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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今儿,还真是个沐浴洁净的日子。
公公在府门口等着时,小姐已经沐浴更衣过一次,这会儿,又得沐浴更衣了。
“小姐在暖阁醒来时,千凝姐姐已经让后厨备着呢!”
南双和冷千凝一左一右,扶着凤苏,掩上了屋门。
冬泳的滋味,真是不要太美妙,凤苏尝过一次寒气袭体的感觉,不想下一次再感受了。
泡在温暖的热水里,她突然开始感谢西陵冥渊那个家伙,从金陵开始,就各种折腾她,陪她练功,练就了她如此精瘦却壮实的小身板。
水火不侵
“呵欠!”
凤苏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好像患了风寒,浑身酸软无力,南双,让君公子留步,再给我把个脉。”
冷千凝伺候着凤苏更衣,心疼凤苏被冻水泡过,刚用锦被将她裹严实了,南双就已经引着君梓墨入了卧房。
看凤苏拼命朝他眨眼睛,君梓墨顺起桌上的纸笔,开了一个药方子,然后递给南双。
“你家小姐染了风寒,这是驱寒的方子,恐误了病情,尽快让程家派人去百草堂抓了药煎来。”
南双一走,屋子里只有冷千凝在捂嘴憋笑,凤苏也不理她,对着坐在床边的君梓墨耸耸肩。
“师兄,我杀人了!”
凤苏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有些沮丧道:“曾经,我看着那些人倒在血泊中,突然那一刻,厌倦了鲜血这种脏污的东西”
君梓墨静静替她再次号了个脉,的确是寒气入体,染上了风寒。
现在,大概也是在说胡话吧!
看到哪些人倒在血泊中?
“杀人可以,不要弄伤了自己。”
君梓墨伸出大手掌,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让她消失的方法有千千万万种,这大冷天,为什么将自己也弄下了湖?”
再说,拆散凤叔叔夫妻,雁姨娘早就该死了!
师妹不过是,替狠不下心的凤叔叔,动了手。
“小姐,从入府开始,她们母女使尽一切毒计,想着弄死小姐,扔蛇、栽赃陷害,什么阴毒的招数轮换着”
冷千凝在一旁碎碎念着,跟君梓墨告黑状时,凤苏太困了,眼皮一沉,耷拉了下去。
“好久没下手,有些恶心”
听着床榻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冷千凝忙掩上嘴。
君梓墨探了探凤苏的额头,很是滚烫,听着她在睡梦中,嘴里还嘀咕着什么,看一眼床榻上的凤苏,若有所思。
好久没下手了?
有些恶心?
师妹她,除了在金陵养济院长大,到底还曾经历过什么?
第624章 做过更禽兽的事()
风苏一觉醒来,屋子里亮着灯火。
或许是朦胧的火光照在床头那个高大的身影上,他的眸光很是温和,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痛。
“那个,我又做梦了吗?”
回到凤府后,她时常会梦见紫竹苑的那些情景,所以看清楚映入眼帘的画画,还如此温情。
凤苏以为,是做梦了,忙闭上眼睛。
西陵冥渊看着她磕上眼睛,长翘的睫毛在灯火下轻轻眨着,像扑扇着翅膀的蝴蝶,嘴角抽搐得厉害。
她做梦,常梦到自己吗?
他伸出粗励的大手掌,轻轻触上她的脸庞,温声道:“听梓墨说你落水着了风寒,本宫吓坏了,小野猫,怎么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
耳边传来的声音,低醇而嘶哑,再是熟悉不过。
啊!
不是做梦吗?
刚刚自己那一句,好像透露了,常梦见他。
咳咳咳!
依着她对这位阎王大人的了解,不知道等下还要怎么取笑逗趣她?
凤苏将眼睛眯缝得更紧了,进入装死模式。
“梦到本宫,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
西陵冥渊的大手掌划过她脸庞,轻轻摩娑着她有些凉的耳垂,俯下身去,凑近:“本宫无以寄相思,每晚都伴着你的青丝入睡,常能梦见你骑在本宫身上,说让本宫下不来床”
凤苏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和他在客栈时的画面,耳朵不凉了,一阵滚烫。
灯火下,凤苏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一抹红,西陵冥渊咬着她的耳根子。
“小野猫,饿吗?”
先是说让她下不来床,然后再问饿吗?
难道这混蛋潜入凤府来,是要吃肉吗?
凤苏感觉,被他这一闹,身子绷紧,都渗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
“登徒子!”
对一个病人也能动歪心思?
凤苏猛的睁大眼睛,恼火道:“禽兽,不饿!”
“真的不饿吗?”
西陵冥渊嘴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取过温在烫水里一碗白粥,舀了一勺在嘴边沾了沾,然后喂到凤苏嘴边。
“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乖,不饿也要吃一点,喝了粥,才有力气。”
触上他戏谑的笑意,凤苏咬牙切齿。
这混蛋,先是故意让她误会,然后再来羞辱她。
她,她,都病了,怎么还能脑补到吃肉的画面去?
耐心的喂了凤苏大半碗粥,眼看着那粥快见底了,他幽幽来了一句:“苏儿,是谁说让本宫三天三夜下来床?你对本宫做的事情,更禽兽”
如果知道,她的心会沦陷得如此彻底。
她很后悔,当初对这个家伙各种撩。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出来混,总是还的
凤苏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才将堵在嗓子里一口粥给咽了下去,凤苏故意打了个呵欠,从锦被里伸出小爪子。
“好困,我要睡了,你要上朝,明天早点回太子府去。”
想这么简单将他打发走?
西陵冥渊绷着一张脸,嘴里挤出两个字:“奖励!”
“啊!”
凤苏瞠目结舌。
又不是她让他半夜爬墙,来照顾自己的?
第625章 宽衣解带照顾你()
臭不要脸,还要什么奖励?
“你醉酒,还有染了风寒,都是本小妞不辞劳苦,宽衣解带,照顾了你一整晚,一整晚。”
凤苏恼怒的拍开他摸在脸上的大手掌:“说起来,你还欠了本小姐一回,脸呢?”
“是啊,本宫欠你的,何止一回?”
西陵冥渊兴味十足看着气恼的凤苏,低低笑出声,脱了外袍,往锦被里挤。
“本宫,无以为报,只好宽衣解带,也照顾苏儿一整晚”
凤苏懵傻的时候,大山一样的身子,就挤进了被窝,遂不及防,冰凉的身子已经被他紧紧圈进了怀里,被他温热的身躯包裹着。
我去!
还能要点脸吗?
凤苏使着劲儿挣扎,只换来某人不急不缓一句。
“这么乱蹭,是嫌本宫宽衣解带不够?没有撤干净衫子?”
感受在抵在小腹上的滚烫和坚硬,凤苏差点面条泪双流。
好吧!
混蛋,你赢了。
本来就打不过他,再加上染了风寒,凤苏滚烫着脸,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听到怀里均匀的呼吸声,西陵冥渊轻轻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又俯身,这才依依不舍将她放在枕头上。
“总算将你哄睡了!”
他离去前,还像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她的唇畔。
哪怕是在病中,唇畔依然有他熟悉的甘甜和清香,想深入进去,怕扰了她的睡眠,终是无奈的抽离开来。
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掩上门出来。
西陵冥渊朝守外屋的冷千凝道:“好好照看她,若半夜醒来,再喂些温水。”
冷千凝正要进去照看凤苏,听到雪地里扑嗵一声响,然后响起凌护卫无奈的声音。
“主子,大冷的天,在雪地里滚什么?”
“雪地里凉快!”
太子殿下搂抱了小姐一晚,这是在降火吗?
冷千凝听到外面那对主仆的对话声,死劲儿憋住笑。
君梓墨开的方子,那是药到病除。
凤苏第二天醒来,人已经精神多了,只是身子还有些绵软无力。
躺着太闷,她让冷千凝搬来一张躲椅,拿了司陌辰一早送来如意阁的账本在看。
“小姐,你猜谁来了?”
南双端着一碗排骨粥,兴奋的冲进屋子里:“听说小姐落水,是蒲家小姐在府门口求见。”
她落水一事,也不会一下传遍整个京城吧?
能在太后身边当差的人,嘴紧得很,而师兄是怎么样的男子,她更清楚,不会将她染病的事情,四处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