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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尘有些迷茫的看着她,眼里满是疑问。不过她还是没有说话,这都是卫明歌从她得罪眼神里看到的。
卫明歌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把一个心无城府的人搅进一场毫无益处的纷争里,这场纷争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注定是一种结局的赌博里。
卫明歌突然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些诱惑,一字一句的从她口里吐出,“你最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伏尘的眼神从聚集变得涣散、呆滞,秀口微张,脸上是挣扎着而又惊恐的表情,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帮你!”卫明歌继续诱惑道。她还不信了,这伏尘就没有一丁点欲望,就没有一点她想要隐藏的东西吗?
不过她的预想很快被打破了。
虽然伏尘死咬着唇不松口,猩红的鲜血衬着苍白的脸,一种矛盾苦涩的痛苦向卫明歌传递——伏尘在斗争,这件事让她痛苦,但她的心里又死抓着不放,不愿意让它过去!
卫明歌一把抓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怕,我可以帮你,你说给我听。”
伏尘像抓住了一株救命草,颤抖地手死死的掐住她的手,卫明歌疼得死咬着唇,不吭声!
第39章 “”()
大约过了一刻钟,伏尘的唇已被咬得稀烂,整个人已经处于一种疯癫状态。
而卫明歌也不好过,为了近距离的听清楚伏尘说的话,卫明歌离她特别近,所以伏尘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最后抓出无数条血痕,也只听到了几个字,根本猜不出来她说了什么。
不过应该是与她父母有关,“阿爹、阿妈”是她含糊中吐露最多的。
这么长时间的精神压抑似乎消耗了她太多精力,许久都没有清醒过来。
卫明歌本打算悄悄的推门离开,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但又想不起,一时楞坐在木凳上陷入沉思!
本就不大的屋子里却来着不想当的窗,真的只是因为这里可以一观北国的美景吗?还是为了看某个地方?某个人?
再次环顾四周,除了作为一个女子该有的东西。最奇怪的就是墙上的一幅画了。
那应该不能称之为画了,顶多算是一幅随性而作的草图吧,许是浸了些水的缘故,风干后变皱。画上的东西也变得一团糟,根本分不出曾经画过什么。
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强烈,这幅画上曾经有过什么?伏尘这样的女子,不该是会把这种没有意义的画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除非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等她下一次再来,她一定会搞清楚这件事。偷偷打探别人的私事的确不是君子之道,不过要想把主权拿在自己的手里,做一次小人又如何!
此时的皇宫热闹非凡,游十和陆砚坐在宫中的一处避凉处,各自沉默。
陆越已经答应了他们的事,不过他们似乎没有特别高兴的样子。陆砚当然是希望陆越下旨赐婚,陆越连一句话都没有问,就爽快的赐婚了,一时他准备的各种理由竟全都没有用上。心里虽然奇怪,但也是心含感激的。
按理说,寒成蹊与他根本不算门当户对。依着原来陆越得性子,不杀了她都不错了。他原想着若是借着这次赏花之名,怎么也可以让他的漫漫娶妻之路不那么困难。但现在看来太简单了,倒让他不适应了。
陆越答应的太轻松,让他不得不怀疑他有什么其他的阴谋,毕竟当年他的兄长们一个个接连消失,他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有些事!
游十全程近乎持一种冷漠的态度,陆越也不恼,默默地坐在上座。游十看着夜色落寞,说,“朝帝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来争这个赏赐吗?”她不等他说话,又道,“不过你也没必要知道了。”
游十走到陆越身前,脸色淡然,眼里却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直视他的眼道,“现今天下不平,烽烟四起,正是需要你潜心整治之时,你却还有心思赏花?”
经过了这么些天,更无理的人他也见过了。对于游十的质问,他只是平淡道,“你想做什么?”
游十有些微楞,气势却不低,“我想为官?”她的眼里炯炯有神,波涛汹涌。
“你为女流,为为世人所不允。”
“那您是做什么的,难道答应我的要求只是嘴上说说吗?”
陆越看着眼前伶牙俐齿的女子。她无疑是狂傲张扬的,一字一句都是发自肺腑,若是有伯乐相识,扶摇直上不在话下!
突然无厘头的想问了一下,“你的父母呢?”陆越偏着头,像是无意,眼神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游十却不做多言,只是眼里极力隐忍她的怒气。
陆越站起来,手里端着龙纹棋子,说,“我可以给你机会,不过到底为功还是为过,先试了再说吧!”
“什么时候可以上任?”
游十低下头,“随时!”
陆越点点头,不做多言!
陆砚与游十一前一后出了大殿,小卓子送他们出了门,便停住道,“奴才就不远送了,二位自便吧!”
北国的黄昏总是给人一种神秘美,就像是为了这一刻的真实。若是有些飘雪,估计会更应景吧!
两人本就不熟,点头会意后便分道扬镳。游十没有离开,她再次望向半悬在空中的落日,不由得伸出五指。透过手指间的缝隙,余辉射进她的眼里,她不适的眨了眨眼,“嗤”笑一声,脸色落魄的往出出宫的路走去!
清晨推开门,天边开始泛着鱼肚白,再回首:那张她坐了有些日子的木凳,开得正艳的野花,接雨水的大缸,堆积的木柴,一切都熟悉如初。沉默地关了门,抬起头,卫明歌不再回头,一头扎入晨光中。
抵达皇宫的路上空寂无人,正诧异时,路前方依稀可见一辆轿子,抬轿的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穿着整齐的灰红色麻织物,路过她身边也没有瞥她一眼。
也不知为什么,她似有所觉的望向轿子里的人,只捕捉到一只修长的手放下外帘,轿子里外一切如初。
作为唯一的女官,卫明歌早已在在脸上做了些处理,使得原本清丽的面容变得深邃,神态也不似小女子般娇弱,变得禁欲肃律。不过这样的面容但是给她省了不少麻烦,一般的男子都会退而止步。
本以为陆越会给她排个不小的官职,最终居然是皇宫里教书先生。她穿着女装,难免有些不适应。等她换了套男装,那些子皇子公主早已开始她们的玩乐。
既然手伸不到朝堂之上,那从这些皇子公子身上下手吧。
对于卫明歌,现在的游十。这些娇贵的公主们显然对她不屑一顾,连叫声先生都省了。
对付这些小孩子,自然是做他们孺慕的事方可得了他们的心,而小孩子最喜欢的不就是玩乐吗!
朝帝既然把所有年幼的孩子都交给了她,其中的含义很明显,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他也没有食言,她也没有亏什么。
“肃静”,这一声不是为了震慑他们,只是想让他们听完她的话。
“下官游十,是当今圣上特意指来陪各位玩的!”
“啊~”
“真的吗?”
“噫~”
台下发出各种调笑声,或许不带恶意,但也一声声落进游十的耳里。她也不急,静静地等着他们讨论!
第40章 “”()
趁着他们没有在意她的时候,卫明歌大致观察出了一些东西:这些小孩大致分为两拨人,一拨以陆且徐为首的纨绔派,一拨以陆微为首的老实本分派。说着是以陆微为首,不过是陆微年纪稍大一点,那些无权的皇子便颇心心相惜的集成一派。
陆且徐是当今太子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性子极为顽劣。做他宫的人每每叫苦连天,以至于甚少有人敢做他的随从。
不过他似乎一点也不想改变,身边阿谀奉承的人也越来越多,他好像也十分享受。
第一节课,卫明歌也没报什么期望。打钟的宫人一敲钟,钟声一时尖锐刺耳,陆且徐将手里的书往桌前一推,踩着书桌便第一个冲了出去,后面的人见有人当第一了,便不再犹豫,稀稀落落的冲了出去,一时这个偌大的书房便静的出奇!
要说起来,还是当今的皇后比较厉害,一手握着两处重权,后宫吹枕边风这些事她一概不管。但若是招到她两个儿子身上,她还从来没输过!
皇后对朝帝并不待见,把朝帝关在门外,将他推给后宫的其他贵人是常有的事。不过最近朝帝不近女色,开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