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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虽然在某些不为外界所知的隐秘圈子中,不少人都知道这样一个特殊而安全的聚会地点的传闻,但很少人知道,那具体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位于哪里,他们只能用“港湾”――来指代那个传闻中的所在。
但只有获得了认可和邀请的人,才知道这个“港湾”的真实所在。
当一团平静无声的、却又像火焰一样跳动的水滴进入“港湾”的时候,港湾中已经有十四个类似的存在――
它们形态各异。
有的像一片畸形的十六角雪花,正常巴掌大小,有的像一颗珍珠,却大如轮船;
有的像被拍扁的鼻涕虫,不停地往下滴脓浆,也有的像一个黑洞,不住地往内吸收周围的一切,令其他存在离它远远的
所有存在都沉默着,仿佛在等待什么,但港湾中却并不安静,因为某几个存在本身就在不停制造着不能令人忽略的动静。
但当蓝色火焰般的水滴进入港湾的时候,所有的存在都动了一下,港湾中立即狂风暴雨、火树银花,各种想象不到、无法共存的景象都同时出现。
蓝色水滴却已经习惯这样的情形了,时间在梦世界中是没有价值的存在,在等待了漫长的时间后,一切平静下来,蓝色水滴便说了一句话:
“我成功了。”
然后?
然后刚刚闭眼不到十秒的赖斯大师,就再度睁开了眼。
他习以为常地看了一眼进入视线中的穹顶,又再度闭上眼,一层蒙蒙的法术灵光再次笼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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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今天有事,更新晚了,二更会更晚一点发。
第1008章 命运和报复()
当蓝色水滴再度进入港湾之后,港湾中已经又度过了近三天两夜,比起它离开的时候,港湾中的存在又多了两个。
十七个。
这才是港湾进入者的真实数字。
如果林安在这里,马上会以为,赖斯所说的“十五人”,并不是真实数字。
但事实上,这是另外一个不知对她是好是坏的消息——这个秘密小团体,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又发展了两名新成员。
新的成员,一个像是一朵不停开阖的食人花,下面的根系却像是水母般,足有上百根,张狂屈伸蔓延;
另一个则是一个奇怪的银白符号。
这个符号看上去就像是五线谱中的全音符,但只要是法师,对这个像是夹在两根树棍中的眼睛般的符号很熟悉:
这是一个与预言系法术密切相关的魔法符号,几乎大部分预言法术的魔法符文原型,都可以用它演变而来,而这个符号在上古时代的魔法王朝中,更是一个法师中闻名遐迩的分支的象徵,那就是——
占星师。
他们被誉为,“一只眼睛瞭望星空,一只眼睛监视大地上万物的命运”。
不过自从魔法王朝在魔灾中彻底灭亡之后,占星师的传承也彻底断送了。
这很容易理解,这样一种完全是为了窥视人族命运起伏动荡的存在,再怎么超然,要么被统治阶层把持,要么被彻底陨灭在历史长河中。
占星师先后经历了两者,他们曾经预言了魔灾的到底,但也最终没有逃过这场劫难——
至少,这是目前人族所公认的。
在某些超然而秘密的圈子中,这样与事实相悖、却又被心照不宣地隐瞒下来的“真相”,并不止一个。
不然怎么说法师超然于世俗呢?
这可不仅仅是因为群体的社会地位,更因为许许多多类似这样的特殊的、神秘的、不为外人所接触的存在。
“巨大的阴影,我看到了巨大的阴影!”
当蓝色水滴重新进入港湾的时候。那个传说中瞭望星空、监视命运,但唯独不正眼看人的眼睛正活跃着,上蹿下跳着,发出充满蛊惑力的不祥宣告:
“巨大阴影正在靠近克瑞尔!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一阵沉默之后。
巨型珍珠开口:
“这个家伙。真的是占星师?谁把他带进来的?”
“全音符”怒吼:
“我不是危言耸听!”
“灾难!灾难的阴影!无————比————巨————大————!!!”
同样第一次登场,以令人印象深刻的外表亮相的水母食人花,远远与“全音符”拉开了距离。
“他的确是占星师,虽然一直在装疯卖傻。”
畸形雪花沉稳地说,“新成员的推荐者只需要五人。但我和其他七个同伴亲自却确定了他的身份。”
为了维持环境平静,被提及的几位存在都缄默着,只有一个插了一句:
“这么能躲藏的家伙,除了那些像土拨鼠一样的预言师,不会有其他人了。”
这时,蓝色水滴终于再度开口:
“我相信他的话。”
只是这一句话。
从进入这里开始没停止过折腾的“全音符”瞬间平静了下来。
反差之大,令所有人都感到不适应。
“你是谁?”
“全音符”问,像是刚刚发现蓝色水滴的存在。
蓝色水滴没有回答,但全音符也不需要他回答。
他忽然猛地朝蓝色水滴扑过去,但在接近一定距离之后。却又像是惧怕什么,不敢接近,绕着蓝色水滴转圈:
“你身上的、你身上的不对、不对!——你在哪里!我要见你!我要亲眼见到你!”
“什么不对?!”
数个声音齐问。
这时终于显现出,对于“全音符”的缄默假象下,在场存在对他的每句话都极其重视。
事实上,哪怕真是个疯子,占星师的话语也没有人敢无视。
更何况,一切已经逐渐露出征兆。
他们正是为此聚集在这里。
进阶传奇当然是重要的。
但,更重要的前提是——活着。
“他身上的味道不对!”
“全音符”也像处于紊乱中,充满不解和疑惑:
“他的命运丝线紊乱了。被外力扰动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四叶花厅。
“大皇子妃病重,前往城外的温泉庄园修养?”
“距离大典还有不到半个月,册立皇太孙的风声都已经快要被平民所知道了,大皇子妃这时候被送出去修养?”
林安看着从密道中出现的路德维希。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心里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问:
“撒克逊有什么反应?”
“他亲自向陛下请假,护送大皇子妃一行离城,陛下也同意了,没有什么不正常。”
路德维希不知道林安为什么格外关心这件事。在看过他传递的讯息后,还特地约他见面。
“百忙之中抽空护送,这么说,撒克逊和大皇子妃的母子感情非常深厚了?”
正常的册立大典,起码要半年时间筹备,这次已经算是相当仓促。
而且撒克逊大部分时间被皇帝占据,礼仪官员只能在间隙中对撒克逊进行大典礼仪步骤的一次次练习彩排,以及查漏补缺,简直是矜矜业业,废寝忘食,恨不得黏在撒克逊身上。
因此撒克逊近期任务之繁重,时间之紧张,据说到了每天睡眠的时间都只有不到四个魔法时的程度,近几天为了更节约时间,撒克逊已经是天天留宿,都不再离宫了。
路德维希肯定了林安的说法。并轻而易举地列举出好几件事迹。
“母子情深,爱逾性命那就好!”
冷光一闪,林安轻哼:
“真正疼爱子女的母亲,愿意为儿女遮挡一切风雨刀剑。想必会更明白情势,不会随便断送自己儿子的前程。”
路德维希并不迟钝,已经听出某些意味,脸上狞色闪现:
“大皇子妃是不是做了什么?”
林安摆摆手。
“不用理会她了,皇帝会给我交代的——问题反而是后续什么收尾哎。真是麻烦!”
她微笑着,侧容美好得犹如在画像之中,轻声的嘟哝就像年轻女孩最普通的抱怨,谁也无法想象,这个美神般的少女心中,正兴起多么可怕的暴风雨!
“再想想,你再想想看。”
“还有其他被撒克逊和大皇子妃共同重视、不能舍弃的人或事吗?”
林安支着肘,沉吟着,内心正在进行至关重要的权衡。
路德维希眼线再广,也想不到前一晚发生的事情。见林安不想说,便不再问,脑海中掠过有关撒克逊和大皇子妃的事迹。
“对了,还记得那位三年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