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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可她还是想不通他们的意图:先让一个人告诉她让她一切安心,最终却是得来这个结果,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要先验真假!
卫明歌干笑了两声,“你随随便便就找了一盒骨灰,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承认她宁愿麻痹自己也不愿相信这件事,这根本没有依据,不可信!
瞅着卫明歌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苏盟主愈发满意,这说明这盒骨灰还是有用的,幸好当初没处理了。
苏盟主用手拍了拍木盒,像是个一脸无辜的孩子,末了还一脸挑衅的看着她。
卫明歌的手已经感觉不出痛觉了,只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溃败。
卫明歌的不为所动,有些出乎意料,不过有了这个盒子,他不愁她不服软。
苏盟主将那木盒打开,一手抓了一把。
卫明歌急切的上前跨了一步,“你干什么?”她不许父亲死后还遭到如此不敬,不就是帮他做事吗,她做就是了。
“你不是怀疑这骨灰是不是你父亲的吗,我这不是证实给你看嘛。别急,就一小会儿呦!”一边说着,手一边在盒子里摸来摸去。
卫明歌再也忍不住了,“苏盟主,我敬你为盟主,你太过分了!”话毕,十指以光速飞出银针,用了十足十的功力,且针上粘有毒,一针毙命!
“啪”的一声合上盖子,那人迅速抓了两个人挡在他面前当墙,针很快没入他们的身体,下一秒便拿刀开始割自己身上的肉,场面有些血腥。
惹得有些受不了的人忍不住呕吐,卫明歌正处于怒火中,自然不会管这些,她只关心他手里的盒子。
可惜她低估了那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利落的踹开那疯癫的两人,将手里的一物举得老高。
是父亲卡在右臂上的金玉,在被烈火侵蚀后自依然泛着流光。她不会认错,这是母亲的遗物,本来是要传给她的,可父亲说要等到她成婚那日才会给,她也没在意,今日却在这里见到它。
这骨灰的主人不用确认了,卫明歌顿时像失了魂一样跌坐在地上,她最终还是成了孤家寡人,父亲最终还是不要她了。
地上的女子虽然没哭,但散发出来的悲陆却弥漫了整个房间。
“斯人已逝,节哀!”
卫明歌现在对这个声音很熟悉,这就是杀父仇人的声音,“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能将这盒子给我!”
她记下了,会慢慢算的。
“你不好奇是谁杀了他吗?”
不是你吗?这话卫明歌不会傻乎乎的真的问出来。
苏盟主自认经历的风雨无数,自然懂卫明歌心中所想,不过这还是要说破,不然日后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那可就完了。
“摸骨这种狠辣的武功听过吗?”他好整以暇的到了一杯茶,兀自的说着。
吹来浮在表面的茶叶,苏盟主给她时间领悟。
她的脸色有些微变,又道,“摸骨,换而言之便是换血,换骨,只不过不是同一人的。你父亲贡献的可是血,失血过多而死的!”
“为什么?”这话是吼出来的,父亲已年迈,在狱中时便已染疾,他的血能有什么用?
“你果然还是个丫头,不懂得江湖人心难测,更看不懂他们变态的心理!”他的语气倒像是经历过似的。
“什么意思?”这件事她一定要弄明白,否则怎么好好折腾呢!
苏盟主注视了她良久,只说了句种蛊。
果然是邪教的标志啊!不过她是怎么招惹到他们身上的呢?她可不会自恋到认为自己已经这么有名了,那是为何?
“因为你父亲入狱时便被下了毒,不过是算着日子活罢了,刚好他们又需要,他刚好与他们做了一个交易。”
“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给我说的。苏盟主,你一个武林正义的盟主,竟然可以知道邪教的这些事,该说是您漏算了这一段还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呢?”本来听到邪教时卫明歌还有些由头,可再一想到他的身份就怪异了。
不想那人只是“嗤”笑一声,“这有什么,我武林一派多的是高手,双方间谍可不少,只不过这个消息的代价大了些罢。”也就五百人,且都是死士,没什么好可怜的,只可惜了他的药,用在他们身上真是浪费了。
“是吗?”虽然心里真的不相信,不过也半信半疑了,趁着这个档口,她一个快手就朝着盒子伸去。
没错,谁关心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最后他都会查清楚的。
卫明歌的脚以地为撑,顺手就从他手里夺过,“可惜了,你奈我何!”
不过是用点小人的手段,她也不是君子。只要盒子到手,大不了就是拼个你死我活罢了!
第63章 “”()
卫明歌一个人独自走在大街上,耳边响起那人对她说的话,“想要真的骨灰,就将陆且徐推上夺位的路上。”
她走得有些不稳,父亲的死让她的心静不下来了,漂浮在空中,若是再有一股风,只怕她就会摔倒了吧。
她对自己的手速有信心,可惜苏盟主却不是个省油的灯。早早将木盒换掉,拿了个假的来迷惑她。
说实话,她的心里是没有底的。那人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喂她吃什么药,否则她几乎会完全和他们绑在一条船上,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卫明歌暗自叹气,这真的不是一个好事,麻烦事又有一大堆了。寒山玉也不知道怎么了,醒来后一点记忆都没有,她试探了几句,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身后是无尽的街头,她只身一人游逛在街上,就是为了让自己清醒,她还有仗要打。
在大街上兜了一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睡觉了。
一起床便已经到了授课的点儿了,卫明歌忙得手忙脚乱的抓起衣服就往外走,可惜天不遂人意。
“明歌!”
卫明歌转过身,见是付叙,干咳了一声,“什么事?”不知道他和陆且徐谈的怎么样,只能这么干瘪瘪的问了。
他顿了顿,低声说:“还好,可惜他太过轻狂,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会卷入这场斗争中,偏偏他还捧着自以为是的亲情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还存了亲情不是吗?”她反问道。
对于她的回答,只能说在付叙的意料之中,“你似乎一点也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大张旗鼓的示好三皇子!为什么?”他看不透,卫明歌明明有野心,为什么迟迟不下手。
卫明歌不怒反笑,“因为我尊重他。”
“尊重?”他重复了一遍,“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的笑话,你等着吧,我们终归会是一路人的。”
听了付叙的话,卫明歌心里确是赞同的,她也是那个要托他下水的人,又和他有什么不同!
不过,只给他半个月的时间考虑,这是最后的期限了。
今日的早课的内容是君臣,虽说是早课,却没有几个人来,全都拉着些人来凑数。
突然瞧见一抹深紫色的身影,他居然还在!
虽然心中千万种疑惑,但现在还有些不合时宜,索性交完课再说。不久便会有一场考试,如果没错,这皇帝皇后也是会出现的,她要好好对待。
太子已然回宫,手里还握着兵符,但在大殿之上被收回,估计现在心里还有点不爽呢。本以为陆且徐与太子关系不错,但听一些宫人说这太子根本就没有如陆且徐所说去看他,那日徒留陆且徐一人独坐良久。
想来陆且徐也是有些懂的,这太子也太蠢了,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这是我要赤裸裸的敌对了?
“何为君?何为臣?而何又为君臣?在座的哪位知道啊?如果不说话,那我可就随便找人了。”眼见都快要睡着了,卫明歌才不得不提了个问。
不料还真没人回答,一阵哀怨倒是此起彼伏。
之所以挑这一课上,便是为了慢慢地将陆且徐的心拐到这上来,再诱导,一切便容易多了。
“陆微,不若你来试试?”陆微许久不曾露面了,这也没人关心,毕竟他身份不高,也就随便他了。
陆微站起来,脸上渐渐浮上惊恐,“我不知道,这可是死罪!”
“什么?”为什么会论到死罪上,她自认没说错什么话呀。
“老师问我何为君臣,若是我答,便要切身体会,可若我切身体会,不就是冒犯了父皇吗?这不是死罪是什么?”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是——
卫明歌:“……”
真会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