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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是打算把普通人牵扯进来吗?”异色的双眸落在身上尽管被主人收敛,却还是隐隐透着压迫感,迦尔纳所提只是单纯的疑问,配合着他一板一眼的口吻和寡淡的神情倒是有种质问的感觉。
似乎他也意识到了,微顿了片刻后接着补充,“我并没有对你的决定而不满,只是如果可以我希望尽量不要把普通人牵扯进来。”
这补充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用了。
讲真,如果换作其他自恃清高的家伙的话恐怕得翻脸了。
迦尔纳没有说谎,他不会对御主的决定产生任何不满这是真的,刚刚的那句话完全就是单纯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却很容易被人误解为挑衅的意思,若是对master这么说,极有可能被误解为要对他指手画脚的意思,好在未来不是一般人。
“迦尔纳,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会说话?”
青年愣了片刻,表露出轻微的讶异,“是吗,未来是觉得我不会说话吗?”
说着他略低了头露出思考的表情,而后小幅度地轻点了头:“我确实不擅长于交流,不过,人真的能用言语而互相理解吗?”
未来:“”
要是换作别人肯定就聊不下去了吧。
觉得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会没完没了,她直接又回到了迦尔纳最初的提问,虽然临时注意被岔开,但他确实给了自己提醒。
一开始她找迹部就是奔着自己的需求去,完全没想过会不会把他们扯进来,或许有对自己实力的自负在,就算出事也能保证其安全,未来也根本没往那处想。
经这一说
她沉吟了片刻,随后冷静地开口:“不会让他们牵扯过深,我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不会再有过多的牵连,若是有危险就保护呗。”
“我知道了。”
“对了,迦尔纳你出去的时候,顺便把一直跟着的眼睛给弄瞎了,去接的时候尽量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了解。”长枪出现在手中,迦尔纳轻了点头,自腿部开始化作金光。
地面的纸张被细微的气流吹起,黑金的枪兵已经从室内消失了。
“契约者。”
“唔啊啊啊——!”明明该是空无一人不,只有她的资料室,冷不防响起的如鬼魅般的声音,透着仿佛后颈被刀刃抵上的毛骨悚然感,尖叫声脱口而出。
后脚跟抵上了墙脚,条件反射般转身看清来人后,未来不禁唾弃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想当初她手撕厉鬼都不带眨眼的竟然还会被自己的servant吓到。
但是——!
她还是不得不吐槽,就算鬼接近她能感应到鬼气,而然,山之翁大大真是半丁点儿气息也没有!!!
“抱歉,契约者,习惯性地用了气息遮断。”
或许是小姑娘煞白了脸,强撑地笔直背脊,心有余悸的表情太过可怜,山之翁情不自禁地开口道歉。
“不不不”
心跳恢复正常,感觉自己从惊吓中缓过来的少女长舒了口气,有些心累地摆了摆手。
虽说是自己修炼不到家,但这种惊吓再来几次真的对心脏不好。
“找我有什么事吗?”
山之翁给她的感觉就如他的传说般,近乎没有感情的冷酷,特属于杀手的无情,就连说话也异常冰冷,自打召唤出来到现在两人的交流只有自我介绍。
作为暗杀者,他的存在感很微妙,很容易让人忽视,但却也有种难以不去注意的毛骨悚然感。
毕竟一不留神就会被割脖子。
这还是他主动找自己说话。
安抚好自己的情绪,未来不得不提起精神,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才不是觉得山之翁的扮相让她有些从心。
“契约者,在圣杯战争正式前,吾件事要交代汝。”
“嗯嗯,您说。”
“吾只取终结之人的首级,或许会对汝的计划造成影响。”
“呃。”
未来沉吟了片刻,然后不确定地问:“是取寿命已尽之人的意思?”
“契约者如此聪慧,到省了不少事。”山之翁用一如平常没什么起伏的语调表示赞许。
“那么,servant呢?”
“英灵本事不存于此时之物,就如吾一般不过是黑暗中蠢动之亡灵罢了。”
欸。
每个servant对英灵的定义都不同呢。
哪怕到现在,她对历史上着名的人物被自己召唤出来,都还存在着极为新鲜的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也就是可以杀呗?”
山之翁颔首,字句也不再显得生硬,“吾并无个体**之类,只是服从于汝之意志。”
“那就没有大碍了,说实话我从未接触过圣杯战争,要说计划什么也没有啦。”未来摆摆手,在这个资料室呆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她打算出去。
“汝只要顺从自己心意便可。”
哪怕作为普通的assassin阶现界,并不会造成自身灵基强度下降,但他也确实是舍弃了冠位资格,这个世界毫无疑问是特异点,将自己召唤出来的小姑娘不出意料便是修正其的王关键人物,但即使如此曾作为为拯救全人类的存在的冠位的山之翁也并未多说什么。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于山之翁所说的,未来是满心赞同,同时也确实是那么做的。
凛他们的计划她并不打算全然顺从,她只是挑拣自己认为最舒服的方式。
“说起来,虽然您说过您并无名讳,用易称呼之名称呼即可”食指揣摩着下颚,少女垂眸流露出沉思的表情,她回想着自己那贫瘠的历史知识里山中老人的印象,甚是模糊。
最终选择放弃,她凭着刚刚聊天是山之翁给她的感觉,一个昵称浮上心来,眉梢稍抬,她不确定地问,“那,爷爷您觉得这称呼如何?”
“”
久等不来回复,就在未来以为他要拒绝时,身后传来简洁的音节。
“可。”
精致的眉眼舒展开,她松了口气,习惯了给自己式神安像‘姑姑、大叔、姐姐’这般亲切的称谓,刚刚的‘爷爷’一时没控制住,还以为高冷严肃的山中老人否决呢。
哎呀,比想象中的要好相处嘛。
入口处隐约传来了轿车的引擎声,封闭的大门早就被她给破坏了,未来也不去特意跑老大远得给他们开门。
没有半个运动员的训练基地,给人通行的道路空荡得厉害,迹部景吾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让司机将车给开进来了。
铠甲落地的声响引去了她的注意,她转头看向接触灵体化站在身侧的迦尔纳。
白发青年朝她微微一颔首,无声地传达出一路上安全并未异状发生的情况。
“嘭。”
车门阖闭,拥有一头银灰发色的少年单手搭在车背上,微眯着眼睛向有人的方向看来。
视线触及的瞬间,未来下意识地弯起了唇角,她抬手挥了挥,笑吟吟地打招呼,“哟~迹部君,好久不见啦。”
“”
相较于她没心没肺的态度,迹部景吾的神情要严肃的多。
意气风发的眉眼轻蹙,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所以给人一种冷冽的感觉。
“啊嗯?”
他三两步走到她面前,全身上下散发着不耐的焦躁之色,“说什么好久不见,你这家伙消失近一个月,知不知道?!”
“欸?”
未来听着大少爷颇为熟稔的训斥口吻,感到有些意外。
啊嘞?
这三年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这么近了?
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片刻,迹部景吾跟她印象里没多大出入,只是面容的稚嫩已经褪去,跟人感觉成熟不少,就是那张扬的气场依旧。
“难不成你在担心我?”
并没有刻意去掩饰什么,她给出了最自然的反应,尾音轻扬似笑非笑地调侃。
低睨了她一眼,从鼻息间发出声轻哼,似乎对她不正经的调戏应对多了,迹部不为所动移开了视线,落到了察觉了这边动静不远不近地停留在距离少女一段距离的servant身上。
“新的式神?”
“不是哦。”否认后未来直接闭口不谈,直白地表现出拒绝解释的态度。
“你又卷进什么麻烦了?”
“阿拉,迹部君问题真多呢。”抬眸瞥了他一眼,她语调轻快地表达着自己的嫌弃。
明明是被她叫来的迹部直接黑了脸,即使清楚她的德性,但还是免不了动气。
“东京的异常明眼人都知道吧,大家都卷进麻烦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