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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真可爱!”
凤苏见小家伙抓着她的头发不放,俏皮的一笑:“不如将小皇弟也带出宫,父亲不必担心,轩儿这么小时,我常抱着她出宫去医药谷和回凤家的。”
凤景煜知道凤苏的打算,他也是最了解姬云瑶的人,云瑶的心结在那里,那么多年的妻离子散,岂能一笑抿恩仇?
在那个老糊涂服软前,还是不要触了云瑶的底线。
“小皇子染了风寒,巫师在替他调养身子。”
凤景煜将小皇子交给莫离,跟凤苏和西陵冥渊一起出宫了。
将军府的客房,闻颜一在给君梓墨喂粥。
阿夭一踏进屋内,看到君梓墨微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直恨的牙痒痒,忍得很辛苦,才敛下眉眼里的杀意。
“将军,书锦身子弱,受了三十鞭子皮开肉绽,怕是没法来伺候君公子了。”
阿夭垂下眼敛,直冒冷意:“书锦是阿夭调教出来的,不如,让阿夭代替将军伺候君公子。”
“咳,咳”
君梓墨一阵猛咳,一口粥咽下去,无力的倒在床榻上。
“算了,你下去歇着。”
闻颜一伸手抚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滚烫得很,自己都没有发现,语气中隐约透着担忧:“本将军来照顾她。”
“将军”
阿夭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管家派来的人匆匆来报:“帝君和公主突然驾临将军府,冯管家已经带人往客苑来,让奴才先来通传一声。”
“阿暖,阿暖”
说来就来,凤苏和凤景煜的到来,比闻颜一想像的还要快。
一踏进屋,就听到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凤苏心里一紧,往屏风后的床榻扑去:“师兄身上的蛊毒发作了?”
“不是,昨晚遇到刺客了,多亏阿暖细心照顾。”
君梓墨看一眼闻颜一身后的阿夭,眸眼里微微挑起一丝玩味:“手臂上一点小伤,无碍的,沐浴时伤口沾了水,才会烧得这般厉害,刚刚阿暖喂过药,已经好多了。”
第1319章 蛊惑将军的妖孽()
君梓墨昨天入云水城还好好的。
突然之间憔悴不堪、面无血色,像换了一个人,着实将凤苏惊得不轻。
西陵冥渊站在屏凤一侧,从他的角度看去,能将君梓墨唇角挑起的玩味,还有阿夭有些心虚又很恼怒的表情尽收眼底。
想到荼靡城被算计,还有隐在幕后的黑手,了解君梓墨的西陵冥渊,心里已经攀上了一抹疑云。
“帝君在浩月,很想念当年与你父亲君天澜同朝为官时的肝胆相照,听说你在将军府,所以特意来看你,问问君大人的近况。”
西陵冥渊特意强调了君家与凤家是世交的情意后,凤景煜若有所思,脸色阴沉道:“从前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肝胆相照。梓墨一来浩月,先是中蛊,紧接着遇刺,如今还染上重病,本君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受了剑伤,伤口如何会沾水的?”
凤景煜一向温和,常在姬云瑶身边,自是染上了她身上的威仪:“闻将军,可是因为昨天本君没有召君公子入宫,将军府下人才如此轻慢?”
闻颜一跪伏在地,仰头,奇怪的看着凤景煜。
昨晚,君梓墨扮成她的婢女,还一起入过宫的,此事,帝君和公主都知道。
为什么会突然发难?
从女皇陛下册封帝君以来,帝君性子一向温和,从不疾言厉色。
闻颜一在他威仪的目光下,感觉他突然发怒,除了西陵凤家与君家情谊深厚,背后一定还有原因。
触上凤苏晶亮的眸眼,闻颜一微微颌首:“是将军府下人照顾不周,帝君息怒。”
“苛待西陵使臣,罪责不小。”
凤苏搀扶她起身,柔声道:“阿暖,师兄说多亏了你的照顾,想来是伺候的下人怠慢了,不如,将昨晚伺候的下人传召过来,问清楚君公子伤口如何会沾了水?”
闻颜一侧头看向阿夭:“传书锦过来问话。”
“将军,他受了鞭伤,怕是不便。”
阿夭急道:“有什么罪责,属下替他担了。”
以往,阿夭如果说这种话,闻颜一一定算了。
但是,君梓墨的伤势,关系着两国的绑交,且一向温和的帝君非要追究此事。
闻颜一冷硬道:“抬过来!”
阿夭急道:“将,将军”
闻颜一狐疑的看着她:“本将军说得不够明白?”
“不,不是,将军恕罪,书锦不堪受辱,被鞭怠后咬舌自尽。”
阿夭脸色苍白,紧紧掐着手心,额上直冒汗:“将军一向对府上下人宽厚,属下怕将军难过,自作主张通知了书锦的家人,给了二十两银子,让他家人将尸首领走了。”
“一条人命,只值二十两银子,咳,咳”
君梓墨猛咳了几声,沉声道:“书锦伺候得很好,是昨天沐浴时,本公子不小心伤口沾了水,阿夭统领没审问清楚就动了刑,如此草荐人命,败坏了将军府的威名。难道以前,阿夭统领都是如此处置将军府下人”
“你胡说,胡说,书锦的死是个意外,是意外。”
阿夭气急败坏指着君梓墨:“都是你,是你故意使计,你这个黑心肝,蛊惑将军的妖孽,阿夭从没有以权谋私,将军要信阿夭”
第1320章 祸国殃民()
“在帝君面前出言无状,辱骂使臣大人。”
闻颜一冷着脸:“拖下去,军法处置。”
以前将军府常有下人消失,而她性子冷,不擅长处理府上的事情。
被君梓墨这一点拔,闻颜一对阿夭起了疑心,打算亲自调查书锦的死因,给帝君一个交代。
闻颜一离开后,凤苏拣起榻前的蒲扇,恼火的扔向君梓墨。
“出息了啊,西陵君家和师父的老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凤苏讥讽道:“不但利用了我父亲和我,还做起了蛊惑将军的妖孽,想祸国殃民不成?”
“不敢不敢,最多祸一个将军府。”
君梓墨苦着一张脸:“师兄也是无奈之举,才出此下策。昨晚刺杀我的,是阿夭的人。”
凤苏和西陵冥渊异口同声:“你如何知情?”
“当时遇刺,我趁其不备在她手臂上撒了些化尸粉,因为昨晚的风向,她衣袖上只沾了少许,但一定能将她的手臂灼伤了。”
闻颜一不在,君梓墨一点也没有了昨晚的可怜兮兮和柔弱,目光明亮睿智:“昨晚趁着她拎郎中药箱,我试探过她,她的表情证明手臂上一定有伤。”
凤景煜蹙眉道:“她是云瑶替闻将军挑选的,会不会弄错了?”
“不会,当初太上皇派人追杀师妹时,师父用过那些化尸粉,那气味沾了后三日不绝。”
君梓墨笃定道:“昨晚我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才试探她,她果然是手臂受伤了;那个派来伺候我的书锦,是故意将水泼到我伤口上,因此,我才将计就计,让自己高烧不退,没想到,阿夭为了让书锦闭嘴,直接让他消失了。”
“哪个府上的奴才不会受罚,不过受了几鞭子,便咬舌自尽。师妹,你信吗?”
君梓墨目光微凝,落在西陵冥渊身上:“当初我和皇上随程大将军在战场历练过,我的自制力,皇上应该有所了解。当初在荼靡城,阿夭搜罗来的酒,一坛下去,却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接着,才有后来的荼靡盛宴被算计。”
“如果不出所料!”
他顿了一下,看向凤景煜:“凤叔叔,昨晚老将军在天牢里遭受算计了,是吗?”
什么?
爷爷被算计了?
背后那人如此迫不急待吗?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嗯!”
在凤苏和西陵冥渊的追问下,凤景煜点点头:“你母亲早有安排,此事为父也是一早才知情,虽说有你母亲安排人的在暗中盯着,为父还是怕那个老糊涂出什么差错,所以才想借着梓墨,去探一探天牢。”
“你如今这个样子,还是养病的好。”
因为阿夭这一出,凤景煜看着君梓墨,突然改变了主意:“背后那人,是想用那个老糊涂,挑拔本君和女皇。老糊涂遭人算计了,却还蒙在鼓里。”
也罢,让他在天牢里呆几天,磨磨他的性子,免得他到了浩月,还以为在西陵,还是在凤府那样,唯他独尊的样子。
凤景煜已经决定不去天牢探望凤朝天,打算和君梓墨叙叙旧,然后从将军府直接摆驾回宫。
他在书台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