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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皮美颜之后,他终于满意的将相册保存好,然后乐呵呵的将手机装回去。
做了恶作剧,他的心里突然有了劲儿,又开始拖拉着他继续往车边走去。
费力的将余致渊放倒在车上,他吹着口哨开着车,心情愉悦的不行。
正在后座躺着的余致渊一个翻身就从座椅上摔了下来,他挣扎了几次都没有起来,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霍文清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着他倒在拥挤车厢里的样子,尤其是看到他跟条咸鱼似的挣扎的时候,他有种看了一场年度大戏的感觉。
当然了,有得必定会有失,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一直跟他斡旋的?明明春宵一刻值千金,有这功夫他完全可以多撩几个小妹妹了。
想着还有许多妹妹等着他去荼毒了,他立马加大了马力,车开的都快飘了。
车子进云水苑别墅区的时候,连个敢拦他的保安都没有,他直接一路绿灯到了余致渊家门口。
走下车子,他一手架着余致渊,一手摁门铃。
过了好久贺年年才趿拉着拖鞋下楼开门,张姨和云姐一向睡得早,这会儿估计已经睡沉了,倒是她一直都睡不着。
拉开门后,贺年年看着霍文清架着余致渊的样子就皱了皱眉,尤其是闻到他们身上浓重的酒气时,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霍文清看了看眼前人苍白的脸色,有些大半夜见了鬼的感觉,尤其是她红肿的眼睛,和凌乱的头发,不演贞子都特别可惜的那种。
没注意到他的脸色,贺年年捂着鼻子往后退了退,示意他们进门。
可是没想到,刚刚还扒在霍文清身上的高大身影竟然又转移了目标!直接冲着她而来。
霍文清感觉身上重量一轻,赶紧甩了甩发麻的手,脚步不停的往门外走去。
“弟妹,余少这就交给你了,我还赶时间呢!”
撂下这句话,他一溜烟儿直接跑的没影儿了。
贺年年手扶着高大的余致渊,一边费力的伸手关上了门。
余致渊比贺年年要高大许多,所以贺年年要比霍文清吃力多了,身型娇小的她费力的拖着余致渊走到沙发边,直接把他扔到了沙发上。
闻着刺鼻的酒味儿,贺年年有些无所适从的捏着鼻子,有种干脆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的想法。
但是自己的另一只手却被他牢牢抓在怀里,高大的他缩在沙发上,怀中还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画面显得特别滑稽。
余致渊从来就不善喝酒,常常是几杯就微醉,几瓶就醉死的那种,所以以前她就不让他喝酒了,生怕他酒后被人捡shi。
他当初答应的好好的,可是今天却醉成这么副德行!
轻轻的伸手掰开了他的手,摆脱了他的控制,一得到自由,贺年年就赶紧走开了,不过片刻后就又端着一盆水走了回来。
看着他闭着眼睛沉静静谧的样子,贺年年还是没忍心真把他这样扔在沙发上。
贺年年认命的蹲在他身边,拿出盆里的毛巾用水打湿,细心的擦拭起他的脸来。
余致渊本来睡得就不算沉,所以她的手刚一触碰到他的脸颊时,他就已经感觉到了,虽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但是还是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
贺年年动作一滞,拿在手里的毛巾突然掉在了地上。
余致渊两手握着她的手,睡梦中的他竟然觉得很熟悉,所以不由得更加握紧。
贺年年想把手抽回来,可是任她怎么使尽力气也抽不回手,所以她只好作罢,便决定选择迂回战术,伸手准备在他脸上使劲捏捏,希望他能够因为疼痛而放开握着她的手。
可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脸,他竟然比她早一步动作,竟然捧着她的手在脸上蹭了蹭。
贺年年的脸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爆红,抖着跟鸡爪子似的另一只手,也不知哪里突然来的力气,直接把手抽了回来。
余致渊不依的嘤咛了一声,然后翻过了身去。
贺年年看着他的后脑勺心里五味杂陈,明明五个小时前他们还是怒目相对的状态,可是五个小时后的现在
第139章 喝醉了萌萌哒的大老虎(下)()
给他擦干净手和脸以后,贺年年就端着水盆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次手里给他抱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
轻轻的给他盖上被子枕上枕头之后,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然后就走进了厨房。
按照张姨的做法,她煮了碗解酒汤,凉的差不多她才端出来。
端着解酒汤回到客厅的时候,客厅的钟表正响起来,她抬头向上面看过去,看到已经凌晨三点了时,她有些惊讶。
原来她刚刚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五个小时!
叹了口气,她端着汤走到了沙发边,将汤放下茶几上之后她才动手扶着余致渊坐了起来。
余致渊微微挣扎了一下就靠在她怀里又安静了下来,他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
贺年年任由他这样靠着,伸长了手臂拿起茶几上的碗,然后用勺子搅拌了几下之后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确定已经不烫的时候,她才小心的拿着勺子朝着余致渊的嘴里喂去。
余致渊直觉抿紧了嘴巴,闭着眼睛皱着眉摇头,所以勺子里的汤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贺年年只好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使劲捏开他的嘴巴,然后直接把汤灌了进去。
余致渊冷不丁的被呛住了,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都因为咳嗽咳出来了。
这么一折腾,他的酒还真醒了不少,迷蒙的半眯着眼,他看到的贺年年虽然重影儿,但是不妨碍他认出这就是贺年年。
认出她之后,他再度扑过来,抱住她怎么不肯撒手。
“不再让你离开了”他的声音很小,贺年年只隐约感觉到他在咕哝着什么,但是具体他说的是什么却也听不清。
又念叨了几句,他再度沉沉睡去。
看着这样的余致渊,贺年年有些哭笑不得。
她拉着他的两只手,想要将他的手从身上拽下来,可是却没有想到这次他的力气显然大了不少,任由她费尽力气,急得脸红脖子粗的都没有把他的手拽下来。
贺年年实在挣脱不了便也就认命了,她伸手给他盖了盖被子,然后帮他调整了个看起来舒服一些的睡姿。
看到余致渊一直没有放手的迹象,贺年年便闭上眼假寐起来,余致渊的手圈着她的腰,她打算就这样坐一晚上。
估计是太高估自己了,她不到十分钟就困倦的闭上了双眼,然后耷拉着脑袋沉沉睡去。
夜已深,他们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也都做了个甜美的梦。
梦里他们回到了最无忧无虑的时候,那时候他们开车去大理,去丽江,各自将愿望写在许愿牌上。
然后回来之后一切就都发生了改变,应该说是巨变,蒋离的自杀,齐栀的消失,以及
种种的一切都将他们越推越远。
清晨的阳光洒在贺年年的脸上,她感觉到脸上暖洋洋的,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一动浑身就难受的不行。
坐直身体环视了周围一遍,身边的沙发上只有没有叠好的羽绒被,而她依旧是原来的姿势,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的。
“太太,您醒了?”张姨端着一杯花茶走过来,乍一听到她的声音,贺年年吓了一跳,扭头朝着她看了过去。
这冷不丁的一扭头,她就感觉到脖子‘咔嚓’响了一声,连声惊呼都没有,直接疼的她龇牙咧嘴起来。
“太太,您不要紧吧?”张姨赶紧放下杯子,胖胖的身子冲了过来,在她身边关心的问。
“没事没事!”贺年年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对着她轻轻摆了摆,示意她不要担心。
大概是一整夜都保持一个姿势,她的全身就像被锈住了一样,所以她赶紧挣扎着起来伸展了伸展。
她一边做运动眼睛一边看向二楼,故作漫不经心的问张姨:“余额他呢?”
张姨没有云姐那么机敏,但是也瞬间就明白了贺年年指的是谁。
“先生已经出去了。”张姨毕恭毕敬的回答。
“哦。”贺年年淡淡了应了一声,但是动作还是不由得一缓,脸色不是很好看。
她昨天晚上那么照顾他,而他醒来后拍拍屁股就走?
以后她再也不管他了,管他是不是喝醉,管他睡在哪里,醉死最好!
她恨恨的生了口闷气,银牙一咬,直接走上楼去。
她刚一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