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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是顾修厥想多了,卫明歌与寒山玉为了捧她,还投了好些银子进去。你以为赚钱真的这么轻松,还不得先砸钱进去。首先,她们先让城内的乞丐们相流传,其次便是下层人民稍稍知晓了些,在一次借着邀了澄洲王一家前来观赏,这种近乎稳亏不赚的,还带白看的,也就自然而然的引了不少人。
前半段的舞越来越急剧,到了后半段时,让伏尘带着面纱出场,用最好的笛、上好的古琴、最妖娆的女子,衬出她的清冷高雅,所幸这一切没有白费,一次十,十传白,这名气就是越来越大,这进来的美人也是越来越多。
卫明歌将她们按自己的喜好,专门请了人来教导她们,以至于现在藏居楼的女子一时被推上了热议。
看着楼下惊惶失措的顾修厥以及乐在其中的另外两位大人,这来这里的意图真是太明显了。
不过没等她饮完那杯茶,便有下人来报,有人想要见见这楼的主人。
谁?
是谁知道她今日会出现!
寒山玉今日才去了澄洲王府,这些人应当是得到了消息了才对,毕竟这楼里也不是安分的。
那究竟会是谁,想见她呢?
心一沉,“带他上来见我。”
那人领命后,便退下了。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门开了,却无人。
卫明歌莫名地觉得心头一紧。
“砰砰砰,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
来人以木扇遮住脸,自带一股清风而来。
不由得心生好奇,“公子前来,可是酒水不满意?”不论如何,还是要先以礼相待。
“我找你。”说完这话,他取下木扇。
“颜榆?”这面容与几月前的他不甚相似,新增了不少刀疤,倒添了些硬朗大汉的样子!
他微微一笑,“是我。”
“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说来话长,此地不宜久留,换个地方说话吧!”
“好”
不久,门边出来两个人。其一便是卫明歌假扮的富贵公子,其次便是颜榆扮的随行小厮。
他们挑了在伏尘出演的时间溜出来,分两头行动,在城北的一间茶楼相见。
“说吧,什么事?”待两人坐定,卫明歌率先开了口。
颜榆只怪自己当初识人不清,卫明歌这么好的一个人才硬生生被他放走了。不过一切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不是吗?
“我想和你合作?”这是颜榆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这就让卫明歌不解了,怎么一个个都来找上她了,真当她是香饽饽了。不过好奇还是真的有的,她定了定神说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值得和你合作!”
颜榆似乎不在意,继续说道,“你有,而且,我需要你。”
“啥?”卫明歌假装掏了掏耳朵,还是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颜榆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怪怪的,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你帮助我。”
卫明歌干瞪了她一眼,突然神色严肃,吐字清晰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我欠了人情的人!”
第60章 “”()
卫明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颜榆一人暗自伤神,这件事恐怕是不成了,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这边,卫明歌正在与寒山玉商量。虽然颜榆没有说出想怎么与她合作,不过她能想到的便是将两楼合并,不过这最终决定权还是在寒山玉手里。
听完卫明歌讲完全过程,寒山玉大致了解了些,不过有些细节还是不太清楚,“师傅,那从他的言语来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这颜榆简直是个人才,眼见着师傅的才识逐渐显露,就开始找上门来。还真是懂得利用啊,要不是于师傅有恩,这事儿连谈的必要都没有。
卫明歌摇了摇头,她能说一时气愤忘了问吗!
“算了,下次再让他来和我谈吧!”师傅有时候真让她很无奈,用意气用事来形容再好不过了。
“我赶明儿去寻他问清楚。”
“好!”
师傅自己的事自己搞定比较好,不过这颜榆倒真的拉的下面子,求到师傅身上,看来也是穷途末路了吧!
付叙倒是准备充分,一身规整的官服,一脸正气。不似那年在边疆见他的意气风发,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分锐气。
果真还是被磨的圆润了!
见卫明歌真的来了,付叙像是感激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一直揉搓着双手。卫明歌也不理他,在前方带路。付叙有两三次想插话,却也止于跃跃欲试,没有付诸行动。
待到了门前,卫明歌站住不动了。付叙终于在在进门前说了句,“等我出来。”
卫明歌没有吱声,他只当她同意了,便笑着进去了。
事实是卫明歌已经像管事处请了个小假,她要去找颜榆问个清楚。究竟是什么事,若是她力所能及,她自然不会退缩,若是其他……
春娇阁,一切如旧。这如旧就像那日她离开,而庄兰送她的一般寂寥。伊人已见白发,这楼中女子都还未上妆,着服,个个都见了憔悴。
不过见她一个女子进楼,倒没有一人惊奇,不过是楞了一下,便继续各自做者自己的事。
卫明歌突然抚上了自己的脸,以后得自己也会是这样吗?时光渐逝,红颜不在,新人再起,谁记斯人?
不过她很快又将自己拍醒,不会的,她才十九,不会老的那么快,不会老的那么快的……
快步走上楼,颜榆就这样不修边幅的被他瞧着。心里的疑问越发重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看见了吧?”一进门,颜榆就冒出了这句毫无缘由的话。
卫明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便不答话,只是意味很明显。
“你来是来嘲笑我的吗?笑我今日多么可悲,笑我当时对你多么的不屑。也对,我咎由自取,你不帮我也是应该的。”话一出口,都是满满的悲凄。可惜卫明歌脑袋一片空,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将手里的纸揣在内包里,她挑了挑眉,“说说吧,什么事?”
没有料到卫明歌会是来帮他的,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你真的要帮我拿?”
卫明歌点点头,不置可否。
似乎是一段他不愿意提及的事,他沉淀了良久才缓缓说出口,“我父亲因为我的缘故被安冯纪擅自下了狱,又买通我父亲的挚友污蔑他通敌国,安冯季便用此缘由,将我父亲鞭策至死!”
“不可能,安冯季不是已经被朝帝踢开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权利!”这无疑是个漏洞。
“朝帝在重用安冯季之前,有给过他一道免死令,可以先杀后禀。”颜榆解释道。
卫明歌说不上哪里不对,总觉得怪怪的,但又不好找,“那安冯季为何会专找你家呢?”
这个女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真的让他有点招架不住了。
“因为我开了这家妓院,而他那日想找些乐子,可惜那日我不在,被一个女子变相嘲笑了。”
“哦?那把那个女子送个他解气不就行了。”
等了老半天,不见他有回应。便有些不耐,“怎么?那女子有什么不同吗?你倒是甘愿用春娇阁的生死来护着她?”
她的话不无道理,颜榆憋了老半天也不敢反驳出什么话,但是依旧不死心的问道,“你不是说愿意帮我吗?”问的还真多!
“我总要知道我是不是帮得了你吧。嗯?”她变了一种语气,语重心长地说,“若是舍小得大,岂不最好?”
她的本意,颜榆应当考虑过,但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而且,依着颜榆的条件,既然能猜到她的身份,应该也不是个简单的身份,若是连这点都看不透,可就真的是白活了。
颜榆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冷,“她叫庄兰,是我……欣赏的人。”
“庄兰,庄……兰,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颜榆的嘴脸微弯,适时添了句,“她最喜欢酿造桃花酒,也是最适合饮此酒的人!”他的话里有浓浓的欣赏。
桃花?酒?那不是那夜她发狂,然后遇见的那个女子吗?当时还蛮欣赏她的,可惜后来无缘,只能做个普通朋友了。
等等,刚才在颜榆的眼里明显看到了仰慕、敬慕,她不会看错,就像当初她看慕秦川的眼光,那种不会说谎的眼神。
不出意料,卫明歌果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