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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对上唐诗经深沉的目光,有几分局促,瞬间就慌了,急忙应道:“我知道了。”
唐诗经把关雎放在床上,没有开灯,唐诗经大抵瞧不见她,可关雎还是扯了一张薄被遮掩着身子。
关雎抿抿唇,语气有几分紧张:“不是说姜三爷和你未婚妻来吃饭吗?怎么开宴会了?”
唐诗经看着关雎,语气几分漫不经心:“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轻轻皱了下眉,对“你未婚妻”这四个字颇是不悦。
关雎深吸一口气,说:“既然宴会开始了,你就下去吧,我有点不舒服,你别吵我。”
唐诗经皱眉:“姜关雎,你一身酒味。”
关雎从南影城出来,木嘉仰还在等她,他们就去看了《窈窕淑女》,然后去一个地方喝了一点酒。
关雎不过喝了半杯里鹏葡萄酒,她身上的酒味,都是木嘉仰的。
木嘉仰喝得醉醺醺的,一直抱着她,念着李白的《长干行》,又哭又笑。
关雎脱口而出:“不是我的!我才没有喝那么多酒!”
唐诗经一顿,尊贵的眸子里汹涌着几丝冷厉,他微捏拳,凑过去,滚烫的气息落在耳里。
他说:“姜关雎,你信不信我去弄死木嘉仰?”
关雎推开唐诗经,说:“唐诗经,你发什么疯?”
唐诗经冷笑:“我每天都在发疯,你不知道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关雎的内裤,他重重压在关雎身上,语气深沉:“姜关雎,你不要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语气冷怒,带着浓浓的警告与威胁。
然后关雎只听“当”的一声,唐诗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关雎心里有些慌,忽然身下一疼,少年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一点点。
就像上回那样,关雎不知道他要恐吓他,还是真的情不自禁,总之,这种感觉真的很磨人。
关雎的身子轻颤,脚指头微微蜷缩着。
唐诗经的吻落到她的左胸上,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唐诗经在关雎耳边轻笑:“我喜欢你为我叫的样子。”
关雎满脸通红,没有灯光,但她大抵看得到唐诗经的脸,还有他那双尊贵温和的眼睛。
她才要开口,唐诗经忽然轻轻动了一下。
关雎抱着他精壮的肩膀,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唐诗经说:“你要记住,你的男人是我!”他的语气铿锵有力。
关雎心头微动,少年忽然起了身,他连衣服都没脱,只是撩了一下裤子。
他的手顿在关雎的眉眼上,语气沉沉的:“换好衣服下楼。”
关雎的语气有些惊讶:“唐诗经,你真的忍得住啊?这样……就结束了?”
唐诗经微捏拳,眸光沉沉的,他瞥了一眼关雎,生生把所有的情绪都沉了下去。
他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那是他珍爱的女孩,这样已经是很不该,他又怎么会做别的?
他走出去,倚在关雎的房间对面的拐弯那里,重重地呼吸着,紧张地捏着拳。
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都没有拒绝自己。
没有拒绝。
没有。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嘴角微勾,管家站在他身边,也忍不住笑了笑。
唐诗经说:“我差点把姜关雎睡了。”
管家笑着:“恭喜公子啊。”
蔡青青重逢罗星光,那年蔡青青二十六岁,罗星光二十八岁。
她以为她永远不会再见到罗星光,就像她二十岁那年以为,她会永远和罗星光在一起。
罗星光忘记蔡青青了。
木知白同蔡青青说:“这是报应。”
蔡青青就问:“什么是报应?”
木知白说:“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
所以后来的后来,她和罗星光在一起,她和罗星光又睡在一起了,她还是没有办法和他提起从前的事情。
自从罗星光被告后,蔡青青的心思越来越乱了。
她拖着裙摆下楼,罗星光正坐在沙发那里,目光温和。
蔡青青说:“今晚去唐家参加晚宴。”
罗星光说:“有批瓦朗德鲁酒庄送来的红酒,要不要等你。”
蔡青青摆手,说:“唐家已经许久没有开过宴会了,这次,只怕是要宣布唐诗经和姜家苏柔烟的订婚消息,假假在唐家,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或许我今晚回来不了。”
罗星光点点头,他走过去,轻轻吻了吻蔡青青的额头,然后说:“好,我等你。”
第52章 52她是尊贵的公主()
唐家已经许久没有开过宴会了,这场宴会算不得盛大,却也是上得台面的。
关雎一下楼,傅月桥就朝她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凑到她的耳边:“今晚顾家和季家的几位哥哥都来了,你可以和他们去聊聊天,跳跳舞。”
关雎没有应话,傅月桥依旧笑着:“如果你想,你就去找嘉仰吧,他今晚没有来。”
傅月桥是傅家千金,又是唐生冷的情人,再者关雎容貌精致,气质出众,很多人的目光都落了过来。
一直到关雎听见有人“哗”地喊了一声:“苏小姐!”
苏柔烟在众人的拥簇下从正门进来,姜以为在一旁伴着。
苏柔烟长得很普通,但气质是极好的,如今又有别人帮撑着气场,很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关雎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随傅月桥走到一个角落。
傅月桥漫不经心的样子:“唐家已经许久没有开过宴会了,这场宴会开得也不算奇怪……唐诗经和苏柔烟的婚约,也该宣布了。”
关雎微捏拳,深吸一口气。
她却是不想理会太多的,她看着傅月桥,说:“傅月桥,我问你几个问题。”
傅月桥说:“你说。”
关雎说:“我账户里的钱,有一笔是林苌楚寄的,还有一笔来历不明的钱,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傅月桥说:“不知道。”
关雎又问:“顾韶光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傅月桥说:“不知道。”顿了顿,她又说:“顾韶光是顾家的私生子,只要他没有回去顾家,就不会受委屈,他没有回顾家就好了,这样不好吗?”
关雎又说:“那我再问你,姜以为是我的生父吗?”
傅月桥一愣,然后看着关雎的眼睛,说:“不是。”
关雎捏着拳,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傅月桥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只要我知道,我虽然不可以满足你,但我都会告诉你。”
关雎说:“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告诉我吗?”
她凑近傅月桥,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咬着:“唐诗经是你的孩子吗?”
傅月桥盈盈一笑,说:“不是。”
她不知道关雎有没有信她,她只听见关雎冷哼一声,就偏开头去,不愿搭理她。
傅月桥伸手去理了理关雎的鬓发,说:“假假……也快十六岁了。”
关雎转头看傅月桥,傅月桥又说:“像假假这个年纪的大户人家的女孩子,早就订婚了,你让我慢慢想想。”
傅月桥和纪曲处是关雎的法定监护人,按着法律关系,傅月桥没有权利管关雎的婚姻。
但到底,傅月桥于关雎来说,终究是特别的。
关雎没有反驳傅月桥的话,她皱眉:“才十六岁不够,你急什么?”
傅月桥便不提了,她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说:“林苌楚生你的时候,是末冬,她是早产,又是难产……”
傅月桥同关雎在一起,是极少提及林苌楚的,关雎不耐烦地甩开傅月桥的手,说:“有什么你就说,别弄成这副鬼样子!”
傅月桥盈盈一笑,只是那笑分明不达眼底,她说:“你知道的,我向来都很识趣,不会出些你不爱听的注意……”
她顿了顿,凑近关雎,说:“想来你也清楚,苏柔烟代替了你的位子,但到底,你和她谁都不是姜以为的骨肉,不如……”
关雎下来之前,傅月桥已经喝了一杯白地兰,嘴里浓浓的酒味喷在关雎的脖颈。
她说:“不如……让它将错就错?”
关雎冷笑:“傅月桥,你不要说得这么搞笑好不好?别说我现在不是就算我是,也用不着别人自以为是教我怎么做!”
傅月桥一顿,说:“算了,你这个样子,是我教出来的,也是我惯出来的,我也就认了。”
关雎冷哼一声,只见姜以为和唐生冷正从傅月桥身后走过来。
关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