那么现在这个刚刚出场的舞娘,就是一头活生生的母豹。
她身上的布料并不短小单薄,舞台也不限于酒吧中间的木台。
微带沙哑的歌声响起,舞姿奔放,她轻盈地踏着酒客们肩膀手臂。轻松地周旋踢腿,令人眼花缭乱的舞步,勾魂夺魄的眼波,以及桀骜不驯的神情。令男人不禁升起征服欲。
酒客们纷纷露出粗大的臂膀和肩背,展现结实强劲的肌肉,以被其踏足为荣,偶尔有酒客抓住翻飞的裙摆,舞娘献上热吻巧妙地旋转脱身。留下一片轰然和周围酒客对得到青睐的男人的羡慕。
“坎蒂丝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对吗?”
光影一闪,香风扑面,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在林安面前的位置坐下。
“单从酒吧今晚消耗的酒水来看,这点似乎已经不需要我的赞同来锦上添花来杯蜂蜜黄酒!”林安示意路过的酒娘。
“不。烈火威士忌,一桶!――我可喝不惯那些软绵绵的甜味酒!”眼角已经生出细细尾纹的美妇意有所指地说。
林安挑眉,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一旁的酒娘不等林安示意,已经笑嘻嘻地去了,美妇在这个酒吧中的地位,当然远不是林安一个陌生客人可比。
“坎蒂丝一说自己的主人找我,我立即就过来了,但没想到,她背后的主人,竟也是个女人――不过能调教出坎蒂丝这样的尤物,当然也应该是个女人!”
烈火威士忌的酒香让旁边的一些酒客看了过来,美妇倒了两大杯,却没有推到林安面前,直接仰头灌下一大杯,将剩余一杯笼到自己面前,才呵呵笑道,
“不过就算是个女人,你也是个慷慨的女人,看在好久没喝得这么痛快的份上,我免费卖你一个情报,想问什么,说吧!”
林安微异,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伪装的男性身份会轻易露出马脚,否则早在冰原就死无全尸了,但对于美妇的敏锐,林安心中又提高了几分评价,也不问是哪里出了问题,微微一笑,开门见山:
“我想问的只有一个问题,多少金瑟芬,能买到你为我效力?”
美妇微顿,继续笑意满溢,“这可不合规矩。”
她一边甜蜜的笑着,一边慢慢转动着那个空酒杯,当酒杯的把柄与她成九十度时,附近距离她们不到十步的一群酒客就会立即撕下假象,扑过来。
但就在杯柄即将转到应到的位置前一秒,她手中的空酒杯像生了根般黏在了桌面上,任由她手背冒出青筋,也动弹不得。
能在城内施法!
美妇心里骇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无论力量背景,都不是她所能抗衡的,瞬间识趣地放弃了所有抵抗。
“两千金瑟芬,雇佣你和你的耳朵们一个月,一个月后赏金加倍。”
林安对美妇的果断很满意,微笑,“放心,不需要你们卖命,只要你们将前后两个月内收集到的一切情报,尤其是平民和佣兵们的动静,都上报给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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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十点二更。
第七百三十九章 称量()
与被称为“美杜莎”的美妇做了约定和定下契约,林安从进入午夜后真正喧嚣起来的酒吧离开。
由于白天隆重的葬礼,地面上的商业区却已经宵禁。
路边偶有行人出入门店,也是沿着路边小心翼翼地贴着墙一闪而入,空旷的街道上出没的人都并不多,充满扰攘和火爆的地下酒吧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朱庇特皇子对兰斯特十分信任,林安已经通过兰斯特得到了四级以下的施法符文,实力基本恢复,但也不打算张扬,在小巷的屋檐下缓缓穿行。
秋夜的月光很亮,却照不进这些低矮的小巷,巷子中偶尔有人影被惊动,大家沉默地各走各路,互不干扰。
林安转过一个巷口,迎面看到一个倒在地上的大汉。
看其身上的皮甲,大汉的职业应该是佣兵,不过此时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一个穿着束腰裙、露着大半胸脯的野莺和一个瘦小的男人趴在大汉身上,悉悉索索地剥大汉身上的东西。
等天亮后,如果大汉身上还能留下蔽体的裤衩,就算得上野莺对这个金主还有基本的良心――嗯,如果他们不是遇到林安的话。
这样的事情,在丹东这座别名“佣兵之城”的城市中天天都在发生,但林安的路恰好被他们挡得正正的,便打算日行一善,随便用法术把两人吓走了事。
没想到先缠上林安的,却是那个野莺。
她看到林安用“安吉斯的假象”易容成的是个年轻的佣兵,媚笑一声,摇曳着腰肢向林安走来,还没靠近,一股劣质的脂粉香味立即让嗅觉敏锐的林安打了个喷嚏。
“婊子!”
那个瘦小的男人用地方方言骂了句,站起来骂骂咧咧地去扯那个野莺,在鼓鼓囊囊的腰间掏出一把锃亮的匕首,对林安晃了晃:
“滚,不然”
他显然看出走夜路的林安可能也不是什么容易招人的货色。却不想被人分一杯羹,硬装作一脸悍色。
林安站在两人一丈外,对两人微微一笑。
两人眼前一花,黑漆漆的小巷一阵变换。成为一片遍布尸骸的凶杀现场,他们对面那个微笑的佣兵舌头拖在外面、空洞洞的眼眶中蛆虫爬进爬出,正阴笑着朝他们走来。
“――哇哇哇!!!”
瘦小男人转身一头撞上墙壁,晕了过去,反而是那个野莺手脚灵便。拖着裙子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巷口。
林安:“”
只不过是一个戏法级的惊恐术而已,这两人到底在她脸上看到了什么?
小巷恢复了安静。
“哎,还是好人做到底吧。”
难得做件好事,林安放了个清醒术让醉汉尽快清醒过来,至于等他醒来法术效果消失后,他是否会加倍头痛欲裂,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大汉发出了呻吟,林安不等他醒来便离开。
刚刚进入一条纵向相交的窄巷,林安忽然有所感觉,向前看去。一条从围墙顶上倒影下来的修长人影,在月色照映下清晰地横过了窄巷。
林安抬起头。
墙头上,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比月光更华美的银色长发披洒漂浮,背光下的眼眸如同两颗红宝石,正灼灼盯着林安。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男人的鞋底根本没有碰到墙头,他只是悬浮在空中,像一个沐浴在夜色下的魅影,身体周围环绕着因魔力溢满而浮现的魔力幽浮。
林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