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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这一切告诉我又是为了什么?”即便温宁真是冤枉,只是被胁迫的,她也没有理由跟她说这些吧?
“我只是觉得这偌大的北京城,原来连个跟我说话的都没有,也许再过几天我也要被抓进去了,所以这些话还是找个人说说比较好。”
贺年年看着她真诚的样子,面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你这种情况应该不会被判多久。”
听着贺年年安慰的话,温宁感激的看着她:“年年,我们原来住的那里还有许多能证明夏何有罪的证据,我现在根本就出不去,就算我没有生病也出不去的,你能不能帮帮我?”
“帮你什么?”
“帮我拿回那些证据,有了那些证据也许能对我从轻发落。”
贺年年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她沉思。
不等贺年年回答,温宁直接从旁边拿出了一把钥匙,塞到了她的手里:“年年,我如今可以求助的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
温宁一脸祈求的抓着贺年年的手,将她的手抓的生疼,但是她却又甩不开。
贺年年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下来:“我如果有空的话就去帮你看看。”
“太谢谢你了!所有的东西是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放在”她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便俯身在贺年年耳边说出了纸袋存放的地方。
“年年,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我为我以前所做的错事向你们道歉,向你们大家道歉!”
温宁一脸歉意的想要起身下床跟她郑重道歉,结果却被她抓住了手:“你别下来了,只要你以后痛改前非就行了。”
贺年年离开医院之后就直接去了温宁所说的那处房子,房子已经被拉上警戒线了,但是没有人看守。
贺年年果真在温宁说的那个地方找到了那个牛皮袋子。
她很顺利的将袋子交给了有关部门,接下来就只剩下静静地等待法|院的判决了。
果然不久之后对夏何和温宁的判决就下来,温宁是有期徒刑七个月缓期半年执行,而夏何则是有期徒刑十五年。
一切尘埃落定,贺年年置身在温暖的屋子里整理自己的房间,由于前几天一直东奔西走,以至于别人都把房间打扫干净了,只留下了她这一间。
本来她就打算自己整理的,因为有好多东西她得自己收拾才行,也是由于她的坚持,佣人们才没有给她收拾。
瑞可看着两个孩子,贺年年自己整理屋子,这种感觉总让她有种新年更近的感觉了。
现在过年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也只有这一刻让她感觉新年真切的来到。
贺年年果真翻出了许多东西,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看着从衣柜最下面放置的军绿色外套。
她有短暂的怔忪,有些不知道这件外套是从哪里来的。
但是这只是短暂,随后她便想了起来。
这是她大四那年被林蔚冉带人围殴时救她的那个男人扔过来的,这件外套她一直保留着,也许是觉得相遇时她的状态有些难堪吧,她从未打听过救她的那个人是谁。
贺年年手指抚过这件外套,感受她冰凉的触感,心里有瞬间的失神。
果然时间匆匆啊,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而她现在也有两个孩子了。
将那件军绿色的外套放在一边,贺年年整理起衣柜里挂着的大衣,她有翻衣服口袋的习惯,一一翻过大衣的口袋,然后就在一件以前穿过的一件衣服里翻到了一张纸条。
第383章 尘埃落定(中)()
贺年年看着手里的纸条,然后把它展开,里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贺年年已经有些忘记了这串号码的来历了,于是便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看着它入了垃圾桶,贺年年便转身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就像想起了什么飞身回去趴在垃圾桶边将纸条重新拿了回来。
“这是这是陈爽的电话号码?”她喃喃自语道。
陈爽,就是跟贺年年曾经在一个杂志社共事过的同事,也挺喜欢余致渊的。
鬼使神差的,她拿出手机拨打了纸条上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那头才接起来,然后便传来清润的女声:“你好?”
贺年年愣了一下,电话那头猜测的声音传来:“贺年年?”
“对。”贺年年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能猜到是她。
“我看到电视上夏何被抓起来的新闻了,推测你会给我打电话了。”陈爽有些了然的笑笑。
“我们见一面吧?”贺年年提议着。
“好,就在咱们杂志社下面那个茶餐厅吧?”
贺年年点头答应:“行。”
年底已经有很多人返乡了,所以京城一下子就显得萧条了不少,以往人满为患的地铁和公交车一下子就不再拥挤了。
贺年年好久没有坐过公交车,这次没有选择开车,而是选择坐公交车了。
其实贺年年车技并不好,所以她也不怎么开车,基本上一年也就开两回,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余致渊开车载她的。
她坐在公交车上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刚回国那阵子,那时候她跟余致渊在商场相遇之后,便是这样坐在公交车上离开的。
当时她手里抱着许多白皓的衣服,在公交车上失魂落魄的像个被人抛弃的女人。
这样看来,其实才过去了半年多而已。
正想的出神,公交车就到了站,她随着稀稀拉拉的人下车,然后步行了几分钟就到了写字楼。
看着没什么改变的大厦,她不禁有些感慨,这怕是京城里改变最小的建筑物了吧。
贺年年只感慨了一下,然后就推开了楼下茶餐厅的门。
陈爽已经到了,正坐在稍微里边的位置对她招手,她赶紧挥手示意她。
贺年年一边把包放在身边的座位一边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啊,我来晚了。”
“没事,是我来的早。”陈爽指了指手腕上的表。
贺年年轻轻笑了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的身边:“你没带孩子来吗?”
“没有,我老公今天在家,所以就由他看孩子就行。”
两个人毕竟不算是特别熟悉,而且以前的关系并不好,所以只虚伪的聊了几句之后便开始了沉默。
“点点儿什么吧,他家的下午茶挺好的。”
“对啊,我记得以前咱们杂志社的悠悠特别喜欢他们家的慕斯蛋糕,一到下班时间就会来吃,只是气人的是她怎么吃都不会胖。”
听着陈爽吐槽的口气,贺年年感觉特别熟悉,便赶紧附和道:“对啊对啊,她月匈特大,其他地方瘦的让人嫉妒。”
“还有,你还记得那个大刘吗?娘里娘气的那个。”
贺年年赶紧点头:“怎么可能不记得,杂志社里唯一的男性物种啊,地位可比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啊。”
“现在人家娶了市长的女儿,生活过得特别滋润,前两天还发朋友圈来着,又飞马尔代夫了。”
贺年年有些不可置信,指甲在桌上扣了扣:“你确定那是大刘?”
大刘可以说是杂志社里的一朵大奇葩,生活在一堆适龄时期的八卦女同胞中倒是没有一丝的不协调,他反而比众多女同胞还要八卦。
那时候贺年年就一直在说,阴盛阳衰的杂志社八成是把大刘给同化了,这厮将来定是要搞基的。
却没有想到,人家竟然把市长家的姑娘给搞定了,果真这世界变化真是快啊。
“不过,咱们杂志社里还是要数你嫁的好。”陈爽有些羡慕的样子。
贺年年赶紧摆摆手:“你老公也不错啊,不是据说是大学教授吗?”
“日子过下来就太平淡了,总觉得没有你们爱的铭心刻骨。”
“我和余致渊也就是特别普通平常的夫妻,他本人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霸道总裁的,呵呵。”贺年年忍不住吐槽起余致渊来。
“不说这些了,你特地找我来是为了什么?”陈爽一边询问她一边叫服务生。
下一刻,服务生就走了过来,陈爽点了起来:
“一份慕斯蛋糕,一杯奶茶。年年,你要什么?”
贺年年被她叫的亲热的这一声给叫懵了一下,思忖了片刻才说:“一份起司蛋糕,一杯果汁就好。”
服务生走后,贺年年才正色了一下说道:“我总觉得夏何和温宁有哪里不对劲,你和你和他们还熟悉一些,所以我想”
“没错,我和他们算是挺熟的。”陈爽倒是不避讳,她最初的时候为了能跟余致渊在一起,也跟着他们一起算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