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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话不投机半句多,未来感到他确实没有说谎,但也保留了一些,不过那保留的部分就算他不说她也能猜到一些。
从他们的话中可以知道,这祸野里的居民对与现世的人类来说可以说是死敌的两方,而一无所知的她从祸野破坏了那个从祸野建造起来后就没被打破的结界,指不定要被那些阴阳师认作是天敌呢。
不过她是没在怕的。
敢拦她洗澡睡觉吃喝玩手机电脑的家伙就让他们全家爆炸!
心里默默地握爪,乌色的眸子亮了几分,未来笑着跟他们挥了下手,便运起了妖力:“虽然你不怀好意,但还是谢了。”
气氛莫名凝滞了几秒,忽地圣丸像是受了很大刺激似的怒了:“谁要你道谢的!都说了不是帮忙啊!把你切成一块块的哦!”
她做什么了?未来被吼得懵了几秒:
道个谢还不领情,傲娇吗?
而且——
“说得好像你打得过我似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歇下跟他争嘴的心思,再次挥了下爪子,脚下凝聚起妖力,她从原地跃起:“再见啦。”
***
用妖力赶了一段时候,未来发现了好像是圣丸口中说的层与层连接口。
头顶的如黑洞一般不断扩大的漩涡闪现着似网状的蓝紫的闪电光,那处的空间好像被什么挤压或撕裂着。
“咔嚓——”
从中传出的响亮的声音随着耀眼的闪电捶打着在她的耳膜上。
仅仅是眼睛一闭一眨的时间,闪电淡去,黑洞也变小了不少,不是刚才那种明显像是空间扭曲的现象,反倒是变成了十分普通的通道。
“哦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惊诧的表情只是在脸上停留了一秒便消失了,半长微卷的银发被风吹起,上扬的唇角配合着这张偏阴柔的姿容给人几分绮丽感。
而然在未来看着这份绮丽之后带着浓浓的黑泥,视线在他面上流转了片刻,她便托着下巴佯装十分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这么明目张胆地引诱失忆zu少女什么的,这家伙简直黑透透的了,嗯她要保持平常心。
“那么姬君也忘记了自己叫什么了吗?”
“这个嘛”未来默默望天,丝丝缕缕的白色从头顶飘过,好像棉花糖啊她想吃。
看着明显出了神的少女,鹤丸轻唤了声:“姬君?”
“啊。”从棉花糖的想象中回神,她略微可惜地眨了眨眼:“未来吧,好像是这个名字。”
“哈哈哈”
有些疑惑看向突然笑了起来鹤丸,未来露出几丝不解,唇角抽搐了下:“我的名字很好笑?”
“不,很好听哦~”暗色的金眸闪烁着难懂晦涩的情感,上扬的唇角渗透出丝缕恶意,鹤丸俯身垂下了脑袋凑近了昳丽的眉眼间带着单纯迷茫少女,刻意压低了嗓音:“但是这么干脆的把名字告诉刚刚还想杀你的人真的没关系吗?”
清晰可变的字眼好似在他舌尖缠绵悱恻了地滚动了好久,甜腻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像极了粘稠的糖丝。
未来偏了下脑袋,有些不适地蹙起了眉头,从鹤丸身上传来的逼人阴郁的黑暗令暧昧的涟漪瞬间淡去不少,她后背起了一层疙瘩,连告诉他一个名字都能引起这么‘激烈’的反应,让她很不懂。
“名字什么的不就是用来叫的吗?好听的名字更需要别人口中唤出来才好啊。”
轻描淡写的回答让鹤丸有些愣神,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忽地脸颊处出来轻柔的触觉。
微凉的指尖从他的下颚处滑过而后落在耳后还有隐隐下滑的趋势,坚硬的指甲轻擦过他的肌肤,激起淡淡的疙瘩。
就在要触碰到侧脖颈的那瞬间,要害被直接威胁的那种危机感即刻就让他头皮发麻,鹤丸条件反射地将她的手扼住,用力之极。
瞳孔里清晰地映出了少女勾唇冷嘲的模样。
然后他听见她说:“我说你不累吗?”
“别人说得每句话你都要在脑中怀抱着恶意来回揣摩几遍,刚刚的举动你是不是以为我想杀你?”
眼底带着明显讥俏,未来将手从鹤丸那儿抽出,她双手一撑从阶梯上站了起来,眨眼冲他弯唇:“其实我刚刚被你迷住了就单纯地想摸你一下。”
在鹤丸微鄂的神情下话锋一转,她朝脸带异色的银发青年吐了下舌头:“这种话当然是骗你的啦!”
下颚微扬,少女神色倨傲地挑眉:“是报复性的恶作剧哦,我可不是那些闷声吃暗亏单纯无害的小女孩,在怀抱恶意算计我之前可要想清楚啊,这位付丧神先生。”
这可真是
忽地鹤丸扶额低垂了脑袋,细碎的发丝散落额前,低低的笑从喉间溢出:“姬君当真是个有趣的人啊。”
隐约察觉了几分异样,她暂时将视线从鹤丸身上移开,或许因为她不是单纯的人类的原因,她身体五感异常灵敏远远超出了常人,很远的动静她都能够轻易捕捉到。
未来看向这高耸的阶梯的前方,微微眯起了眼,有什么在迅速靠近,双唇轻抿了下,她沉吟须臾:那什么十二天将终于要来了吗?
“我就当你在夸奖了。”
轻飘飘地向鹤丸送去一目光,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服,未来慢慢地放下了手,咒符从袖中滑落,光华乍现后纯黑的妖刀握于右手中。
眉眼的妖邪之气收敛起来,她浅浅地噙着笑,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一派正然。
就算是装模作样,在气势上绝不能矮对方一截。
金瞳中浮现丝丝讶色,鹤丸也察觉了迅速靠近的气息,即刻便了悟了,他勾唇露出了几分兴趣味的笑。
***
连接现世和祸野入口的黑大鸟居自从建成以来从未被破坏过,而在爬梯最顶端的‘叹息之台’有天将十二家最擅长结界的云林院家的人守护着。
若非那最初诞生的婆娑罗千怒亲自出手本本不存在被破坏的可能,更何况千怒的行踪尚在他们的掌握中,他近日并无动作。
那么从祸野打破结界,瞬间放倒了张开和守护结界的云林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直接从土御门岛总霸阴阳师联合本厅舍——泰月楼出来的土御门宗家和天将十二家怎么想都不会想到那会是一个看上起只有十五六岁的长得相当漂亮的小姑娘。
身着白衣绯袴巫女服的少女提刀从最高层的爬梯走下了,哪怕是在被逐渐包围的情况下她的步伐依旧从容。
乌色的长发没有被檀纸束起,而是自然地披散着垂在身侧,质地清透的黑瞳黑而亮,眸光清浅淡然,琼鼻下的唇微扬,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这副高姿态的巫女形象差点让他们以为他们弄错了。
倒是一位哪怕是收敛着,但他身上释露出来的黑暗气息很重。
发现不适合再前进了,未来停下了脚步,视线慢慢地扫过将她围起来人。
他们身上穿着繁复琐碎十分正式的狩衣,看样子是从某种场合匆匆赶来,依据其各不相同的颜色和领口特殊的族徽很容易能分辨出他们所属不同的阵营。
共十二不,是十三个吗?
蓦地她的头一疼,似有好多画面从她脑海中闪过,而她却什么都没抓住。
偏凉的指尖抚上了额头,钝痛感散去了不少,忽地一副画面在脑中定居,未来微鄂,她复看了一遍其中十二位领头人的位置,与画面中的六壬图重合。
“从祸野打破结界的是”
“是我哦,把那些家伙放倒的也是我。”眸光落在站位明显领先众阴阳师的男人身上,其他人都未轻举妄动都是没有得到他吩咐的缘故。
不是单纯的银色头发从中部开始发色开始渐变成蓝色,看不清情绪的金眸隐于红框眼镜下,见她这么干脆地承认,唇角不深不浅地扬起。
眉尖轻蹙了下随即便松展开,从心底升起的嫌恶感让她压都压不住,这种粗粗一看就是琢磨不透的人实在是令她反感,或许跟她记忆有关?
扣在冰冷刀柄上的手松了松又握紧,心中的情绪不自然地体现到了脸上,昳丽的眉宇冷凝着,未来直直地看向土御门有马带着点好奇:“所谓的阴阳头?”
“真是无礼!有马大人岂是你这种”站在其身后的家臣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立即跳出来训斥起来,只是目光在触及到少女的姿容上却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这种什么?”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未来偏了下脑袋,嘲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