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些什么啊。”说罢,春雁的脸又是鼓了起来,很是气岔。
“去冷宫,”拢了拢衣,邪邪地笑着,“去看看如今的陈如雪,是否还能张牙舞爪。”
没落开的宫殿,这皇宫中唯一一处被人遗忘的地方,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了一声声的大喊大叫。
“皇后娘娘!”守卫眼尖,倒是没有错将我认为是哪宫的宫女。
“免礼。”淡淡地拂手,从宫门前走了进去,看着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眼神痴乱地爬在一棵大榕树下,目光散乱毫无神韵。她是韶清华?
“皇后娘娘不用理会,她已经疯了。”守卫不在意地让人将韶清华拉回房去,又转身恭维地询问道,“不知皇后娘娘亲临冷宫,有何事?”
收了收眼中的错愕,冷冷观望着满院散落的枯叶,这里的确没落得让人心酸,“陈如雪如今住在哪间房中,我想去看看她。”
守卫似乎闪过一丝诧异,见我沉下了脸色,慌忙说道,“回娘娘的话,就是那间。”
我不悦地摆了摆手,冬雪立即打发走了他,替我推开门,仅仅瞬间,屋内的尘埃便席卷了全身,嗅着扑鼻而来的臭味不禁拧了拧眉,这里丝毫没有人住的迹象,观闻之下,更像一处无人打理的猪圈。
“姑娘,我们还是走吧,”春雁捂着口鼻,嫌弃地摇了摇头,惊呼道,“姑娘”
第202章 怀疑()
跨入屋中,单手滑过桌上的尘土,愕然察觉到桌底下一个不住地颤抖的人影,掀开桌沿,发丝散乱的陈如雪瞪大了眼瞅着我,仿佛抓住了一条横木,死死抱住我的双腿,“皇上,皇上,我不是故意设计陷害皇后的我是太爱你了,饶了我这一回皇上,饶了我这一回”
她的话,将原本残留下的一点恻隐之心抱了个精空,想到那场大火烧死了珠儿,漠然踢开她的身体,定眼一瞧,这才发现她的除了衣冠不整,脸上更有多处被人殴打过的瘀痕,看来她在后宫中的人缘比我想象中的更凄惨。
“皇上皇上”看我转身要走,她霍然起身,爬到了我的跟前,脸上的痛苦一横,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
弯下身子,将她发稍上的一根帚条拨开,冷冷地任其飘落在地上,斜睥着绣花鞋上的血渍,漠然掰开她纠缠的手,冰冷地斜眯着眼,“你作茧自缚,怪不得我不救你。”
珠儿,你看见了吗,如今她口中吐出的血,与你当日燃烧起的火一样的旋目
迎风阂住眼,为了不让眼眶中的清水溢下,为了不让心能有一点地动摇。我没有错,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接下去的数日里,总是能听见白云书与皇上在御书房里彻夜而谈的风声,看似平静的皇宫让人觉得有些不安,就连常在耳边吵闹的春雁也如同泄了气般少了很多话。但唯一让我心惊的是訾祁穆一改常态,隔三差五地到偏殿里坐坐,美其名为探视,实则每每只是让我弹琴给他听,琴音一落,他便起身离开,决绝得让人想不明白,那份高深莫测的神色,让我几乎以为他识破了我的身份。
今夜,月高风清,他斜躺在塌椅上,含酒微微醉熏地睥睨着我。
敛容颔首,双手拂上跟前的紫湘木琴,虽然音质一般,却格外地朴实动人。一曲弹下,收起满满散乱的心,略一扬起笑,对上那双似是蒙尘的眼睛,那里永远有我猜透不了的玄虚。
“没想到,萧昕涵的琴艺堪称非凡,”空旷的夜里,他的眸中闪烁着让人一颤的光芒,“相貌平平的你,居然还懂得广陵散。”音落,警觉地捕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冷意,那一丝触动让我立即跪地,“臣妾琴艺不精,辱没了圣听,还望皇上海涵。”
“琴艺不精?”他几乎是咬着每一个字,径直上前勾勒住我的下颚迫使我正对上他的眼睛,“除了她,你是朕见过最通琴艺的人。”
“她,是谁?”眨着双眼,强掩住心中喷涌而上的愤怒,无辜地喘着气。有如预料般地,他断然松开手,强烈的冲击让我险些整个人摔在了地上,“你没资格问她,”冰冷的话语包围了重重春意的院子,当我以为他会离开的刹那,他却止住了脚步,“三日后,朕御驾亲征,而你萧昕涵与军同行!”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缓缓离开,不断地回想他所说的话。难道这些日子的不寻常,白云书的频频入宫,真是边境出事了?
无论心中如何猜测,三日后訾祁穆头顶盔冠,身披银白铠甲,一炳松纹镶宝剑悬佩在他的腰身,肩坎上的光芒被朝阳的光辉映衬得更为耀眼夺目。
醉卧沙场群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决意将我一同带上战场,难道要用我牵制慕容宸?可他应该清楚我并非正牌的公主,倘若真与慕容宸决裂,用我要挟未免蠢了点。
滚滚恼人心扉的尘土,马蹄不时践踏出的烟尘,让这未敲响的战鼓已然蠢蠢欲动。
“小姐,皇上下令让所有人扎营歇息一晚,再出发。”
第203章 御驾亲征()
“啊!”身边的尖叫,让我手中一紧,慌忙将一旁煞白了脸的小孩拉到了身边,“你没事吧?”看着跟前懵懂的孩子一脸困惑地看着我,这双澄澈的眸与慕容宸几乎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他单纯得只是个孩子。
“没事,谢谢姐姐。”他的面上一红,匆匆跑了开。
盯着那一匹疯狂乱闯的马渐渐离开视线,不禁叹息,战争中遭殃的,永远是百姓,只不过这场战争,来得太快,更巧得邪门。我刚让冬雪将訾祁穆的两块兵符送到慕容宸的手中,这战事便起,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三国之间的争端。
夜深之时,我留下了她们四个,头一回用命令的口吻,“坦白地告诉我,这场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漠然开口,死死盯着她们欲说却犹豫非常的脸色,“不说是吧,好,既然连你们也要欺瞒我,那就回到驮蓝国去!”
“姑娘!”春雁眼中一急,却被冬雪拦了下来,“姑娘,这是爷筹谋了许多年的计划,姑娘既然也想要报仇,就不该妇人之仁。”
痴痴地笑着,回想起越离边境的地方,越多的老百姓流离失所,逃难逃命,这样的情景有几人能够冷眼而视,胸口的一股忧伤蓦然涌上心头,“其实,你们一直把我的一举一动告知慕容宸,或许你们早已将其他的兵符弄到手了,是吗?”黯然落下神色,看着冬雪默认地垂下脸去,冷冷地笑着,“你们都给我出去。”
“匡当!”玉器跌落的声响,几声刀剑的交替应和,小小的帐篷里剑锋光芒乱了幽暗的烛光,没多久,她们四人便横在地上,血流不止。
“朕早就该想到,慕容宸心怀叵测,却没料到他的动作会如此之快,更没想到他手中的杀手缄竟会是你。”一声沉痛,数十名黑衣人纷纷弯身出了帐篷,訾祁穆扫过一丝悲痛,缓缓地向我走来。
没有后退,只是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身子,漠然紧了紧袖中藏匿着的匕首
唇边的笑苍白无力,却依旧妖娆妩媚,“我说过,若是你负我,我定会亲手毁了你的江山。”
“晴然嫣”他的身子蓦然一怔抖动地厉害,却好象没有听见我的话,右手固执地扬起,一层假皮轻然飘落在地,夜间的凉风霍然吹进帐内,冰凉的面颊上两行清泪默然落下,望着他那双木然的黑眸里翻涌起的惊骇与伤痛,哽咽地喘着气,几乎失了声音,“你为什么不躲开”失措拔出匕首,楞楞地退后,看着他痛苦地捂住心口,那份揪心竟能将零碎的心消磨殆尽。
猩红的圆晕一步步地渗透了他的胸口,洋溢着的惟有死亡的气息。
“然嫣”他煞白的薄唇微微一颤,艰难地开口,试图用手拂上我的脸却悬在半空,垂然落在了地上。呼吸一滞,怔怔地看着他痛苦地蜷缩着身子,胸口的那道口子烙印进心底,犹如万蚁咬噬。
“皇上!”一声惊呼,訾祁穆身边的陈公公震惊地将他扶起,烛光的血红却掩盖不了他面如死灰的苍白。
“皇后娘娘!”陈公公惊愕地盯着我,如同撞见了鬼魂般,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救他”双唇一开一合,最终狠狠咬下,死死地吐出两个字。听闻我的话,陈公公暂且缓了神,急忙传唤了太医。不一会儿,十多名太医跑进了帐中,慌乱地替訾祁穆包扎止血,“皇后娘娘不必担心,幸而伤口还未伤及心脉,只要好好调理,数月后便能痊愈。”
只觉得整个人懵在了原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