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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东西,家人,妻儿,或者他极端重视的人,”
林安沉默了一会。忽然觉得心情有些沉重,不由自语,“早知道是这样,或许当时可以制止他。我们双方联合起来追查幕后的人”
“不可能。”西德尼冷冷否决,笑她天真。
林安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如果对方手中的人质对拉威亚有那么重要的意义,重要到他不惜叛国和害死同伴的程度,那么林安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说服他。哪怕她能神通广大到直接把人质先救出来,拉威亚的下场也已经注定:
他清楚雪崩事发之后,无论在幕后主使那里或是梅林一方,他都已经没有生路可逃,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死前,竭力为幕后主使手中的人质制造生机。
这也解释了拉威亚为什么早已准备好毒药,却没有立即自杀,而是在林安两人入侵的一照面之后,才咬破口中的毒囊――
他是要制造被意外识破的假象。这样一来,就不是他没有为幕后主使尽心竭力,而是事发意外,为了保密而当机立断自尽,这样一来,幕后主使看在他之前的作为份上,有很大可能会放过拉威亚重视的人。
西德尼歪头想了一下,补充一句。
“对了,这家伙在和你接触的时候,情绪反应比较大。好像对你有很深的好感――他应该是在暗中倾慕你,”
西德尼没有情绪起伏道,“尤其在你雪崩救人之后,他的好感加深很快――真是愚蠢。”
从这点来看。已经不难看出拉威亚的本质性格,是一个怎样的人。
西德尼说他愚蠢,是因为拉威亚在做了内线之后,竟然被感情和理智的双重折磨,推到信念崩溃情愿自杀的地步――做内线做到这种份上,连被当成弃子都不思自救。在西德尼眼中不是悲情,而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这个蠢货!”
林安脸色变了又变,忍不住咬牙,心头升起愤怒,却不知是在恼恨拉威亚的所作所为,还是愤怒自己知道得太迟。
因为这里面有很多东西,已经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内线和多兰之塔的人,在萨林帮手的确定上,明显出现了断层――很显然,问题出在拉威亚这里,他冒着风险将林安的身份隐瞒下来,因为不想林安被那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强大势力视为眼中钉。
尽管现在这个事实已经无关紧要,但终究是拉威亚冒着被识破甚至人质被杀的危险,而隐瞒下来的。
可是林安知道这一切,却有种郁闷得要吐血的感觉――
如果她早知道真相,或者拉威亚之前向她求助,那么结果一定比现在要好得多,起码林安手上不会沾上拉威亚的血!
饶是林安神经承受力强大,但自从得知多兰之塔的内幕到现在,也有种无法再维持冷静的感觉,心里一股股怒火犹如岩浆,即将要喷薄而出!
但林安还是强行按捺下浮动的情绪,因为她发觉西德尼在她不自觉的精神力压制下,身不由己地退了半步。
林安立即收束自己的精神力。
“他,怎么样了?”
西德尼当然知道她问的是谁,而刚才林安不自觉的精神力压制对他来说也并不好受,于是干巴巴回答:“遗体还保存完整。”
林安神情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叹口气,“烧了吧,用东西装起来,以后如果有机会,再带回他家乡。”
顿了顿,她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要塞上下搜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块矿石,拉威亚也不知道具体作用,不过据他感觉,那块矿石放在身边时,会令人感觉生命力格外旺盛――不过,”
西德尼想了想说,“他在我们入侵之前,好像已经通过某种方式,将矿石送出要塞,不出意外的话,在我们行动的这段时间里,对方已经将矿石到手了。”
林安怔了怔,觉得西德尼对矿石的描述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但低落的情绪令她来不及多想,只是淡淡道: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这么放心地服毒了。”
有这么一招后着,拉威亚已经完成他的大部分使命,只要林安不把拉威亚自杀和延缓消息的一些细节泄露出去,多兰之塔的人,估计也不会太为难拉威亚所重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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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谢谢华云尘大大的粉红票!o(nn)o 又一个仰慕者,刚刚露面就炮灰,可称目前最悲情的人物――呵呵,估计大家可能会觉得有些意外吧! 林安对拉威亚,有种“我不杀伯伦,伯伦却因我而死”的感觉――重点在于,她之前确实的杀机勃勃地要弄死拉威亚来着,结果人家于是林安就郁闷了,悲催了,愤怒了 在这个章节的后面,我稍稍留了个小伏笔,至于这个半路的突发事件副本,也算进行都末尾了,一切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伏笔也埋好了,于是继续上路 拉威亚这个角色还是比较悲情的,于是这章章节名以此命名,当然拉威亚本人在402章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但我认为这一章才是对他的死亡的完整交代。
第四百零五章 争论和对话()
平时寂静的天井中,挤满了身着黑甲的士兵,冰冷的刀锋对着任何一个没有得到允许就靠近的人,沉冷的盔甲下露出一双没有表情的眼眸。
法师们远远站在天井之外的一道回廊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不时出现愤怒的表情和只言片语的怒斥,而黑甲士兵的队长只当没有听见,端着面无表情的脸冷面以对任何试图上前的人。
长枪交叉,冷锋照目,将两个再次试图上前的法师拦住,黑甲士兵的队长冷冷地用干巴巴的声音道:
“抱歉,您没有得到通行指令,不能过去。”
法师中的一人一脸郁愤,激愤道:“那是我们同伴的住处,要塞方面擅自封锁,是什么意思!拉威亚法师到底出了什么事?”
“抱歉,军事机密,不能透露。”
争辩的法师气红了脸,一手指着黑甲队长,如果不是前面有长枪阻挡,恐怕会直接戳到黑甲队长脸上,但黑甲队长就如一个偶人,只要面前的法师不试图冲破封锁,他就对眼前法师的失态举止视而不见——
对于眼前一触即发的冲突,黑甲队长及其手下也不是没有压力,心里暗暗叫苦的同时,却不敢露出一丝妥协软弱,否则不远处那些冷眼怒视的法师们,以及慢慢聚集而来的越来越多的其他受勋者,会立即压上来撕开他们的封锁。
正对峙间,黑甲队长目光微微一动,争执中的法师也觉察身后的动静。
他们往法师身后看去,正见一个侍从疾步小跑在前面领路,一身火红法袍的詹姆士法师大步向这边走来,他们所注意到的动静,就是身后法师们和其他受勋者发现詹姆士法师到来而引起的。
被士兵阻挡在外的受勋者终于见到自己一方的领队,面露喜色,纷纷打招呼。
但受勋者们的礼节没有滞留詹姆士法师的脚步,火红翻飞的法袍停在黑甲士兵的长枪前。黑甲队长一挥手,士兵移开长枪,詹姆士冷冷一瞥黑甲队长,用比黑甲队长更漠然的神态走了进去。
黑甲队长额头冒出微微细汗。低头不敢直视詹姆士,直到詹姆士的身影走进拉威亚的房间中,黑甲队长才慢慢抬头,发僵的手指捏了捏拳,又面无表情的阻在关卡处。示意士兵放下长枪。
詹姆士法师进入没多久,又一个侍从小步跑出,但没有走天井的方向,而是小跑到回廊一侧的关卡处,出示了令牌后,从楼梯蹬蹬跑上去。
不久,下楼的脚步声又蹬蹬响起,只是这次变成双重奏,另一个多出的脚步声轻盈敏捷,仿佛是女性。
人们脑海中迅速勾勒出脚步的主人。只片刻,楼梯口处出现的身着白袍的黑发女法师验证了他们的猜测。
林安也没有停留,匆匆隔着士兵朝天井那个方向投去一眼,就跟着侍从的引领,走进了拉威亚的房间。
侍从没有跟进来,林安自己推开了沉重的榉木门。
一进门,就见到了一身醒目红袍的詹姆士和几个面孔陌生的要塞高层,看他们胸口的衔领和肩部的金穗流苏,明显要塞目前权力最高的那几位,都聚集在这里了。
但詹姆士和几位要塞高层各据一角。中间隔着约两三丈的距离,对峙的气氛十分明显。
林安退半步,屈指在门板上又轻敲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