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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功夫没她好。”其实他也没睡过简言以外的女人,就是嘴快随便接的。
“呵呵!呵呵!那是不是我床上功夫比她好,你就恢复合同和项目?”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接着,他又说:“但是,我现在对你没有一点兴趣。”
简言听着男人的坦白,气得七窍生烟,心想,是哪个王八蛋要把她留在身边,是哪个王八蛋一晚睡她几天次,害她下床都困难,又是哪个王八蛋说她最舒服。
为了赌心头的那一口气,以及达到自己的目的,简言这一次真的是豁出去了,只见她突然抓起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更进一步勾引他。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简席虽然没有把手拿开,却像没知觉一样,任凭她拽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他就是不上钩。
男人的不为所动,让简言的戏无法继续进行,让她更是气极败坏。
气氛僵持,简席在等她下一步的动作,看她能把脸丢到什么程度。简言则是一动不动,更深入的事情,她做不出来,毕竟他们在一起,每一次都是他主动,而且她今天已经够主动了。
片刻之后,简席见简言还没有动静,冷冷的笑着问:“拽着我手做什么,不知道我才摸过kimi吗?你确定你不嫌弃?”
其实这会儿,简席自己都嫌弃自己这只手摸过别的女人。
简言听着她的提醒,连忙把他的手拿开,同时还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擦试自己的大腿。
当她无意间看到简席凌厉的眼睛,才意识到,她又做错事了,又惹他不开心了,于是连忙解释:“你别多想,我不是嫌弃你,我是觉得陪酒小姐,陪过人太多了,我不适应。”
简席听着她的解释,漫不经心的说:“我睡过的女人,应该不比她睡过男人少,你确定不嫌弃?”
简言听着男人的话,一时之间,傻了,她脑海不停幻想,幻想简席与各种女人滚床单,之后又与她滚床单。
瞬间,呕吐的感觉又上来了,她捂着嘴巴,一阵头晕目炫,觉得脑袋都要炸了。简言是有洁癖的,得知简席睡了数不清的女人,她都恨死他了,而且心想,自己一定要去做检查,查看是否被他传染了不干净的病。
简席看着女人想吐的模样,脸色像吃了狗…屎一样臭,只是也不可能向她承认,他是撒谎的,其实他除了睡她,谁也没睡过,就连乔雅也没睡过。
简言从后视镜看见了男人怒气冲冲的眼神,连忙解释:“你别多想,我不是恶心你,是酒喝多了,晕酒!晕车!”
面对简言的解释,简席没有搭理,自顾自的继续开车。
车辆到达公寓停车场时,他说:“住完明天,自觉走人!”
他本来想把简言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可是经过医院事件之后,他发现自己一看见她就会心塞,就会想起她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就不舒服,所以按照之前两人说好的,让她住满5天。
“你不恢复合同和项目,我怎么回简家?”终于,简言再一次直击目标。
“那跟你有关系吗?你能拿半毛钱吗?”简席假装糊涂,推开车门就下车了。
“有关系!”简言见他下车了,立马推开车门,追上去。
简席自顾自往前走,女孩跟在他身后,憋了一路的眼泪和愤怒终于压抑不住。
只见她光着脚,追在他身后,一边抹眼泪,一边骂他:“简席,你混蛋,你睡我那么多次,你怎么可以耍无赖?怎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必需恢复合同和项目,不然我就向爷爷告状,说你****,欺负我。”
第139章 你干嘛呀()
简席听着女孩的威胁,猛然停住脚步,转过身,低着头直视她眼睛,继而往前面迈了两步,将简言往后逼退了两步,冷笑着说:“好啊!你去告!你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会信我?”
的确,只要简席反咬一口,说简言勾引他,想凭借他提升在简家的地位,是没有人愿意相信简言的指责。
简言看着男人咄咄逼人,反将她一军,她急了,急得哇哇大哭,抬起两只小手,胡乱砸在他胸膛,骂道:“你混蛋,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弱肉强食,你不是很懂吗?”男人没有阻止她的发泄,反而看着她涉临崩溃的模样,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至少,此时这个脆弱不堪的她,是真实的她,她没有扬言要报仇,没有以死相挟,没有拉他当垫背,只是简言不与他赌狠,他都会稍微舒服。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究竟怎么把你得罪了?”简言揪着男人的衣领,质问他。
“因为我讨厌你!”他口是心非。
“可是你昨晚,你昨晚在床上还说过喜欢我?你怎么可以……”她情绪不受控制,哭得一塌糊涂,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简言,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男人骗你上…床的话,你也信?”此时,简席看着她哭哭啼啼,无可奈何、极其无助的模样,就快扛不住了,可是想到她要拉着他一块死,他又硬扛下来,继续与她抬杠。
“我没信,我一点都没有信,可是你不能这么无耻,你睡我那么多次,你总要帮帮我,而且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够这样害我,你把我一辈子都毁了,你知不知道?”
简言从来没有如此脆弱过,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求过谁,从来没有向谁说过这么多好话,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他白白睡了,却又无能为力去报复他。
她所有尊严在他面前被踩碎的连渣都不剩,对面他的强取豪夺和威胁,她无力反抗。难道她就要这样遍体鳞伤,一无所成的回去吗?她好恨,恨不得撕碎简席,恨他为什么要回简家,恨他为什么要招惹她,为什么给她一点点希望,又把她的希望摔碎。
她揪着他的衣领,眼泪婆娑看着他。她想,他总要给她一个答案吗?一个讨厌她的答案。
男人看着她泪如雨下,看着她怒不可言的模样,突然心软了,他深吸一口气,将她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拿下来,轻轻替她擦着眼泪,说:“先回家,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混蛋!你混蛋!”简言看着男人若无其事的模样,除了骂他,还是骂他。
随后,她便被他抱了起来,走进电梯里面,直到电梯停在玄关处,他才把她放下来,让她自己去穿鞋子,进门。
客厅里,简言傻傻的坐在沙发上,头脑一片空白,明天,她就要从这个房子滚出去,就这样回到简家,让她怎么和爷爷交待,让她怎么开口去提入葬的事情。
此时,简言鬼迷心窍了,一心钻进入葬陵园的事情。也正是因此,她才会被爷爷和简席牵着鼻子走,没有一点主动权。
简席看着傻坐在沙发上的简言,不以为然的命令:“洗澡!睡觉!”
简言听着男人的命令,像木偶一样,呆呆走进卧室里面,呆呆从衣橱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呆呆走进洗手间。
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模样,简席推开洗手间的房门,问:“你确定你能行,不用我帮忙?”这会儿,他的气已经消了许多。
听着男人的问话,简言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四十分钟后,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简席已经躺在床上睡了,当然,他只是装睡而已,今天在季子洋病房积累下来的气,他还没有完全消,他不想搭理简言。
简言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男人,心彻底凉了,她还记得他在车上说过,如果她的床上功夫能赢得ikmi,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然而,看着他已经熟睡,她便知道,他说对她已经没有兴趣,是真的。
她咽了一口口水,实在不甘心让这个夜晚如此平静的度过,她还想努力一把,还想挽回一下。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爬上大床,趴在他身上,委曲兮兮,娇滴滴的说:“三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知道我今天错了,情绪激动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道歉,我认错好不好?你别这样。”
男人听着她的道歉,无动于衷,继续装睡,随后便感觉到她的唇瓣贴在他的唇瓣上面,学着他每次亲吻她的模样,主动亲吻他,可他仍然没有反映。
简言一边亲吻他,一边脱下睡袍,尽可能想逗醒他,只是熟睡的人容易被逗醒,想叫醒装睡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简言努力了半天,见简席还是没有反应,又开始着急了,她双手撑在他的脑袋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