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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经的眉头狠狠一皱。关雎看着他,说:“我不听话,自己拔的。”
唐诗经的语气沉沉的:“你熬成这样,都是为了木嘉仰,是吗?”
关雎说:“不是因为木嘉仰啊,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从小就体弱,不过是熬了几夜……”
在唐诗经听来,这都是关雎变相地维护木嘉仰。他面色一冷,一低头,就吻上了关雎发白的唇。
关雎轻轻地抓住他的衣袖,说:“唐诗经,有人。”
唐诗经当做没有听到,他好看的薄唇慢慢往下移,轻轻吻住关雎的脖颈。
关雎再次开口:“唐诗经,有人。”
唐诗经舔了舔关雎的耳垂,说:“姜关雎,你怕了?”
唐诗经身后的男人顿了顿,像是在考虑什么,他终究还是出了声:“诗经。”
唐诗经风轻云淡地放开关雎,理了理关雎肩上的长发,这才慢慢转过身去。他看着唐岳声:“二叔。”
唐岳声眸光深沉地看了一眼唐诗经,然后看着关雎,说:“你好,我是唐岳声。”
关雎面色微红:“你好,我是姜关雎……”
唐岳声的语气沉沉的:“蛮姜豆蔻相思味的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关雎,我知道的。”
他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
唐诗经轻轻摸了摸关雎的头,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送你回家。”
关雎点点头。她看着唐诗经的背影,她的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她和他冷战了两个多月,现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果真是孽缘。
警察已经将南影城重重包围起来。关雎走到一楼,木嘉仰正坐在石椅声,悠闲地喝着茶。
他看着关雎毫无血色的脸,说:“我知道,你没有我,还有唐诗经。”
那边传来警察的声音:“目前确定犯罪嫌疑人一共有八个,他们手上持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枪G36,FNSCAR、AUG、FNC自动步枪、FNF,还有其他各式的炸弹……”
一个警察匆忙跑过来:“不好了!他们安装了定时炸弹!”
“快!快去叫拆弹专家!”
关雎眉目轻淡:“他们果真挺有来头,要不然也不敢来A市闹事。”
唐岳声站在身后,说:“这种事情,A市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有遇到过了,这几个混蛋,被抓到了肯定会死得很惨。”
他看了一眼木嘉仰,说:“你带姜小姐走吧,别阻碍我们做事。”
木嘉仰站起身,他看着关雎:“我们走吧。”
他的脚步移了移,关雎突然拉住他。从唐诗经的角度看,他们很亲密无间的样子,他捏住拳,透着金光的薄眸里酝酿着什么。
关雎说:“不能走。”
木嘉仰面色微变。关雎说:“我们到旁边说。”
她扯着木嘉仰到一辆警车后面。
木嘉仰说:“姜关雎,你要做什么?”
关雎轻启唇:“用我,来换他们。”
木嘉仰冷笑:“你是因为唐诗经,要用自己换慕雪吗?”
关雎眸里映着木嘉仰的嘲讽,她没有说话。她来到南影城,从始到终,她都没有见过慕雪,可是她不想反驳。
木嘉仰又说:“假假,你知道唐诗经为什么没有和慕雪在一起吗?我来告诉你。因为慕家破产了那天,唐诗经亲眼看见慕雪被人强暴了!一直以来,慕雪对唐诗经都是欲擒故纵,唐诗经由着她一起把时间耗下去,不是因为他得不到慕雪,而是因为唐家根本容不下那种不清白的女主人……”
关雎面色微僵:“你说的关我什么事?”
木嘉仰眉目微沉,关雎又说:“木嘉仰,我不想同你吵架。我想用我换他们,是因为……我看到那个人了。”
木嘉仰一怔,说:“对不起。”他拉住关雎,说:“我们走吧。”
关雎说:“我不想听对不起,我只想让现在的你,将来的你,既像从前的你那么疼我,又像从前的你无条件地支持我,而不是像现在的你,不听地怀疑我,就算不怀疑我,还要不听地限制我……”
她扯住木嘉仰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很认真地说:“木嘉仰,我真的看到他了……我没有骗你,我会为他扳回一局,为君家扳回一局,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
木嘉仰的目光死沉,关雎突然就开了口:“小哥哥……”
就像十岁之前的关雎,她喊木嘉仰“小哥哥”,木嘉仰喊她“小心肝”。
已经五年了,木嘉仰再次听关雎这样喊,整颗心都要融掉了。
他说:“好。”
他又笑了笑,眼泪差点要出来了,他说:“姜关雎,你有没有觉得我这样的你很无耻?”
关雎点头,说:“是啊。”
木嘉仰的吻落在关雎的头上,说:“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边唐诗经着实忍不住了,他才要走过去,忽然见关雎走了过来,她冲二楼大喊:“把所有的人质放出来!换我来做人质!”
唐诗经眉目一沉,整个人都不好了。木嘉仰拦住他:“假假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唐诗经,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第26章 26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木嘉仰又冷冷一笑:“你坏了她的事情,她一定会厌恶你!”
唐诗经不甘心地捏了捏拳,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二楼出来一个男人,凶狠狠地看着关雎:“搞笑!你一个换这么多人,凭什么?!”
关雎挑挑眉:“你可知道秋山静大师是谁?”
男人愣了一下:“国学大师,著名历史学家,政治学家,教育学家……总之就是桃李满天下,很大哥的那个,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关雎说:“我是秋山静最疼爱的学生,你觉得我的身价怎么样?”
众人一惊,都纷纷看向关雎。
木嘉仰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
关雎说:“你不信,那我就现在打一个电话给我先生证实一下。”
男人有些犹豫。一群警察围了起来,议论纷纷:“如若真像她所说,更不能让她去了。”
又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说:“大哥说让她上来!”
关雎便慢慢走上去,其余人质一个一个走下来。
唐诗经忽然喊住关雎,说:“姜关雎……”
关雎回头。慕雪刚好出来,脚步顿住。
唐诗经的目光深邃,说:“你死了,没有人会管你的。所以……”
“你要好好的。”
木嘉仰狠狠瞪他一眼,说:“假假死不死关你什么事?!那是我来管的!”
唐诗经抓起拳头就要挥过去,看了一眼关雎,生生忍住。
关雎淡淡应了一声:“哦。”
唐诗经:“……”就这样?
只有关雎一个人被挟持住。有四个男人守在门口,被叫做“大哥”的男人懒懒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低头认真擦着手中镶钻的匕首,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沙龙香烟,谄笑着看着他:“大哥,要不要吸烟?”
君临懒懒地抬了下头,冷冷睨了眼关雎,说:“滚开!”
男人便灰溜溜地……真的滚了出去。
忽然“嘭”地一声,一只酒瓶随倒在地。一个穿着狼狈的中年男人从柱子后面整个人都醉滚出来。
关雎看着他,一愣,艰难地掀唇:“大牌?”
落魄的著名音乐人大牌,关雎半年前就不停寻找他的下落,把自己写的歌词寄到他的邮箱,几天前他终于回了自己一个电话,却说自己搬迁到新西兰,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关雎看着他,有些气到了。她没有被绑,就气冲冲地走过去:“骗子!”
她蹲下身去,伸手扯扯大牌肮脏的领带,大牌突然抱住她。
关雎一惊,顿了顿,却是舍不得离开,怎么……那么像爸爸的怀抱呢?
大牌喝得醉醺醺的,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关雎,张口喊了喊关雎的名字:“姜关雎……”
关雎凶巴巴地应着他:“干嘛?!”
大牌伸手摸摸关雎的头发,说:“你要是我的女儿就好了……”
关雎一僵,狠狠推开大牌,破为嫌弃的样子:“你臭死了!”
大牌慢慢爬起来,他转身,从柱子后面拿出一个麦克风,说:“你的歌,我给你作曲了,真的,我唱给你听,你听听,肯定好听……”
关雎一愣,只见大牌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抓着麦克风大喊:“大家好!下面有请著名音乐人为大家演唱一首《代价》!”
关雎抬头细看,其实大牌长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