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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本宫,谁也不许担心!”
有病吧!
动不动就提醒她为奴的身份。
在凤苏的内心世界,从来没有奴不奴一说,她一直以为和西陵冥渊是合作关系,而龙泽宫便是她凤苏的职场。
她混得如鱼得水,哪天西陵老板让她不爽了,她就打算换个老板。
下额被捏得生疼,凤苏不客气的伸出小爪子,照着西陵冥渊脸上一爪子挖下去。
黑暗中一声惨叫:“凤苏,本宫剁掉你的爪子!”
哼,跟小爷斗!
西陵冥渊,你还嫩了点。
凤苏心里一阵窃笑,嘴上却是关切:“啊,太子殿下,凤苏不小心的,马车里黑,要不,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
西陵冥渊被挖了一爪子,脸上火辣辣的疼,要不是等着今晚的大戏,真想将凤苏大卸八块。他透过黑暗,幽冷声问:“凤苏,谁跟你说伤了人,吹就不疼了?”
“古朗啊!”
他怒火中烧:“凤苏,你再提古朗,本宫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嘘,别吵!”
凤苏倾耳细听,突然一下往西陵冥渊扑去,将他压在马车车框上,用细碎的声音轻语。
“马蹄声,脚步声”
西陵冥渊被凤苏一只小爪子撑在胸膛上,那柔柔软软的一团,在黑暗中整个滚落在他怀里。
夏天的衫子薄,肌肤相触,凤苏的呼出的气息喷在他颈脖间,麻麻痒痒的,令人有点沉醉,有点酥。
那种感觉很是奇妙!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西陵冥渊也不知道搭错哪根筋,大手掌轻颤了一下,顺势扶在她腰上。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孩儿的身体,是如此柔软,他的腰肢,甚至比女子的腰更纤细,扬柳细腰,大概就是形容他身边的凤苏。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西陵冥渊对凤苏怜惜起来,生出一种要将他的小奴喂胖的心思。
这样贴着,西陵冥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对,是身下!
凤苏的一只小爪子,抵在她和他下摆交接的地方,那里竟起了微妙的反应。
第129章 剁掉你的爪子()
“凤苏,快放手!”
缓过神来,西陵冥渊恼怒的低吼一声:“再不放开,本宫剁掉你的爪子!”
“太子殿下,这话你已经说过了!”
凤苏脸上滚烫着,在他颈上轻吹一口气,扶着他的胸膛撑着爬起来。
特么的,以为她愿意将小爪子放在不应该放的地方吗?
她本来手掌在西陵冥渊胸膛上,想攀上去凑到他耳边说陶夫人快来了。
结果呢?
西陵冥渊这家伙竟然对她一点防备也没有,她这么稍稍用力一推,就将他推倒,半倚在车框上。
贴得太近,是不是她下面少了点东西,会露馅啊,露馅?
凤苏急中生智,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不暴露自己,只好用手抵在自己袍子下摆。
然后,然后,咳!
就正巧碰西陵冥渊那里。
她和他这么一纠缠的功夫,马车外巷子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西陵冥渊一掀开帘子,凤苏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易奴坊后门,两个美貌的侍婢,扶着一身雍容华贵的陶夫人下了马车。
她冷笑一声,朝身后的黑衣人道:“动手!”
一声令下后,她的声音还在巷子里回荡,数十个黑衣人,一个闪纵翻墙而入。
不一会儿,易奴坊的后门从里打开。
陶太守和那个叫无惜,还有千楚的小厮,不着寸缕被五花大绑着,扑嗵几声扔在陶夫人脚边。
“夫夫人”
陶太守仰头看清菊娘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吓得浑不附体,扑上去抱住她的腿。
“夫人,听老爷我解释,是,是他们两个,对,他们勾引”
“陶耕平,你当本夫人是傻子吗?”
菊娘砰的一脚,将陶耕平一脚揣开,冷哼一声:“没有本夫人,你不过是一个街头的小混混,哪有今日的风光?没想到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贼”
“瞧你这副狗样,丑陋不堪。”
她气得浑身发抖,狠狠指着他,突然一甩袖,气势凛厉道:
“本夫人誓要休夫,明日一早便上龙泽宫求太子殿下做主,从此以后,陶耕平跟我菊娘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不要啊,菊娘,念在十几年的夫妻情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
陶耕平一听菊娘要与他一刀两断,吓得痛苦流涕,像死狗一样冲上去,抱着她的脚。
“哪个男人不好这一口?菊娘你将太守府管得死死的,我只好上易奴坊来讨个乐子,朱儿,我们还有朱儿,念在朱儿的份上,夫人饶过我这一回”
“呸!你还有脸提朱儿?一定是你这老贼背着我将他带坏了!”
菊娘猛揣陶耕平一脚,一脸狠决道:“本夫人心意已决,陶耕平,你的死期到了!”
陶耕平死死抱住菊娘的腿,但很快被黑衣人拖着,将痛哭流涕的他从菊娘脚边扒开。
菊娘站在灯火幽幽的易奴坊门口,仰头一声冷笑,怒火冲天下令:“本夫人不想再看到易奴坊!”
“是,夫人!”
黑衣人领命后,动作迅速,很快,易奴坊这片宅院被大火烧起来!
第130章 凑近,亲他一口()
一片火光冲天,易奴坊的人四下抱头逃蹿。
凤苏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万万没想到,菊娘身上竟有这样一股狠劲儿,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陶耕平敢背叛,她就敢鱼死网破!
甚至此事殃及到易奴坊,一把大火,将这个祸藏罪恶的地方,烧得灰飞烟灭。
“本宫行事,一向不曾失手!”
曲终人散后,除了易奴坊被熊熊大火烧着,巷子里静悄悄的,凤苏仔细回味着这句话,终于从惊震中缓过神来。
“西陵冥渊,你是借着菊娘的手,毁了易奴坊,对不对?”
“行刺养济院院长,逼散养济院。”
火光照着西陵冥渊的脸,他幽幽启口道:“易奴坊这样的罪恶之源,本不该存于这世间。”
凤苏给了他一个崇拜的眼神,表示很服气。
西陵冥渊说他行事一向不曾失手,不管是在陶太守府上安插自己的人,恰如其分将易奴坊的事透露给菊娘。
还是深谙菊娘的性情,将一切把控得万无一失,种种的种种,布局实在精巧,分毫不曾出差错。
完美的导演了这一场大戏!
凤苏感觉如果自己算是一个好演员,而西陵冥渊就是最出色的导演。
演员全在他掌控中,却不自知的进入了一场大戏中。
凤苏佩服过后,一脸担忧问:“这场戏唱得是好,但易奴坊那么多人流散金陵城,恐生祸乱!”
“这一点,本宫动手前,已经想好了。”
西陵冥渊是不是脑子犯抽,凤苏提出这样的质疑后,大手掌落在她小脑袋上揉了揉,嘴角微弯。
“易奴坊内,卖身为奴的女子多去了绣庄和茶园,剩下的多为男子,本宫早让叶管家将养济院翻修过,可以收容流落街头的孩童。”
凤苏好奇的问:“那些少年呢?”
“从军!”
西陵冥渊神秘莫测一笑:“程将军近期要为金陵百姓打井,明天会招纳新兵,这是一个脱去奴籍,翻身的好机会。”
“老奸巨滑!”
凤苏呵呵一笑,两眼放光揪住西陵冥渊的袖子:“太子殿下,凤苏也要从征入伍。”
西陵冥渊表情一滞,想到他的小奴先是拜了扁公为师,现在变着法子想离开他身边,心里很不爽很不爽,那怒火蹭蹭蹭冒上来。
易奴坊的大火惊动了金陵城百姓,前街上已经传来百姓们惊恐的叫唤声。
“走水了,走水了!”
更是隐隐传来,盆桶相撞的声音,想来各家都舀了水来易奴坊灭火。
这条巷子离河边近,不出所料,很快会有百姓挤进巷子里灭火。
是时候离开了!
马车驶出巷子,西陵冥渊冷着脸朝凤苏挤出一句:“想从军摆脱本宫的钳制,做梦!”
瞧着凤苏瞪眼撇嘴,西陵冥渊复又心情好了,嘴角勾着一丝愉悦的笑意,欺身凑近她。
“凤苏,一日为奴,终身为奴!”
狗屁!
又不是嫁人,难道还要从一而终不成?
凤苏一时气不过,起了狭促的心思,干脆在西陵冥渊欺身逼过来时,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一口,笑露出一对小虎牙。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