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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桥又喝了两口酒,那样子,就像在喝白开水。
傅风桥:“……”那可是百年陈酿女儿红,他可以说他很心痛吗?
忽然傅月桥动作一顿,抬头问傅风桥:“我嫁不出去?什么意思?”
傅风桥的眸光沉沉的,伴随着同样感情色彩的语气:“小桥,我看见纪安了。”
傅月桥瞳孔一缩,她僵了许久,忽然把酒杯重重摔向傅风桥。
她凑近傅月桥,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声音沉痛狠厉:“你故意的!傅风桥,你是故意的!你迟不说早不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说!你要我怎么办?!”
傅风桥懒懒笑着:“很简单,离开唐生冷,去找纪安啊。”
傅月桥甩开傅风桥,冷冷一笑:“你算什么东西?!滚!”
傅风桥却是笑着:“小桥,做人不能这样,不能枕边睡着一个男人,心里又惦记着另外一个。虽说唐生冷能忍,但是到底是我妹妹,我怎么会看你一错再错?”
傅月桥听着他的振振有词,眉头一皱,语气凶急:“傅风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傅风桥依旧是风轻云淡,他说:“知道什么?我不知道。”
傅月桥大吼:“傅风桥!我们到底是不是亲生兄妹?!”
傅风桥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衣襟,站起身,把一张名片递给傅月桥:“你自然是我亲妹妹,要不然,我也不会告诉你纪安在哪里了。这是他的电话号码,还有他的住址,你要是不想,可以不用管,要是想,就离开唐家去找他。”
傅月桥瞥了那张单面夜黑的名片,双拳紧紧一捏:“傅风桥!你给我滚!”
傅风桥淡淡看了她一眼,优雅地戴上绅士帽,走了出去。
傅月桥抖着手,慢慢地拿起那张名片,像是得了珍宝一般,震惊,欢喜,意外。
“小桥。”
傅月桥抬头,就看见尊贵的男人站在门口那里,一脸倦色。
她一愣,然后瞬间把所有的情绪收敛了,左手死死地抓住名片。
她应着:“什么?”
唐生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说:“大桥来看你了。”
傅月桥说:“你既然看到他了,怎么还要问我?”
唐生冷没有说话,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雕像一样,可是目光深邃得让人心慌。
傅月桥强忍住所有的情绪,定定地看着唐生冷:“唐生冷,我们离婚吧。”
唐生冷没有太多表情,顿了顿,薄唇轻掀:“好。”
他转身,抬步走,还没有走几步,忽然身后就传来傅月桥的哭声。
他心一窒,顿在那里。女人的哭声一下一下重击他的心。
算起来,傅月桥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她上一次哭,是以为纪安被他害死的时候。
唐生冷微捏拳,很没有出息地转身。
只见那个精致瘦弱的女人蹲在地上,挂着一双泪眼看着他,楚楚可怜。
唐生冷的眸光深邃:“傅月桥,你是什么意思?”
傅月桥哑着声音:“眼睛疼而已,你走吧。”
唐生冷心里一顿,好像在确定些什么,他终于忍不住,紧紧地关上门,朝傅月桥走过去。
他看着傅月桥手中的名片,眉目狠狠一沉。
然后他走过去,大手抱起傅月桥,把她丢在床上,不轻不重地压了上去。
唐生冷的吻落在傅月桥脖颈间,傅月桥回过神时,手中的名片已经被唐生冷抽走,冷冷地丢到床下。
傅月桥伸手去推唐生冷,忽然底下的内裤被抽走,她只是顿了一下,男人就重重闯了进来。
带着铺天盖地的霸道,掠夺,和势在必得。
傅月桥看见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部都是理智和清明,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动情。
身体里传出极致的欢愉,她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唐生冷的吻落在她脖颈上,他的声音沉沉的:“小桥,我爱你。小桥,我爱你。小桥,我爱你。小桥,我爱你……”
他重复着这句话,不知疲倦。
过了很久很久,傅月桥开始求饶,男人看了她一眼,身子重重一沉,过了一两分钟,终于离开傅月桥。
他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凌晨四点了。
他像往常一样抱傅月桥去洗澡,洗完之后,可是他没有抱着傅月桥睡觉。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看着床上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的女人说:“你让我准备几天,我会把离婚协议弄好。”
第69章 69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收到了一个神秘快递,里面是一张卫青悦成年时的照片,还有一张檀香寺的拆寺通告。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卫青悦。这三个字。
卫青悦。
她十三岁那年,忘记了一个人。后来她想起来,那个人叫卫青悦。
她的小师叔,除了木嘉仰和秋山静之外,与她最亲密的男人。
她十指一紧,“哒哒哒”跑下楼。她记得,檀香寺的事宜都是由一个协会决定,而那个协会是由A市的豪门组成的。
她要去找唐生冷!
关雎走得很急,到了一楼,她的步子忽地一顿。
唐生冷,陶好音,唐诗经,姜以为,林苌楚,苏柔烟。
她微微抓着衣袖,走过去:“唐爷,我有话要同你说。”
唐生冷没有看她,苏柔烟盈盈一笑:“姜小姐,一起过来用晚餐吧。”
关雎没有理她,径直走了过去,看着唐生冷:“听说你们要拆掉檀香寺,为什么?”
唐生冷慢条斯理擦了一下手指,没有说话。
关雎又问:“为什么?”
唐生冷这才慢悠悠地抬头看她:“没有规矩的东西!”
关雎没有说话,偏头看了一眼唐诗经和苏柔烟。
天作之合,着实刺眼。
她顿了顿,突然身后传来“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
关雎狠狠捏拳,没有回头,就大吼着:“傅月桥!”
身穿貂皮大衣的女人面色淡淡的:“假假,你又做什么?”
唐生冷看去,傅月桥手里提着一个金黄色的皮箱。他眉目一沉,没有说话。
关雎冷笑,回头:“是你吧?是你把东西寄给我的吧?”
傅月桥没有太多表情,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闹,那就随意,你要骂,我不会还口,不过这到底是别人的地盘,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再动尊嘴吧。”
关雎看着她手中的皮箱,一愣。
傅月桥伸出手,语气温和:“假假,过来。”
关雎一愣,步子一抬,慢慢走过去。
她把手搭在傅月桥手中。
傅月桥说:“假假,我们回家。”
***
听说,苏柔烟要进军娱乐界,拆了檀香寺,是为了给她建设影视城。
关雎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
她问傅月桥:“为了一个苏柔烟,真的要拆掉檀香寺吗?那他们的祭天大典怎么办?”
傅月桥轻轻抚着关雎的头发,说:“那是唐家未来的女主人,祭天大典怎么会比她重要?”
关雎心一窒,没有说话。
傅月桥抓着关雎的肩膀,说:“假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牵挂着木嘉仰,牵挂唐诗经,牵挂顾韶光,牵挂卫青悦,你究竟想怎么样?”
关雎一顿,眼眶微红:“你不懂。我不是要搞暧昧,也不是要耽搁谁。傅月桥,难道你的心里,就真的只有唯一的信仰吗?”
“是啊……”傅月桥怔愣。“可是,在你老去死去之前,总要分清楚一点,哪个是你爱的人,哪个是你喜欢的人,哪个是你恨的人。”
“你说的很有道理。”关雎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就是啊,人生漫长可达上百年,我有什么好着急的?”
眼瞧着傅月桥就要生气了,她却忽然忍住了,轻轻抚着关雎的头顶,说:“你既然不懂,那就长大一些,自己再慢慢体会。”
这么好说话。
关雎也没有理由闹了。
傅月桥忽然说:“我有一个竹马,大抵算是,他是看着我长大的,后来……我不想说太多,总的来说,我要在他和唐生冷之间选择一个,”
“这种选择,你迟早要做的,唐诗经,木嘉仰,顾韶光……”
“趁你年轻,还闹得动,就停下来好好想想,毕竟爱是那么容易,又是那么艰难。”
关雎问:“那你爱那个男人还是爱唐生冷?”
傅月桥一愣,没有回答。
关雎说:“你既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我替你说好了。你傅月桥一向高高在上,尊贵冷傲,能让你屈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