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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哥,没有啊。。。。。。七七她没有来找我。”贺年年说的特别心虚,眼睛到处乱瞟。
“这死丫头现在真是要造反,竟然敢给我玩离家出走,等我找到她一定要关她禁闭,让她给我好好反省!”
程尧的声音显得特别愤怒,听的贺年年心脏都快要停了。
“程哥,七七要是来找我的话我到时候一定通知您!”生怕再说下去就露出马脚,贺年年赶紧找由头挂电话:“我现在有点儿事,先挂电话了!”
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贺年年感觉自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小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你怎么这么快就挂电话了?这样显得多心虚!”
“不挂电话干嘛?再跟你爹地聊十块钱的?”
程七七:“。。。。。。”
“行了,我今天得去上班,你自己在家跟张姨她们玩吧。”想到自己因为腿伤的事好久没有去上班了,担心再不露面的话徐姐会发疯炒了她,所以贺年年决定今天就去上班。
“我们三个人能玩儿什么?年年,你就在家陪陪我吧!”程七七晃着贺年年的手臂撒娇,贺年年看着眼前嘟着嘴的俏丽姑娘,根本不吃这一套,她想要去上班其实就是为了避免在家里伺候这大小姐。
“你们三个人可以玩儿斗地主啊,我以前教给过你的,扑克牌抽屉里就有,你们随意。”
贺年年一边说着一边拎起包脚步飞快的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程七七看到她去而复返眼睛一亮,却听她说。
“小鱼儿快下楼,我在门口等你!”喊完之后她又再次离开。
片刻后,小鱼儿‘噔噔噔’的背着书包下楼,路过程七七身边时一双小断腿捯饬的飞快。
程七七看着绝尘而去的两母子,头上一道黑线划过。
送完小鱼儿去上学,贺年年便坐公交车去了公司。
徐姐正要进办公室时就看到贺年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看到她有些惊讶。
“年年,你的腿没事了?”
“已经没事了,本来伤的就不是特别严重。”
“那就好,正好白皓新接了一部戏,很快就要进组了。”
“嗯行,我知道了。”
听着徐姐说到进组这两个字,贺年年突然想到那件三十八万的戏服,今天好像就是跟那个负责人约定的日子。
一边想着一边拿手机给程七七打电话。
“喂,年年怎么了?”
“七七,你这会儿有空吗?”
“没有啊。”程七七被贴了一脸纸条儿,此刻正跟张姨云姐玩斗地主玩儿的开心。
听着那边发牌的声音,贺年年一愣,她刚刚不是很嫌弃吗?怎么这会儿真的跟她们斗起地主来了?
“不管你有没有空,你赶紧把那件戏服给我送过来。”
听着她说起戏服,程七七微微一愣,突然想起自己此次中国之行的目的,赶紧伸手揭下脸上的纸条。
“你给我发定位,我这就过去。”
说完后程七七就挂了电话,贺年年有些欣慰,这七七除了不靠谱的时候,其他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啊。
二十分钟后程七七就出现在了贺年年公司的楼下,她在楼下等贺年年的时候,正巧看到一辆保姆车从远处开过来。
保姆车停在她旁边,她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却听见开车门的声音和说话声一起传来。
“七七?”
“嗯?”程七七抬头看向正走下车的高大身影,眼睛瞬间闪了一下。
“白皓哥哥!”
她像一只小鸟一样扑过去,一下子扑到白皓的怀里。
“白皓哥哥,我好想你。”
她头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对着他撒娇。
一辆兰博基尼在他们身边缓缓停下,副驾驶的窗户被摇下来。
看着他摇开窗户,副驾驶座上的人有些不解,便轻声细语的开口,声音嗲嗲的:“三少,你怎么了?”
魏宁安正看着窗外旁若无人的相拥在一起两人,听到她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他赶紧缩回身体回到驾驶座,状似无意的说了句:“没事。”
他身边的这个姑娘也是个知冷热的,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看到那个一头长卷发颇有气质的姑娘后,心底有些了然了。
“三少是在看那个姑娘?”
“什么姑娘?”魏宁安装傻。
“就是窗外那个眼睛大大,一头乌黑长发的姑娘啊。”
魏宁安皱着眉装的煞有介事的样子,也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我看她干什么,我又不认识她,你不是一会儿有通告吗?”
这话的意思可是明目张胆的赶她走了,她要是连这个也听不出来也就白在娱乐圈混这么长时间了。
她倒是不生气,直接拿起一边的包包优雅的下车。
程七七正在和白皓叙旧,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后就朝这边扫了一眼,然后就又收回了目光。
魏宁安看着程七七笑的跟朵牡丹花似的样子,在心里有些鄙夷,然后便坐直身体直接踩下油门,车子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带起了她耳边的秋风。
第182章 抢人她也不擅长。()
程七七听着车子飞驰而过时尖锐的声音,便偏头过来看了看,不知怎的,目光不由得在那辆远去的兰博基尼上多停了几眼。
“七七,你在看什么?”白皓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什么。”程七七听到他的话,赶紧回过头来看向他,对着他摆了摆手,她手一晃动,手上拿的袋子也跟着晃动起来。
“哦!对了,这是要交给年年的,麻烦你交给她吧,我就不上楼了。”
白皓接过袋子点了点头。
“那我先走了,拜拜~”
“好,拜拜。”白皓单手插在兜里,看着程七七离开。
程七七刚离开不久,贺年年就从楼上小跑下来,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白皓回过头来,见到许久未见的贺年年时眼色微微变了变。
贺年年冲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张望,却没有看到程七七的身影。
“七七她刚刚走了。”白皓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额的手提袋递给贺年年。
贺年年看着袋子,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便笑盈盈的接过袋子。
白皓看着她浅笑的侧脸,眸光幽深了不少。
“白皓,我先去剧组还衣服,徐姐要是找我的话你可得给我蒙混过去啊,拜托啦~”
贺年年说完话也不等他答应,直接就拦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他一直站在原地,目光缥缈的看着车子远处的方向。
然后很突然的他就想起了曾经听过的一句话。
他从未觉得自己爱她,直到她属于了别人。
共同走过的这五年,五年的欢笑五年的踌躇,五年的心怀慰藉,五年的迷茫失措。
她从前从来没有提起过余致渊,他便以为她当真是把他给忘记了,只是现在他才明白,真正的遗忘是从心里抹去,而若是嘴上缄默,大概是因为心里记的够深。
楼上,一抹纤细的身影站在栏杆处往下看,正好看到失神的他,看到他脸上忧伤的表情,她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佛说,世间有六苦,这求不得,也算一苦。
贺年年按照那天负责服装的李姐留下的电话打了过去,原来李姐以为贺年年不过是拖延时间好脚底抹油,但是碍着有个余致渊在,也不敢找她的麻烦。
李姐眼看着约定时间要到了,正发愁的时候就接到了贺年年的电话,她就差喜极而泣了。
贺年年到的时候李姐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见她就赶紧接过她手里的袋子。
李姐将衣服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戏服已经被修补好了,她有些不敢置信。
“贺小姐,您是怎么修补好的?据我所知,现在手艺这般好的恐怕可没有几个人了。”
贺年年听了她的话,只呵呵的干笑了几声,没有搭腔。
李姐这话说的不假,国内能将这衣服修补的这么精美,一丝都看不出破损过的人已经不多了,不过幸好程七七老爸的团队里有个手艺特别好的人,也是老华侨了,在绣工方面现在名气依旧很大。
“幸亏贺小姐您今天就把戏服送来了,不然要是让导演和制片人知道这件事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姐一边心有余悸的把戏服叠好,放在柜子里,一边跟贺年年大倒苦水。
贺年年又听着李姐抱怨了两句,就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