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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立马松开她的手腕,腾出自己的大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深情的亲吻她。
简言感受着男人温柔的吻,一时之间,简言鬼迷窍了,伸出两只小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
或许是因为今晚的月光太美好,照在屋内,让气氛格外暧昧。
或许是因为彼此的身体需求,所以简言并没有排斥。
又或许,她是被刚才那个两千亿感动了,所以没有推开他。
两人唇舌相交,过往的回忆像电影一样回映在彼此的脑海。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在挨鞭子,气氛很尴尬,两人的相识并不愉快。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的眼神有些许羞愧。
曾经,他们之间美好过一段时间,却因为被人下药,两人之间的美好就被打破了。
再到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大家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那份回忆,对于彼此,过于残忍,却又异常珍贵,至少对于简席而言,他们是珍贵的。
片刻之后,他吻完她,紧紧捧着她的小脸,脸上的笑容,很幸福。
他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眼神,痞痞的说:“送两次呗!”
她听着他的要求,紧紧咬着下唇瓣,点了点头,答应了。
简席见她同意了,眉开颜笑,抬起右手,用指手轻轻拨开她的唇瓣,触碰她柔软的舌尖。
她看着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使坏咬了他一口,他没有抽开自己的手指,而是翘开她的贝齿,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吻落在她耳垂的时候,他暧昧的问:“爽没爽?”
她不屑一顾的回答:“等会才知道。”
紧接着,她就被吃掉了,吃的很干净,直到哭喊着承认很舒服,他才将她放开。
此时,夜空宁静,简言窝在男人怀里,轻轻呼吸,刚才的愉悦感,渐渐在消褪,她的身体却还在微微颤抖。
今晚的气氛总让她觉得诡异,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是哪诡异。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和简席睡觉。
简席感受着女孩的呼吸,将她抱得更紧,这种安静的气氛特别好。
直到片刻之后,某人的肚子突然响了,顿时让气氛变得尴尬了。
简言听着某人肚子的叫声,抬起小手,一巴掌落在他的胸膛上,说:“你吵我睡觉了。”
男人承受着她的巴掌,委曲兮兮的抱怨:“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爷空着肚子让你爽翻了,还嫌弃我,赶紧起来给我弄吃的。”
“我不会,你明天再吃。”
“简言,把我饿死了,谁让你爽?”
“难道这世界上就只你一个男人么?”
“简言!快去给我弄吃的。”
“我真不会,我让徐姐给你你弄。”
“不行,你去。”
最后,简言迫于无奈,心不甘情不愿从床上爬起来,和某人一起去厨房下面。
两人都是厨房白痴,在厨房折腾了半天,才煮好一碗鸡蛋面。
餐桌上,简言托着下巴,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满是对自己的嫌弃。
心想,怎么每一次都逃不过他的魔爪,明明说好要高冷!高冷!高冷……
为什么还是被掉坑里了。
直到简席吃完面,二人回了房间,再次洗了澡,换了衣服,才相拥入睡。
夜深人静,简席睡的很安稳,简言窝在他怀里,却一直皱着眉头。
“青姨,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生病了,需要医生,求你让医生来,好不好?”
第195章 言言不怕()
“简言,你还要疯到什么,他哪生病了,明明是睡着了,周姐赶紧把她关起来,又在这里犯病了。”
简家的客厅里,简言跪在地上,抱着沐青的腿,求她给自己的孩子叫医生。
可是沐青又让人把她关起来了。
自打她生完孩子以后,就被当成疯子关在简家。
她明明看见自己的宝宝生病了,她怎么叫都叫不醒,可她们硬是说她疯了,说些疯言疯语,不肯为她叫医生来看宝宝。
她还看见,简单每次都用针扎她的宝宝,还捂着宝宝的嘴,不让她哭。
她被关在自己的房间内,想去救宝宝,可是哭得嘶心裂肺,也没有人搭理她。
不论她怎么呼叫简席,让他来救救孩子,可是他却像没听见一样,眼睁睁从她的身边走过。
仿佛她不存在,孩子也不存在!
她在房里,看着冰冰凉凉躺在床上的宝宝,她摸着他的额头,将他轻轻抱起,想把他捂热,却发现就连自己也凉了起来。
她嘶心裂肺喊着宝宝,让他睁开眼睛,可他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言言!言言!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一旁,简席被简言痛彻心扉的哭声惊醒了。
他紧紧抱着她,一边呼唤她,一边替她擦着脸上的眼泪。
看着梦中都在哭泣的简言,简席心疼了。
他猜不透她究竟梦到了什么,为何会哭得如此伤心,只能将她紧紧抱住。
片刻之后,简言被叫醒了,她睁开眼睛,借着床头小灯的微光看着眼前男人的时候,突然之间,疯了。
她抬起双手,拼命打在简席的脸上,胸膛上。
一边大哭,一边埋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你不救我们?”
简席听着女孩的抱怨,莫名其妙,被她巴掌拍到的地方,好疼。
但是,他也没有生气,而是将她抱得更紧,安慰:“我不走,我不走!我哪都不去,言言在哪,我就在哪!不论你有什么危险,我都救你,别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走?”简言被简席抱进怀里以后,仍然还在哭泣。
刚才的梦,太真实!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真实,她从来没有这种无助。
她甚至想和宝宝一起死去,可是梦里的她死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宝宝死掉。
“言言不怕,做梦没什么好怕的。”简席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简言听着男人的安慰,这才渐渐平复情绪。
当她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时候,连忙将简席推开,脑袋却是一阵一阵胀得痛,头晕目炫,好难受。
她缓缓克制自己的情绪,停止抽泣。
之后,便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卧室书房,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只装着药丸的玻璃瓶,倒出两颗药丸,干吞了下去。
跟在她身后的简席,看着女孩的动作,一把抓住她的手问:“简言,你吃的是什么?”
简言听着男人的质问,连忙甩开他的手,解释:“有点头疼,止痛药。”
接着,她又问:“下雨了吧!”
因为头疼的毛病只有下雨天才会犯,而且还会伴随噩梦而来。
简席听着女孩说下雨,立即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观看。果不其然真下雨了,而且还下的挺大。
他不由自主感慨:“晚上的时候,月亮还挺亮。”
简言听着男人的话,不紧不慢走进卧室,说:“没有星星!”
星星?简席好久没见过星星了,他还记得,最后一次看见星星是小学夏令营的时候,那次,他还看见萤火虫了。
他跟在简言身后,看着简言爬上大床,也跟着爬上去了,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问。
“言言,你刚才梦见什么了,哭得那么伤心?”
“记得不大清楚了。”简言敷衍的回答。
其实,这样的梦,她做过无数遍,就连每句台词都能背会。
但她不愿意告诉简席,不愿意让他知道,她一直在为没有留住的宝宝心疼。
有时候,她会想,宝宝没有好命来到人世间,或许也是件好事。
如果他真的来了,如果简席没有给他名分,他是不会幸福的,或许被会比她更惨。
她小时候,妈妈是自由的,简勒至少是爱他的。
可是她却不同,她和简席在一起,只是在互相折磨。
如果简席不管他们,或者他生气的时候,把他们扔回简家。
那个梦,就是她生活的真实写照。妈妈下葬的事情可以让简言被简家人掐的死死,她又怎么可能不受孩子的威胁?
如果当年孩子有幸留住,她被困在简家,没有回到舅舅身边,往后日子,她不敢想象。
窝在简席怀里,她回忆着他在梦里的冰冷,心口揪得好疼。
每次做完这个梦之后,她对简席的恨意就会加深一分。
于是,她紧紧抓着简席的胳膊,狠狠咬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