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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把话语权放到我手上,我会继续撵他走人似的,张代又急急加了一句:“我留在这里,可以帮你按摩。”
得,我昨晚享受了他的按。摩。服。务,我舒服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啥时候睡着的,我完全没法抵挡住这诱惑,没怎么犹豫就点头:“来来来,既然你那么热情主动勤快,那快过来帮本大爷捶捶肩按按背。”
把外套脱掉挂在椅子上,张代顺手把窗帘拉上,说:“说不定我按着按着你就睡着了,我把窗帘拉一下,方便你等会睡觉。”
挺享受他这般贴心,我跳下床去:“我去换睡衣,穿着这衣服躺着硌得慌。”
等我穿着宽松的睡衣从浴室里面出来,张代不断动手抚着床单上的褶子,我一坐到床上,他就急急用被子把我裹得密不透风,就像一大号粽子。
将大腿盘起来整成支架那般,张代扶着我的肩膀把我身体移过去些,说:“唐小二,你靠着这个,这样你坐着没那么累,我帮你按肩。”
我忍不住调侃:“你这服务还不错,值点钱,等会按完了我给你点小费。”
张代的手覆在我的肩膀上来回揉。捏着,沉寂一阵,他吞吞吐吐挤出一句:“能不能把小费折换成别的?”
这丫按摩的手法真没话说,我很快眼睛半眯,悠悠问:“你想换成什么?”
手没停,张代边按边挪着身体过来与我面对面,他的手俨然成了嫁接我与他之间的桥梁,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层薄纱覆过来:“我想吻你。”
身体微微僵了僵,我将眼睛睁开,张了张嘴我正要说话,张代已然自顾自地凑过来,他刚刚还覆在我肩膀上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游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将我禁锢得动弹不得,他的唇随即贴过来,犹如蜻蜓点水似的先在我的脸颊上蹭了蹭,再慢慢转战到我的嘴唇上贴住。
这个吻,仍然像是轻描淡写的试探,所有的触碰都像是若有若无,但它却犹如电流闪过颤栗成串,我竟忘记挣脱开来,任由张代牵引着我领略吻到至极的风光。
随着这个吻持续的时间越久,能被灌入体内的氧气越发稀薄,似乎有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打火机,它点燃了我身体里面澎湃着的躁动,带给我一阵阵挥之不去的悸动酥麻,意乱情迷下我身体软绵无力,在浑然不觉中已然倒卧在张代的怀里。
即使隔着衣服,我仍然能触碰到张代浑身的滚烫热浪,连同触碰到的还有他不知何时已经支起来炙热的小帐篷,它就抵在我的腹间来回摩擦着,我明知再这般纵情下去可能会招致个擦枪走火的结果,可我的理智却像是被大浪冲散了般,我压根没有喊停的余力和神志。
气氛越发灼热,张代扣着我后脑勺的手慢腾腾游弋着,我以为他是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没想到张代的手最终环在我的腰上将我往他的身体里团住,他的唇终于松开,他将下巴搁靠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喘息声忽轻忽重在我耳边起伏,他好不容易才稳住声息,说:“唐小二,谢谢你不计前嫌让我回到你身边,我以后不会再犯傻逼,我会尽我所有能力护你周全,给你平静安稳的生活。”
我窝着一动也不动:“嗯。”
张代缓缓松开我,他的手覆上来拍了拍我的脸:“今天走那么远,你肯定累坏了,你躺下来休息一阵,我去趟洗手间过来再帮你按按脚。”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丫仗着他劲大,用手托着我的脖子就将我放倒了,还给我拉过被子盖上了。
做完这一切,张代跳下床去,他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作势就要往洗手间那边走去。
我用余光瞥了瞥,然后下意识的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他鼓起来的那个小帐篷上,我差点就想跳出一句张代你丫该不会躲到洗手间去撸吧,还好我忍住了。
我怕我说这话时,语气没控制好,会让他听出我语气里的失落来。我自己鬼迷心窍控制不住欲。望奔腾,好在张代这厮压制住精虫上脑的及时打住。暂时不把两个人的进度弄得太快,是一件好事,我真的没必要再挑弄一把。
进去没一阵子张代就出来了,他就是洗了手和脸,湿漉漉的拽了好些纸巾才擦干。
重新坐回到床沿上,张代双手盖在一起搓了挺久,他这才伸到被子里来,摸到我的大腿就捏了起来,他看着我说:“快把眼睛闭上,好好睡觉。”
那种舒畅劲一上来,我没能撑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地板明显是拖过了,干净得要命,而靠窗的桌面上也是一尘不染,那个不知道空了多久的花瓶里,插了一大把红得夺目的玫瑰,香气循着微微轻风送过来,缭绕在鼻翼间。
我开门出去,只见小宝窝在鸟巢椅下睡得正沉,而张代则拿着剪刀在修剪葡萄架上有些干燥的枝丫。
听到开门的声响,张代暂时停住手,他回过头来:“怎么就睡那么一阵子,不多睡一会?”
我用手搓了搓额头:“睡太多怕晚上不好睡。你别弄那些葡萄架了,一堆东西掉下来,得掉你身上。”
“没事,我一男的,怕什么脏。”
张代笑了笑,他话锋一转:“唐小二,刚刚戴秋娟打了电话给你。我看你睡得正香没叫醒你,我用我手机回了个电话给她,说你在睡觉,她让你睡醒给她回个电话。”
我勒个擦擦!
特么的我还没跟戴秋娟交代跟张代这丫复合的事,他这么一个迂回,不是等于直接告诉戴秋娟这事了!
心塞到不能自持,我狠狠剜了他一眼:“谁让你自作聪明打电话告诉戴秋娟我正在睡觉的?我真是败给你了!我原本想着哪天等戴秋娟有空约出来吃饭,再细细给她说明的,你这么贸贸然给她瞎说,指不定让她担心!”
面对着我的发难,张代泰然自若:“哦,我给戴秋娟说了,过几天她有空我请吃饭,当是赔罪,没能把你照顾好,是我的错。戴秋娟应该还是看好我的,她让我以后好好对你。”
实在无力吐槽,没再搭腔,我急急跑回房间抓过手机就给戴秋娟打了回去。
电话才响一声就被接起,戴秋娟很是直接:“唐子,你和张代啥时候复合的?”
忽然有种偷。情被抓个正着的感觉,我的嘴巴一瘪,干巴巴的:“昨晚。你是不是要骂我没原则没底线没良知不要脸?”
干脆利落的,戴秋娟说:“放在之前,可能我会。但现在我能理解。感情这种微妙的事,我自己的都捋不顺,我哪里还敢对你的指指点点?更何况,张代也算是受害者,一切都是贱人作祟。你要跟他整天剑拔弩张的,还正中了那些贱人下怀,你还不如跟他复合要多恩爱有多恩爱,闪瞎贱人的眼,还要戳痛某个贱人的心,让她鸡飞狗跳一地鸡毛,贱人一急,就会再次露出破绽来。”
果然有着相同气场的人更容易玩儿在一起,戴秋娟这想法简直和我的不谋而合。
可想想我和张代兜兜转转这么多风波还能重新在一起,戴秋娟后面的生活还不知道该如何跌宕才能走回正轨,我瞬间难受得要命,嘴巴干瘪瘪的半天挤不出个话来,最后诶了一声。
就像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似的,戴秋娟秒懂我这声叹息,她又说:“唐子,你就别为我瞎担心了。我长得又没歪瓜裂枣,我再收拾收拾走出去还是有挺高回头率的,赶明儿我把贱男虐死了,说不定能走个狗屎运碰到个比贱男好一百倍的。”
顿了顿,戴秋娟又说:“唐子,我给你说啊,你之前教我那个办法好是好,但无奈贱男现在心完全飘外面了,他不仅仅对我没心肝,对我家小老虎也提不起劲,不管我怎么说他打死不愿意把他银行卡给我,妈的我真想去庙里求求神,看看能不能求个雷,一把劈死他!”
我赶紧安慰戴秋娟:“对付贱人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招行不通没事,回头咱们再想别的法子。虽热让他身败名裂轻了点,但实在不行,我就把他偷人的视频群发到他的老乡群同学群公司群,让他那些相熟的朋友一睹他的风姿。”
戴秋娟随即笑了:“行。唐子张代还在你家吧,你们好好聊着,我还在公司加班呢,等会我还得把汇总表弄过去给汪总查核。”
真的难以置信,我想都没想:“汪晓东这种人大周末的居然会留在公司加班?”
嗯了声,戴秋娟说:“是啊。汪总最近一直待公司,好多同事都说第一次见他那么勤快呢,嘻嘻。”
下意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