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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秦县的手工纺织也很有特色,把手绣、大布全部溶成一个集团,成立农民专业合作社,走合作社+农户+市场,而且这些手工绣口和大布
一律打将军系列的马牌,要引领农村妇女加工不同花色、规格的大布,因为大布产品很有市场,而且用途很广,有床上用品,有衬衣等等,这
样一来,这个厂子才能办大,办得长远。特别要引导顾雁凌和栾小雪,马上去注册将军牌产品。这些产品可以进入非物质保护产品系列,也能
够在世博会上展示出来。”罗天运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很淡定的样子,但是,马英杰似乎能够感觉到罗天运内心的狂风暴雨,他绝对被栾小雪昨
晚的哭声勾动过什么。
马英杰这么想的时候,神态有些走神,直到罗天运问了一句:“马英杰,你在听我说话吗?”他才回过神来,马上说:“书记,我记住了,我马上
去办,我会告诉栾小雪的。”马英杰说着,本能地站了起来,好在罗天运没再让他坐下,而是挥手让他出去。
马英杰有些失态,他自己如此感觉,但是他发现老板的思路是确实是高明,有了这样的思路,栾小雪的厂子想不做大都不行。只是栾小雪到底
在老板面前哭了什么呢?他怎么突然如此关心栾小雪的厂子?
马英杰一回到办公室,就给栾小雪打电话,电话一通,马英杰就问:“栾小雪,你在哪里?”
栾小雪正准备出门回秦县去,一见马英杰这么问便说:“我还在家里,正准备回秦县去。”
“今天别走了。”马英杰说了一句,栾小雪一愣,今天别走了,难道又被安排见他?栾小雪的心突然又跳得特别想,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栾小雪
,马英杰有些奇怪,栾小雪怎么没说话,不由得问了一句:“栾小雪,听见没有?今天不要去秦县,我有重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当然是老板的
建议,老板还是很关心你的。”马英杰补充着。
栾小雪一听这话,羞得脸又是通红,很意外的同时,又有被马英杰发现了秘密一般。好象她昨晚在罗天运面前哭泣,被马英杰闯上了一样。
“他,他没说什么吧?”栾小雪还是怯意地问了一句。
“是不是冉冰冰又对说了什么?你昨晚哭了?”马英杰还是问了昨晚的事情。
“我,我…………………”栾小雪极难为情,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栾小雪,以后无论冉冰冰说什么,你有什么难过和不理解的问题,先问问我好吗?”马英杰说这话尽管很婉转,但是他还是在暗示栾小雪,不
要有事不通气就去老板面前哭泣,好象他多不关心栾小雪一样。当然了,马英杰不好直接问叶小青的事情,只能如此暗示了。
###第11章一个鼻孔出气
“我知道了。”栾小雪小声音地说了一句后,又问马英杰:“到底是什么好的建议呢?”
“你去约约顾雁凌吧,中午我请客,我们一块谈谈。”
马英杰如此说的同时,还是有些担心顾雁凌,她对他显然有误解,可他也不会给顾雁凌打电话,消解这个误解,只能让栾小雪去联系顾雁凌,
找机会和她解释吧。
“好的。”栾小雪应了一下,就挂了电话。
马英杰解决完栾小雪的事情后,盯着电话好一阵发呆,接下来的事情是司徒兰的,他很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而且他一开口,司徒兰肯定会骂
他,是他出卖她了。再说了,昨晚的事情,司徒兰还有一肚委屈,此时谈退出丁红叶的生意,她肯听吗?她会听吗?
马英杰再怎么犹豫不决,可这个电话,他还是要打,而且必须要打,就在马英杰犹豫不决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扫了一个屏幕,竟然是司徒兰
的,马英杰的紧张没来由地骤然而起。
马英杰紧张归紧张,还是要接司徒兰的电话,马英杰还没说话,司徒兰就问:“你主子问了丁红叶的事情?”
马英杰一惊,司徒兰太敏感了。不过司徒兰主动这么问,马英杰开口就要容易得多,不由顺着司徒兰的话说:“兰姐,你就退出丁红叶的生意吧
,你又缺钱,何苦来着呢?”
“你就知道和你主子一个鼻孔出气,我知道,你肯定会把这件事对你主子汇报,如果不汇报的话,你主子不会放过的。不过,我也想明白了,这
里不是北京,是吴都,是吴都啊,一个鬼也不下蛋的破地方,我能捞到什么利益呢?被人打了,还得自认倒霉,想要靠你和你主子,我算是看
明白了,那等于是白日做梦。所以,无论你对你主子讲没讲丁红叶的事情,我都要退出他们的生意。”司徒兰睡了一个晚上,怎么突然就变了
一个人呢?
马英杰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司徒兰,于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兰姐说的是真的吗?”
“难道我说的是假话吗?难道你和你主子会帮我吗?被人扇了一个耳光,还得忍气吞声,这么一件小事,足以证明,你们把自己的官位看得比什
么都重要,把对你们的负面影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你们绝对不是那种可以为女人付出再付出的男人,你们所要的从来就是女人为你们
付出,再付出,甚至是永久地付出。除了那个傻丫头会为你们付出再付出外,恐怕没有几个女人受得起你们。马英杰,你给我听着,你和你主
子,你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一夜无眠的我,想了很多,很多,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回北京做生意呢。我司徒兰是什么人啊,还要看你们的脸
色过日子吗?笑话。所以,别纠结着丁红叶的事情不放,从现在开始,她就是她,我就是我。她在吴都如何做生意,你们按政策办就是了。再
要把我和丁红叶的事情放大,就不是我司徒兰的错,而你和你主子为了你们的官位,太过神经病了。”司徒兰噼里吧啦地说了一长串后,不等马
英杰说话,竟然挂掉了电话。司徒兰挂完电话后,冷笑了几下,不过,她知道马英杰会相信她退出了丁红叶的生意,而且马英杰也会把这个汇
报给他的主子。
昨晚,司徒兰确实难过了一下,为她的天运哥哥那一声叹息,那一声长叹还是扎错了她,为了他的长叹,她得忍,哪怕她忍得流血,她也得认
了。有时候,司徒兰自己都不明白,她怎么就在这个男人面前如此忍得住气呢?她上辈子欠他的吗?她是来还债的吗?尽管是这样,可她还是
希望他理解她,爱护她,甚至是可以和她相护一生。至少,她在全心全意地守护着他的孩子,那可是她下了狠心抢过来的孩子啊,她为了这个
男人,付出得已经足够多的,可他什么时候才能被融化呢?他能被融化吗?司徒兰没有一点信心,真的没有信心了。
马英杰拿着手机,苦笑了一番,司徒兰就是司徒兰,从来就是这样风风雨雨的,只是司徒兰真的会从丁红叶的生意之中退出来吗?这件事情,
马英杰还是要秘密地调查一番,既然老板已经发话了,他就不能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司徒兰现在的态度改变,让马英杰很是摸不着头脑,难道是罗天运昨晚给她什么触动了?她怎么突然这么多的感悟呢?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司
徒兰的感悟是对的,关于他和老板,他们恐怕真不会为了某一个女人而葬送掉他们的官位,他们可以不贪,不占,不抢,不腐,但是他们却都
在拼死维护了所要的位置。如果不是这样,罗天运何苦会让自己的女人跟着他这个当年的秘书一起生活呢?何苦让自己的孩子被司徒兰占着呢
?还有他和司徒兰的事情,他既然知道,却一直装不知道,就证明相对于位置而言,女人是次之。当然了,几个男人不是江山排在前面,女人
靠在后面的呢?又有几个肯为女人而舍弃江山的呢?所以,不能怪男人,只能怪人性必然的发展。
马英杰为他,也为老板罗天运找着理由。不过,不管怎么说,司徒兰没有再继续闹,而且肯主动退出丁红叶的生意之中,对于马英杰而言,就
已经是解决了天大的问题了。他可以不怕别人,可他是真心怕司徒兰,而司徒兰估计是真心怕老板罗天运的。一物降一降,大约这就是人与人
之间的宿命吧。
马英杰处理这两事后,就把自己整理的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