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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留在近卫军中的那个“奥丁”,恐怕是他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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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谢谢杨凌风大大的粉红票,以及考据党大大和氵木笙戨大大的打赏!o(nn)o 奥丁被他爹发配出去了,但是他很快还会卷土重来了不得不说,他真是的拿了一手同花顺,却野心过大兼耐心不足,打了一手烂牌 但他现在还没到不能翻身的时候,至少就能力素质来说,他的兄弟们仍不能取代他
第五百四十七章 驱逐和折腾帝()
奥丁的伤势严重。
虽然那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外伤,已经在宫廷**师们和皇家私库众多奇珍异宝的作用下复原,但斗气根基被毁的影响,对身体的负面作用是无比巨大的:
用爱尔柏塔大师的话说,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
因此奥丁第一次醒来,只恢复了很短时间的神智,又很快晕迷过去。
之后几次都是这样,只是每次醒来的时间渐渐增加,在侍女们无微不至地小心照料下,他的伤势终究是在好转。
但醒多了了几次,他也发现不对:
迁宫时人员庞杂,至今没有人来看望他,可以解释为他苏醒的时间太短,而他不能被人发现在迁宫的队伍中,因此亲人们不能频繁探视,等他们过来时,他又再次昏迷。
可奥丁也并不是第一次迁宫,皇帝每年冬天要离开帝都,迁移到建在温暖宜人的仙女湖畔的冬宫过冬,帝都上层的大部分贵族也随之迁移,直到春末之月才会启程回都。
但如此浩大庞杂的一次迁移,外面不可能这么安安静静,除了马蹄声,奥丁捕捉不到迁宫时应有的人气,和大队人马行走的杂音。
意识到情况不对,再一次清醒时,他摈退侍女,将自己新的侍卫队长叫了进来。
侍卫队长支支吾吾,“殿下,两位陛下并不在队伍里。”
“那他们、在哪?”
奥丁强抑身上疼痛思索着,因为身体的创痛,他思维没有平时敏捷,“难道这是,先遣队伍?”
是了,每次迁宫,都必须先派先遣队,如果不能让人察觉他的存在的话,他的马车当然不会跟着大队走,跟大队走也是正常。
“这”
侍卫队长迟疑一下。见奥丁已经露出怀疑,见无法隐瞒,只好低头道,“回殿下。这不是先遣队伍今年过冬,并不往冬宫迁移,陛下已经下了令,改往苏米西比河南岸的苏米西比新宫。”
他隐瞒了这么久,生怕因此耽误殿下康复。但没想到还是被发觉了。
奥丁瞪着他,几乎怀疑这个侍卫是在说谎。
侍卫队长满头大汗,不敢直视奥丁恐怖的目光。
他是奥丁原贴身侍卫队中很普通的预备役,当天因为轮值,没有入宫,由此逃过一劫,并且在原侍卫队长和轮值侍卫全部被处罚之后,才因为出身清白、家世简单,被皇帝亲自提为了侍卫首领。
他并不清楚宫中发生了什么事,但再愚蠢。也明白事情不对,否则奥丁不会还没康复,连清醒地见皇后一面都不被允许,就被丢出帝都,独自前往冬宫。
奥丁盯着面前的侍卫一会儿,才问:
“杰夫他们到底怎么了?他们真的在近卫军?”
因为气力不足,他一字一字问得很缓慢。
“是”
杰夫是原侍卫队长的名字,想起昔日长官和同僚们,侍卫队长身形一震,咬牙道:
“他们的确去了近卫军。只是只是听说去之前,他们已经提前写好了安家信。”
奥丁眼角一抽,他已经明白了侍卫队长的意思:
他的侍卫亲信,无一不是出身贵族。有家人亲友,父皇为了隐瞒实情,并不会在明面对他那些侍卫进行处罚,而是直接封锁消息,隔绝他们和亲人接触的机会。
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不可能回来了。最好的结果,他们或许还能以为国牺牲的名义,下葬英灵园。
奥丁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只觉得血液逆流,眼前阵阵发黑,众多朝夕相见的心腹下属们的熟悉面容在他眼前浮现,耳边嗡嗡作响。
因为这一刺激,奥丁就没能听清面前侍卫队长的话,等他抑制住情绪平复下来,正好听到侍卫队长的最后一句话。
“殿下,这是杰夫队长临走之前,要我交给您的信,”
侍卫队长从胸前拿出已经揣了很多天的信,边角已经微微褶皱,但蜡封仍非常完好。
“杰夫队长临走前,要我转告您,陛下盛怒未消,请您务必以修养康复为先,不要为他们的事挂心,他一定会带着兄弟们凯旋归来!”
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奥丁眼角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不禁又捂胸咳了起来。
侍卫队长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正要叫法师,却被奥丁制止,奥丁咳出了一口黑血,反而觉得胸口中抑闷的气息顺了很多。
他捏住信纸的一角,在侍卫队长的帮助下,将信展开,集中精神,一目十行地看完信,然后猛地掌心握拳,将信纸紧紧攥起,褶皱成一个纸团。
“原来如此”他心中终于得到答案。
奥丁呼吸急促,仰面靠在软枕上,闭上双眼,过了一会儿,胸口起伏才没有这么剧烈。
“我的斗气根基,真的完全损毁,不可能恢复了?”
侍卫队长面色雪白,“大师们都是这么说的。”
奥丁眼中闪过不信,身形一震,尝试提起斗气,以往如臂使指的力量毫无回应,空荡荡的身体内部只有剧痛,像无数根扎入肌肉骨髓的细针。
“殿下,不要!您的身体还没复原啊”侍卫队长惊声阻止。
但奥丁不肯信命,充耳不闻,强抑着身体中的剧痛,试图从身体中催生出那一丝不存在的斗气。
终于,身体最大的报复降临,他只觉四肢百骸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他张口吐出一道血箭,身体一软大脑中一片黑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睁开眼,再次看到面前侍卫队长焦急的面容,身后白袍法师的衣角晃动。
“殿下!殿下!您醒了”
奥丁身体动弹不得,四肢毫无感觉,嘴角血丝缓缓流下。
任由法师紧张的治疗了一会儿,奥丁躯体慢慢恢复知觉,白袍法师不安而紧张地道:
“殿下,您不能再这样了。再有两三次,您的神经无法再承受,很可能会让您四肢彻底瘫痪。”
奥丁仰头望着车顶,充耳不闻。过了一会儿,忽然嗬嗬地笑起来。
“――好好!”
他眼中漫上血色,缓缓闭眼冰蓝的眼眸,口中冷厉怨恨的声音,不知是针对造成这一情形的罪魁祸首。还是调集了大师救治、却没等他伤愈就将他丢出帝都的皇帝。
硬质长杆羽毛笔在地面流畅地描画,高级魔兽血液制成的魔法墨水红中带黑,毫不断连地描写出一个个闪烁不定的魔纹,魔力的汇集,令法阵逐渐低低嗡鸣起来。
林安绘下最后一笔。
之前稳定输出如涓涓细流的魔力,最后收笔时宛如洪流倾泻,实验室中其他已经修复完毕的法阵被无形的魔力牵动,宛如呼应心脏搏动的脏腑,随着能量中枢法阵的修复,嗡一声亮起。
一个个魔纹流动的法阵。从炼金台、墙壁、地面和天花板等各种载体表面浮出,五颜六色的法阵灵光交相辉映,一个强大的魔力共振场在实验室内生成。
林安站在实验中中间。
他输入法阵中的魔力犹如连接法阵的血管,令她轻而易举地掌握这个法阵阵列的每一个细节,林安的意志,就犹如这个实验室的大脑,精神力与法阵阵列共鸣着。
能量中枢法阵中央,一颗纯澈透明的白水晶升起。
林安睁眼,抬起手,右手手指指尖浮现一枚细微到难以看清的深紫印记。轻轻在水晶表面一点,印记化成流光,没入水晶。
纯澈地晶石内部升起一团深紫色繁密星云,流转不定。神秘莫测。
实验室内以能量中枢法阵为阵心的法阵阵列,忽然停止运转,猛地一亮,犹如对新主的认可和拜服,随后辉光暗下,灵光映照的实验室安静下来。
“终于修复了!”
林安抹了抹额头沁出的微汗。面露满足,第一次以真正主人的目光,巡视这件重新认主的魔法实验室。
“我早该想到的,一个魔法世家,就算没有进入皇宫的禁制挂坠,也该有皇宫之外的权限。
这个实验室如果只有白袍法师等级,那么对于美第奇家族的**师而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