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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成蹊,就是现京城人口而谈的寒门庆之女。首富的女儿呀,那聘礼可要更慎重些,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布满傻笑!
“啧啧啧,王爷呀,您这是十二月的寒冬吹着三月的春风呀。傻笑什么呀?”实在受不了了陆砚的傻笑,付叙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忍下去。
可是这个男人就坐在他对面,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严肃,感觉都已经得了失心疯了。被他狠狠瞪了一眼,立马用冷如霜的眼神扫视了一眼,没多久又变得柔情似水。
付叙发誓,下次在和他一起出来,他就……他就也去找一个女子来陪他!
可是,他心里有个角落是空的,或许是相思而成瘾!
“付兄,寒家果然是有钱人,连门上的红都刷的是最贵的。”阿蹊身上却没有这种贵气,她有自己的老成,那种一眼就被他喜欢上的特质!
“走吧,进去看看!”一种无奈感油然而生,他当初怎么会和这种重色轻友的人做好友!一边飞升越过那堵墙,徒留陆砚一人呆在原地,刚才在车上不是这样说的呀!
再看一眼,人呢!付叙本王要治你的罪。原地等了一会儿,付叙飞过的地方连个烟都没冒,难道他真的要这样进去,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
“唉~陆爷,您是不是又想治我的罪呀?”
你怎么知道!
一抬头,果然见付叙正骚包的摇着扇子,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看了看周围,没有东西可以扔,寒家的仆人都这么能干吗?连家外的一圈都扫了!
不过想到等会儿还有依靠他进去,他又满脸堆着假笑,柔声道,“付兄,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料付叙非但不解意,只见他认真的掰了掰手指,严肃道,“不多不少,七年六个月零八天。下一个问题答案是——你就是那样的人!还有,我们的交情不值钱!”
你下来!本王保证不会打死你!
付叙有时说些话,每每让他说不上话!其实他知道,付叙只是嘴硬心软,他可以对一个人好,好到哪怕是付之生命。他也可以对别人冷漠,哪怕再有权有势,他也不会甩你一眼!
也没多久吧,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落寞的找他喝酒,只是一直喝,也不说话,醉倒在桌边,眼泪哗啦啦的直流。他也二话没吭,一把抗起他就送去了他府里!
第31章 “”()
第二天起来,也不说话,就干坐着。有些东西止于情理,他不便过问。
本以为他现在走出来了,也不知是不是激起了他的怨气,最近总是看不惯他。他也只好让他发发气喽!
说来最近最盛大的事便是隔月的年了吧!宫里的人来催了几次,带话说是朝帝想和他叙叙旧,他也太忙,编着谎瞒过去了。不过这家宴恐怕是躲不过了,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想着,付叙已经一手将他提起,一晃神儿,他就在寒家内墙了!本想转身大度的对他说声谢谢,却见他正拿着一张手帕,狠狠地擦着手,愣是让他把那句谢谢憋了回去!
好吧,他天真地觉得是为了友谊!
付叙擦完手,发现了来自某处注视他的目光,他楞了下,将手帕一扬,“你想要?”
我想要打你!陆砚内心狂躁,简直想抡起一拳给他打过去,但他忍住了,毕竟和付叙待在一起久了,对待别人,心态总是平静了不少。
寒家给人的感觉非常奢华,不论是哪一间房,房间都是大气而豪奢。刚才路过兰湘苑,且不论里面的花草树木,光是那一片的石上莲都足以让平常百姓为之趋附!其他的嘛,桌上的茶具乃是世上独一无二白老先生所铸,一茶杯便值百金。陆砚看得咋舌,忙拉着付叙的衣服,“你帮我算算我的家产,看我能不能娶得回来?”
“算了吧,你的家产?你家那点钱能称为家产吗?”付叙那不屑的语气让陆砚有点不爽,这些年他都在澄洲,也不怎么理朝事,对自己该有的俸禄也不是很清楚了。说来说去,还是把寒成蹊娶到手了,心里才会舒坦!
“我前些年一直在澄洲,积蓄可能没多少这也没什么,我对阿蹊是真爱!”他说的一本正经,付叙却“嗤”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其实我比较好奇为什么你就是揪着人家韩蹊不放呢。我觉着人家也不怎么喜欢你呢!”付叙真心想要劝解他,不管是他玩玩还是认真的,当前的形势都是不可以的!
“俟明,你不明白,喜欢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第一次对那人就没有呼吸一窒的感觉,你还指望日久生情吗?你也知道我笨,我凡事都考虑欠妥,这一次我终于要像个男人一般了!”说着,用手捶了捶胸口,以示他的坚决!
陆砚自七年前与他相识,当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男人间不就是需要不打不相识吗,两人打了个天昏地复后,都不顾身份的就地而躺,一段毫无厘头对话就开始了,
“唉,哥们哪条道上的?”
“哥们官道的,你呢?”
“哈哈哈,哥们,以后我罩着你!”陆砚一手搭在付叙肩上,付叙一抖肩,一脸嫌弃。不过陆砚毫不在意,不依不饶的又扒着手上来,如此反复,付叙也懒的理他了。
谁知道这种交情一直持续了七年,虽然付叙还是特别嫌弃他,听了他是澄洲王之后的态度也从未改变过。不过,陆砚还是有点挫败的,澄洲王这个名号都这么没威力了?
近些日子天气渐寒,倒没多少侍从出来走走,倒是方便了他们。付叙逛的很是无趣,成为世子之后,他的眼界也高了,他一眼看不上的东西,别指望他还会看第二次!
不过路过某处时,里面有不同于这个冬季的笑声,温暖人心。
陆砚看了眼付叙,他没有转过头,只是爽朗一笑。
多久没看到他这样笑了,说不奇怪都不可能。陆砚好奇的隔着门缝瞧,里面不过两个女子,一人着白衣,一人着公衣。隔得远了,看不太清,只觉得大约是真性情的女子吧,才可以笑的如此开怀!
陆砚用手肘碰了碰付叙,“干嘛呀?”付叙回头有些不爽的问道,气势不错,声音却放的很小。
陆砚板着脸,却难忍笑意,付叙看不过,抽了抽嘴角,毫无情绪道,“想笑就笑,也不怕憋死!”
“看上哪个?大哥帮你呀!”
“别”付叙急忙摆摆手。好不容易遇见,还是别去了,偶遇也不带这样翻墙偶遇的。
出寒家的路中,陆砚几次想问什么,都被付叙似冰霜的眼神震了下来。
“不问就不问,小气!”
付叙走在前面听见这句话,突然停着不走了。陆砚以为他突然发善心要等他了,却只见付叙脚尖一点,头也不回的翻过外墙。
陆砚:……
没办法了,陆砚只能老老实实的找些东西踩着,在一小步一小步的翻上去,最后没踩稳,“啪”的一声落地,陆砚能听到一声清脆的玉碎。
等到他一瘸一拐的回到王府时,付叙正在吃晚饭,还全是陆砚喜欢的,全然不顾他愤怒的目光,依然悠哉悠哉的吃了饭。
陆砚气不过,冲在他面前,轻哼一声便拂袖而过。付叙只是挑了挑眉,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入夜,陆砚躺在床上,窗上竹影斑驳,寒风吹过,相互交错的树叶声惹的他心烦。门突然被小心的推开了,陆砚手挨着枕头下的短剑,全神贯注的盯着那里!
陆砚闭着双眼,加速的心跳暴露了他的紧张,看守的人呢?死哪里去了!这是要公杀人吗?
哼,等他走近些,我就杀了他!
“唉,别装睡。起来了!”熟悉的声音让陆砚松了一口气,握刀的手也松了几分力道,却也拉不下面子就这样和好,所以继续装睡着。
付叙心里一阵好笑,也不做声,撩起他的长衫,果然看见一片淤青。手上抹药的劲儿却没减,疼的陆砚面上直冒冷汗。
“嘶~”终是忍不住痛呼出声,“付叙,你就不能轻点吗?谋害皇族是要诛九族的。”
“九族也包括你,你要记得。”
“我……”
别人不知道,陆砚却是知道的,付叙的父亲可是先帝的老师,还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真要论起来,他也逃不过。
不能就这样屈服,否则,以后还怎么在阿蹊面前立足呀?
付叙一眼便瞧出他心中所想,若有所思得罪问道,“寒成蹊人不错,我喜欢,要不……”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