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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经说:“姜关雎,我今年要十八岁了。”
关雎:“啊?”
唐诗经快十八岁了,他十岁那年认识八岁的关雎。
他念着她,有八年了。
他越长越大,就越像一个男人。尤其是关雎来到A市后,他承认,他越发把持不住了。
唐诗经的步子顿在冷泉中央,薄唇轻掀:“姜关雎,走过来。”
关雎微缩着身子,说:“唐诗经,冷。”
她的头脑却越发清醒了。
唐诗经不动,然后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姜关雎,走过来。”
关雎对上少年尊贵深沉的眸子,顿了顿,终究忍不住走了过去。
关雎的步子慢吞吞的,唐诗经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就大步走了过去。
“姜关雎……”唐诗经慢慢开口,大手抱住关雎。
“什么?”关雎抬头看唐诗经,眸光明亮。
唐诗经头一低,埋在关雎脖颈间,说:“姜关雎,我不动你,你别躲我。”
他的话语藏着小心翼翼,关雎听不出来。
她实话实说:“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啊……”
唐诗经说:“如果我动你呢?”
关雎:“额……你觉得我打得过你吗?”
唐诗经心头微动:“你这是默认的意思吗?”
关雎还没有回答,唐诗经就伸手褪去了关雎的衣衫,他贪恋的目光颇为露骨:“姜关雎,你真好看。”
只可惜关雎没有抬头看他。
关雎身子一僵,忽然被唐诗经重重一扯,就抵在了冷泉岩壁上。
“姜关雎,我不想对你客气。”唐诗经从背后抱住他心爱的女孩。
关雎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又听唐诗经问:“姜关雎,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关雎点点头。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唐诗经又问。“你知道我即将要做什么吗?”
关雎一顿,没有动作。
唐诗经的身子突然向前一倾。
关雎身子微微蜷缩,轻叫出声,就听见唐诗经说:“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
然后他的声音带着分明的情欲:“我只是……着实忍不住了。”
关雎的眼角有些湿润,身子僵在那里不敢动,她说:“唐诗经……”
软软的语气中带着些紧张,害怕,和讨好。
没有唐诗经以为的厌恶。
关雎却是不敢叫出声了,微微讨好地抓着唐诗经好看的手指:“我们这样……我……我算是你的女人了吗?”
少年尊贵的眸子充斥着温和,他低沉着声音:“这样不算……等下次,我们来不一样的……”
关雎:“……”果然惹不起。
关雎经过了一番折腾,烧倒是退了几分,可是仍然是很不舒服,偶尔还咳嗽着几声。
唐诗经和她从房间里出来,门外的江太太和谢若安都一愣一愣的。
唐诗经看着江太太:“我昨晚喝多了。”这算是解释了。
关雎:“……”你昨晚喝酒吗?
江太太:“……”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斤斤计较吗?
谢若安的眉头却是皱得死紧,张口就冲唐诗经喊:“喝多了是什么意思?!姜关雎好歹是个女孩子!唐公子喝了怎么没有去别人的房间里?!你把姜关雎当做什么了?”
站在谢若安身后的男人轻轻蹙额,轻掀唇:“我昨夜也喝多了,跑到你房里了,你管别人的事情之前,不是应该先解决我吗?”
谢若安头也不回,语气嘲讽:“岳爷有权有势,我可不敢!”
关雎却急了,冷冷看着唐岳声:“岳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对谢若安做什么了?”
唐岳声的语气轻淡:“我昨晚把她睡了。”
江太太:“……”
唐诗经淡淡瞥了一眼唐岳声:“二叔,你别做得太过了。”
而谢若安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关雎一皱眉,就重重踢了一脚唐岳声。
唐诗经不知道唐岳声理亏,还是他顾忌着他,只见唐岳声躲也不躲,生生受了一脚。
关雎自幼体弱,要经常锻炼,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了武术,虽然很多时候身体虚弱,但要真正动手的时候,她的力道却是一点都不小。
关雎冷冷骂着唐岳声:“人渣!”
唐岳声的声音淡淡的:“过奖了。”
关雎冷哼:“厚颜无耻!”
唐岳声面不改色:“姜小姐观察力真好。”
谢若安:“……”她连哭都忘记了。
关雎:“……”果然不能和高手过招。
她揽着谢若安就要走,唐岳声突然说:“谢若安,我们谈谈吧。”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根云斯顿点燃,手里拿着,却是不吸。
江太太尴尬地先要走了:“我的学生还在等我,你们就先离开茶庄,有空……可以常来玩玩。”
她走得很快,一边思索自己最后面那句话,好像说得没有道理,好像又没有说错啊。
谢若安一僵,顿了一两分钟,然后镇定了一些,同关雎说:“你和唐公子先走吧。”
关雎再不放心,到底不好插手谢若安的事情。她凑到谢若安耳边,轻声说:“他开价,你尽管拿就好了,你花不完,还有我啊。”
谢若安:“……”她顿了几秒,说:“关雎,你越来越懂我了。”
关雎很自信地给了谢若安一个坚定的眼神:“那是当然!”
唐诗经拉她走,关雎一步三回头,用她和谢若安知道的暗语强调着:“一定要要多一点!”
谢若安:“……”果然是损友。
第60章 60我要她的骨灰()
唐岳声看着谢若安,说:“你开个价吧。”
谢若安问:“那岳爷有多少钱?”
唐岳声:“很多。”
“你叫我开价……”谢若安的语气淡淡的。“我要你的所有钱。”
唐岳声手上的烟没有吸过一口,他轻轻地摁灭了它,说:“好。”
谢若安身子一僵,她承认……她觉得很意外。
她的面色有几分难堪,说:“不用了,这件事情,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唐岳声面色微沉,伸手拦住谢若安:“谢若安,你昨晚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吵着哭着,要我娶你为妻。”
谢若安昨夜喝多了。
她面色微红,说:“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就好。”唐岳声的声音清淡。“你既然不要钱,那我可以依你。”
谢若安:“依我什么?”
唐岳声很有耐心:“娶你。”
谢若安一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此生都不会嫁入豪门,岳爷想多了。”
然后她看着唐岳声,一脸认真:“从小到大,对我谢若安来说,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
“但是豪门这两个字,是毒,是瘾,是刀刃,就算上面铺满了金钱,我也不屑!”
唐岳声的面色淡淡的:“随你。”
他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就看见谢若安走下石阶。
瘦弱的少女撑着一把油纸伞在漫天大雪中越走越远。
唐岳声其实很早就知道她。
谢家在黑道这条路上走得很深,唐岳声很早就和谢家打过交道。
谢家谢若有十七房妻妾,儿女众多,谢若安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却是谢若私下最为疼爱的女儿。
他每见一回谢若,谢若都会提起他这个宝贝女儿,眼里含蜜,嘴边含笑。
他在谢若安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
从前的谢若安都是很怯弱的。
后来谢若安十五岁,唐岳声想要送生日礼物给她,然后就在一个小花园里,看到谢若安将整瓶红酒倒在谢若身上。
她的语气张扬,冷厉,和厌恶,她说:“你怎么不去死?”
她问自己的亲生父亲,说:“你怎么不去死?”
唐岳声觉得,那是他第一次认识谢若安。
他的思绪好像扯远了。他揽紧了大衣,也走下了石阶。
谢若结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谢若安喝得几分醉了,才去找关雎的。
谢若安醉倒在地上,脸上挂着泪痕,她说:“姜关雎,我厌恶他!我宁愿从来没有这个父亲!”
“父亲”对关雎来说,不算一个陌生的词眼。她就算没有见过自己的生父,也是有君傲这个义父。
只是谢若安的事情,她没有资格讲话。
她顿了顿,问:“如果我可以帮你要回你母亲的骨灰,你愿不愿意把这个权利交给我?”
“你去啊?”谢若安抬头,眸光朦胧。“那你去吧。”
关雎蹲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