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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还在没狗血到磕到大石头,不然又失忆了可咋整!
“姬君这反应可真是伤人。”被未来推开的付丧神,笑眯眯地揉了下银色的发丝,说着抱怨的话而眼底却没半分怨怼之色。
眉眼冷冽下来,她没给对方一个眼神,眸光冷冷直视,在又一刃刀光飞了时,抬手画了个七芒星。
金色的屏障扩大竖当在她俩面前,挡住了攻击。
一言不合就攻击,她还能理解,但这特么地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就攻击,自我保护意识要不要太重啊!
未来站起身,漫不经心拍了拍手,拍去了沾上了掌心的沙石,她斜睨了眼坐在地上的银发付丧神一眼,口吻凉凉地说:“没有力量就乖乖待着,别瞎搅和。”
默默地看了小姑娘故作正经的脸一会儿,鹤丸含笑地点头,应得从善如流:“好啊,那就拜托姬君了。”
轻撇过头,从鼻息间发出声轻哼,右手仰面摊开,五指微张,一把深色的由妖力凝聚而成的刀握于手中,她有数种方法逼出藏在暗处的人。
而然这宫殿压抑诡谲的氛围激得她内心的暴虐感不断加重,让她无法抑制住不断拔升的狂躁。
索性未来也不想压抑了,体内躁动汹涌的妖力不断注入了凝聚起了的妖刀中,四溢的妖力扬起了她的发丝,黑红的气缠绕着刀身。
“咔——”
妖力凝聚的刀因为承受不住磅礴的力量而出现了裂纹。
指尖微动,少女扬手随意地一挥,巨大的实体化的刀刃划开了土地,波及了丛草,转眼间就将和他们有些距离的宫殿一分为二。
“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她手中的妖刀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的玻璃一样,碎成了渣,化作轻缈丝缕的红色烟气消失了。
鹤丸看着狼藉的前院和被切成宫殿有些呆愣地眨了眨眼,无奈地说:“姬君,你考虑过穿越时空的工具可能被破坏的问题吗?”
“啰啰嗦啦!这种事怎么样都”
才不是无所谓,她可不要永远待在这地方。
反驳的话语到了唇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未来抿了下唇,站定在银发的付丧神跟前,神色变扭地问:“喂。”
“想要离开时空夹缝一定要那种工具吗?”
眸光微晃,鹤丸仰头看着姿容瑰丽的少女下意识地划开了笑。
被时之政府选中的刀剑本就拥有划开时空的能力,而眼前的这位漂亮的失去记忆的小姑娘身上也带着神秘的力量,能够让其周身的时空变得不稳定。
所以,无论是自己还是她只要稍微一试虽然不能准确定位到具体的时间点和空间点,但离开这个时空夹缝应该没有问题,不过
“真遗憾,不能哦。”
少女面无表情地一瞬不动地盯着他良久,就在鹤丸以为他的谎言就要被拆穿时,穿着绯裙的女孩兀地蹲下了身。
她偏了偏脑袋,原本没什么情绪的眉眼染上了些许好奇之色,手肘搁在腿上,她托着下巴,定定地望着进他的眼睛,异常平静地问:“你”
“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忽地,鹤丸好似感到了寒意,皮肤下流淌的血液结起了冰渣,慢慢地凝固起来。
突如其来的厌倦感将他吞噬,他好像嗅到了原本习以为常的腥味,胃里泛起的恶心感觉顶到了喉咙。
他急促地喘息了下,却发现那全部是他的错觉。
嘛毕竟是为了生存下去嘛。
恶意像淤泥一样不断地涌出不一会儿便将整颗心脏给覆盖。
暗金色的眼眸眯了起来,双唇嗫嚅了一下,鹤丸刚想说话却被少女给阻止了。
“嘘。”食指抵上了他的唇,未来柔和了眉眼,清软的声音像是在哄小孩:“别说了。”
反正不会是真话,她何必听。
“不过,刚刚的救我的情我领了,但也只是领了,自己抱着什么心思救的你自己知道,下次再算计我,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鹤丸思索了片刻,然后歪头问:“这么说,之前的事,姬君是不计较了?”
“怎么可能。”没有地瞪了他一眼,少女抬手,食指点着脑袋:“我记着呢,等下回加倍报复回来。”
“好了,谈话到此为止——”
双手在膝上一撑,未来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前方。
深色华繁的军服,模样俊美气质高贵的男子从不远处走来,像是静淌在夜幕下的湖水。不过偏偏是寒冬冻结的那种,无端地让人遍地生寒。
他朝少女举起了刀。
雪白流畅的刀身,折射出淋漓尽致的杀意,晃过了她的眼。
青年鬼魅似地接近。
未来下意识地眨了下眼,心觉不妙。
牙白。
她的颜控好像又犯了。
下不去手可咋整?!
第11章 时空夹缝中的暗堕本丸(三)()
浓烟与灼热中,狰狞的火舌将弟弟们的衣服和面容吞噬,烈火将他们眼角还未滴落的泪水给蒸发,他们眼中盛满着惊惧和期盼朝他伸出了手。
而他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没办法前进半步。
审神者肆意的嘲笑和弟弟们的哭喊声在耳边交错着。
忽地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眼前弟弟们被火海淹没的画面支离破碎,血色的帷幕从天而降,将他吞没。
滴答——
滴答——
好久好久他的意识才回笼,什么东西在附近滴落。
一滴接着一滴,不停着。
然后他看见审神者倒在了血泊中,一动不动,瞪大的眼睛中惊恐和愤怒凝聚着,那剧缩的瞳孔中映着他此时染血的恶鬼般的模样。
滴答——
鲜红的血从刀尖滑落,彻底融入了血滩中。
啊。
原来是他杀的,审神者。
一期一振露出了恍悟的表情,心底却无半分波动。
刀剑而化的付丧神本有极高的忠诚度,一般来说弑主甚至忤逆主人什么的事本事不可能发生的。
而然——
一期一振这把刀太过像人,奈何遇上了的人有着比刀还硬的心。
当被自己全心全意尊敬侍奉的主人,因为可笑之极的理由在他面前刀解了疼爱的弟弟们
作为粟田口组唯一的一把太刀,将弟弟们视作比自己生命还重要存在的一期一振会不期预兆地暗堕也不奇怪。
鹤丸注视着结界外穿着华丽军装的浑身散发着黑暗气息的男子,暗金的眼眸流转过不知是怜悯还是自嘲的情绪。
眼底凉薄刹那间转变成星星点点的笑意,他换上了一如既往的假面,转头看向抱膝安静地坐在旁边,眉眼中露出好奇之色的少女,双唇微动。
“姬君。”
“嗯?”漫不经心地应声,她眨了眨眼,没有将视线从结界外的付丧神身上移开。
“姬君打算在结界里待一辈子吗?”
“怎么可能。”
未来转过脑袋,面上带着明显的纠结之色:“不过,听了你的故事感觉更下不去手。”
“你说得真的还假的,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座本丸的故事啊?”
“”唇边的笑意淡下,鹤丸看向前方:“真的哦,这次真的没有骗姬君啊。”
他的声音带着被腐烂的温柔,暗藏着深不见底的悲伤,一如她第一次见到那双金眸时像是被冰凉的苦海吞没的悲凉和刚刚从那个军服的付丧神身上感觉到的凄惨之意。
这种情感太隐蔽太深也太让人触动,她自认不是好人,但也做不到对这种无声无息的悲恸视而不见。
“我活了太久了,在荒野流荡时听了不少类似的故事。”
“荒野?”
“嗯。”鹤丸轻应了声,并没深入解释的打算。
与没有居所的他而言,无处不是荒野。即是如此,他也要苟延残喘下去。
独独不想时政府如意啊。
“姬君,打算跟一期君好好相处吗?”
“”未来默默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并不像是能好好相处的对象。”
“如果姬君能将他的弟弟们复活的话,他会跟你好好相处的。”鹤丸露出狡黠的笑。
“你当我是什么?神明大人吗?复活这种事”
“做的到哦,如果是姬君的话。”鹤丸语气笃定,能将刀碎状态下的他一下子恢复到巅峰状态的少女的话一定可以办的到。
他偏头瞳仁中映出了少女狐疑的模样,他开口解释:“被审神者扔进锻造炉中的短刀们并没有被全部融掉。”
“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