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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问吧,我听着。”
洛琪珊咬牙,晃了晃刀子,忿忿地说:“你,哪个女人对你最重要?”
“当然是我妈啊,她生了我。”
“除了你。妈之外!”
“那当然是……”晏锥忽然变得嬉皮笑脸的,冲着洛琪珊说:“当然是你啊。”
“你最爱哪个女人?”
“我妈。”
“……除了你。妈之外!”洛琪珊的刀子又近了一寸!
“那……还是你。”晏锥笑得更灿烂了,只是这货的手慢慢抬起来,企图想要去抓洛琪珊的手腕但是他忘记了,洛琪珊也是学过跆拳道的,不是软柿子!
“老实点,别乱动!”
晏锥无奈,一下子觉得医生的刀其实挺恐怖的。
“珊珊,别激动,你看我都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你就把刀放下好吗?”晏锥的语气很软,有点像哄小孩子。
洛琪珊哼哼两声,一把将晏锥拽着,往她chuang上一推,随即自己压上去……
“最后一个问题,你考虑了几天,觉得我们这段婚姻还有必要维持下去吗?你会不会跟我离婚,会不会爱我一辈子?说!”
晏锥一脸黑线……这些话怎么听着有点豪强霸占的意思呢,哪有女人这么问自己老公的?拿着手术刀,也不嫌太破坏气氛么,这些话本来可以说得很浪漫的嘛。
晏锥觉得,要是自己敢说个不字,那手术刀指不定真的就落下来了,此刻他才醒悟,以前见洛琪珊凶的时候那根本太小儿科,现在才是真的母老虎,并且还是一只要伤人的母老虎!
“咳咳……珊珊,我已经想好了,我这辈子铁定就只有你一个老婆,真的,我们会白头偕老的。”晏锥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术刀就在距离眼睛一寸的地方,好险啊!
“会不会爱我一辈子,你还没回答这个呢!”
“爱,绝对爱,必须爱呀!”晏锥这次回答得很干脆,声音也响亮……实际上是要抓狂了。
下一秒,洛琪珊笑了,啪……刀子仍在了地上:“真是的,早说不就好了嘛,害我出动我的终极道具,好像我很凶似的,其实我一点都不凶,我很温柔的嘛,老公……”
晏锥浑身一麻……天啊,这还叫不凶光?刀子都出动了还不凶?
洛琪珊说着,整个人都压在晏锥身上,霸道地抱着:“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我们要白头偕老,你不准反悔!”
“可是刚刚你用刀子威胁我的,那些话是被逼才说的……”
“什么?被逼?你再说一次!”洛琪珊想要直起身子,但却被晏锥拉住了。
晏锥捧着她的脸,将她拉下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逗你玩的……我刚才说那些话,是我的真心话。”晏锥将这些声音灌入了她的口腔她的肺部,点燃了她热情和滚烫的灵魂。
“唔唔唔……你说的……不是我逼你的……是真心话……唔……”洛琪珊乐呵了,开心得像要飞起来,吻着他的唇,甜蜜都融化在这一刻了。
缠。绵之际,晏锥低声呢喃:“老婆,下次不要用手术刀玩了。”
“嗯,好……不用手术刀……”洛琪珊含糊地答应着,又加了一句:“改用手术钳……”
“老婆,温柔点……不要动用凶器。”
“唔……老公,你不也是对我动用凶器么……啊……”洛琪珊一声羞人的嘤咛,抱住了他的腰身,热情如火地迎接着他。这久违的欢愉,两人如同鱼儿入水般欢快,自在……
续:晏锥又被收拾了()
才不过是几天没亲热,可这夫妻俩就像是熬过了很久似的,热情、激烈,尽情地释放着满满的爱意和思念,仿佛是要把这缺失的几天给补回来一样。
没人进来打扰,小两口一直到中午时分才消停了,佣人也很识趣,愣是没上来叫吃午饭。
晏锥满足地靠在枕头上,洛琪珊懒懒地躺在他胸膛,面色潮红,余韵撩人,流露出几分妩媚的风情,性。感动人,泛着粉红的肌肤上,有几处浅浅的淡淡的痕迹,是爱的证明。而她的嘴唇也微微红肿……被晏锥亲的。
两人这样紧紧依偎着,无声胜有声,彼此都在心里感叹……还是这样好啊,那什么冷静冷静,都是在浪费时间,夫妻嘛,小摩擦是难免的,只要互相谅解,不去将问题放大,互相包容一下就过去了。
这样亲亲热热的,粘着抱着,才是两人最喜欢的方式。在这一点上,晏锥和洛琪珊还真合拍。
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这一份静谧中的温馨,这心呐,甜滋滋的,也安定了,也踏实了,不像前几天那么烦躁不安。
洛琪珊轻轻动了动,抬眸看着他精巧的下巴,小手在他胸膛上无意识地划着圈圈,嘴里小声说:“老公,你是不想我去医疗小组吧,那我就回复他们说我不去了。”
软软的声音,像棉花揉在他胸口……他突然握住了胸前这调皮的手,紧闭的墨眸倏地睁开,犹如绽放万点星芒,深邃不见底的双眼好像有魔力似的要将她吸进去,而他嘴角却是挂着温润的笑意:“真不去?你能舒坦吗?你甘心吗?不会以后因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吧?”
一连串的问号,句句戳在洛琪珊心上,好犀利!问得精准。
洛琪珊清亮的大眼滴溜溜转动,笑着说:“人生哪有事事尽如人意呢,总有一点缺憾美的。我现在不是单身,是有家庭的人了,不管做什么决定都应该考虑到你嘛……嘿嘿,这可是你说的,我很虚心受教吧?”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晏锥满意地点头,欣慰的笑意发自内心,可他眼底却掠过一丝疼惜,随即抱在她肩上的手一紧……
“珊珊……”晏锥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轻飘飘的,洛琪珊一愣,认真地看着他。
“我觉得这件事可以折中一下,你不必去国外那些贫困国家,可以参加国内的医疗小组,国际红十字会不是有志愿者队伍在这边的吗,你打听一下,可以跟着去山区,时间嘛,不能太久,顶多几个月就必须回来。这是我的底线了……”晏锥幽幽地说,语气里带着一点怅然,却也有他对她的爱意和理解。
洛琪珊呆呆地望着晏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会这么说?
她满以为就是不能去的,说实话,她心里是有不甘和难以释怀,可她最终还是将自己那一套根深蒂固的观念做出了改变,变得来适应这个社会和家庭了,她有遗憾,可她不后悔,只要晏锥不让去,她就真的不去了。但令人惊喜的是,他想出了这么个适中的法子,既能让她去做想做的事情,又不至于离家太远,在国内,怎么都比在国外要近得多吧。
洛琪珊只觉得胸口发涨发酸,被晏锥感动得一塌糊涂,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开心地说:“老公你对我太好了!”
“嗯,现在知道我好了?先前不知道是谁用手术刀威胁我的……哎,我怎么会娶了个医生呢,还是个喜欢动刀的医生,我觉得我的后半生人身安全很值得考虑。”晏锥故意唉声叹气,实则偷瞄着她的脸色。
果然,洛琪珊尴尬了,脸更红,有点不好意思,越发温柔地蹭着他,有点像在撒娇:“哎呀老公,你是男人,大气一点嘛……你的后半生只会更安全,放心吧,我是医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让你健健康康的,啵儿!”最后还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晏锥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美滋滋的,老婆现在很温柔,他就觉得世界真美好啊……想起那亮晃晃的手术刀,他还是有一点点的顾忌,不是怕她真的会伤害他,只是怕万一那刀子没拿稳,误伤就太冤枉了。他现在也发觉,洛琪珊吃软不吃硬,看来以后要多哄哄她,让她更加爱他,她就不会舍得动刀子了嘛。
“老公……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啊?我以为你不会答应我去当义医的。”洛琪珊眨眨眼,亮晶晶的眸子像两颗黑葡萄。
晏锥眼里的柔情变得厚重起来,手指玩着她的发丝,淡淡地说:“我什么视乎明确表态说我不会答应你去了?昨天在医院,我只不过是因为听到你说这件事,感觉很突然,所以有点情绪,才会说随便你决定,其实我并没有否定全部,明白吗?你以为我的思想就那么狭隘么?真正救死扶伤的医生,无论是谁,都是值得每个人尊敬的,而去一些落后国家或地区当义医的医生,说他们是不拿武器的一线战士,这话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