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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心口闷,感觉抑郁症要复发了。她心里压抑着,抬起步子走出去,头也不回。
关雎走出去,唐诗经走上来,他轻轻抱住关雎。
他没有猜,也不想问什么。如果关雎要和木嘉仰在一起,抢过来好了。
虽然他没有勇气,也没有把握。
南七七在一旁看着,重重的震惊。
唐诗经牵着关雎悄悄离开赛场。
南七七偏头看去,那个无比珍贵的第一公子,他双眼通红,眼泪落下来。
然后南七七也哭了。
青春是件鬼玩意,青春的爱情更是没有什么了不起。
可是只要动了那个心思,怎么样受着都是自己受着,这就是代价。
***
这一夜,唐诗经回唐家了。
关雎心里空落落的,实在受不了,就吃了舒缓抑郁症的盐酸帕罗西汀片。
已经凌晨一点了。西归悄悄打了个电话给唐诗经。
八岁的西归很生气:“姓唐的大坏蛋!你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姐姐没有你要活不了了!”
唐诗经正站在落地窗前,烦躁地看着城市繁华的景象,他刚数到第九十九个霓虹灯,他的心突突跳,问:“怎么了?”
西归向来是个聪慧过人的。他轻描淡写:“哦,我姐姐想你了。”
唐诗经断了通话,他慵懒地解开胸膛前的两颗扣子,睥睨了一眼窗外的灯火楼车。
他承认,他把持不住了。
他真的把持不住了。
他出了房门。管家跟在后面,问:“唐公子,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唐诗经嘴角微勾:“我现在欲火焚身,你说我要去哪里?”
管家一愣,说:“公子需要去洗冷水澡吗?唐家最近新建了一个冰馆……相信公子一定会喜欢的。”
唐诗经冷冷瞥了一眼管家,语气幽幽:“去找姜关雎。”
管家差些石化,抖着唇。
唐诗经的房间在四楼,他一般不喜欢用电梯。走到二楼,忽然从客厅传来唐生冷和傅月桥的争吵声。本能的,他脚步一顿。
“嘭”的一声,唐生冷重摔酒杯,戴着价值连城的和田玉扳指的右手死死掐住傅月桥的下巴:“傅月桥,你是不是想死?”
傅月桥冷笑:“是啊,那你要杀我吗?你敢杀了我吗?你舍得杀了我吗?”
她重重甩开唐生冷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看着唐生冷,说:“我再说一遍,唐家对于我来说,就是牢笼,我今天就要走,或者明天,或者下个月。唐生冷,我真的等不到协议结束了。”
唐生冷蹲在傅月桥面前,轻轻扯住她的裙摆,语气哀求:“小桥,我会找到他的,你再等等……”
傅月桥微捏拳,语气冷怒:“究竟是你唐生冷没有用还是你唐家没有用?我只是要他的遗骨,真的有那么难吗?唐生冷,你除了拿他来骗我,你还有什么能耐?”
那个A市无比尊贵,不可一世的男人,脸上带着悲伤,像一头受伤的狮子。
唐诗经蹙额,走下去。
唐生冷听到声音,看过去,他的目光沉沉的:“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唐诗经的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意:“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唐生冷语气淡淡的:“那你随意,你死了,我会给你收尸的。”
唐诗经冷冷睨了傅月桥一眼。
富家二小姐傅月桥,出身名门,容貌倾城,骨子里带着天生的高傲和娇气。陶好音和她比,根本不能比。
唐诗经走下楼去。管家在身后说:“公子想要知道为什么傅小姐可以这么嚣张吗?”
唐诗经沉眉。管家说:“傅小姐是唐爷的情人,可是别人怎么带待唐爷,就怎么待傅小姐。不是因为傅小姐的家世,而是因为当年唐爷在A市的整个上流社会说过一句话,不是唐不想娶,而是傅小姐不想嫁,傅小姐什么时候嫁唐爷就什么时候娶。自傅小姐出生,唐爷与她相识三十一年了。公子……也长这么大了。”
他后面那句话,别有深意。
唐诗经却不以为然地沉着声:“关我什么事?”
***
关雎吃了安眠药,但真的是彻底失眠了。
唐诗经来得很快,一进门,就一抱二亲三壁咚。
第14章 14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关雎反应过来的时候,唐诗经的上衣都已经脱了。
少年的吻落到关雎的胸口,她顿了顿,非常淡定地戳了戳他的胸膛:“唐诗经,你是不是忘记你今天说过什么了?”
唐诗经记得,他今天说过:“姜关雎,游戏结束了。”
他动作一顿,呼吸粗重,然后慢慢放开姜关雎,说:“对不起。”
关雎看着他,格外认真。
唐诗经说:“说对不起,一是因为我今天说了过分的话,二是因为……你很委屈的眼神,好像是我没有满足你。”
他话音才落,又重重压了上去。
少年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关雎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唐诗经揽着关雎纤细的腰,说:“姜关雎,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亲近你,你都特别乖巧。”
关雎不说话,轻轻推开他,眼神开始变了。
唐诗经心一慌,说:“姜关雎,我听了你今天的演讲,我想对你说……你觉得我在跟你玩暧昧是吗?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我想跟你说……”
他紧张地闭上眼睛,张大嘴巴就喊:“姜关雎,我们交往吧!”
关雎没有任何反应。她想听的,是他和慕雪之间的事。
唐诗经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关雎的眼睛里沉着一团死光,他说:“姜关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关雎一顿,说:“我觉得……我高攀不起。”
除了惊喜,难过,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感受之一。
在唐诗经看来,关雎是变相地拒绝他。他紧紧地捏住拳,果然……自取其辱了吗?
关雎把衣服拉好,说:“唐诗经,我很困了,睡吧。”
唐诗经看着关雎的背影,难受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关雎在床上躺下,她用被子遮住了脸,唐诗经这才敢问她:“如果是木嘉仰这样跟你说,你会很高兴的,对不对?”
关雎心里微微恼火,她掀开被子,看着唐诗经,说:“唐诗经,这么晚了,你发什么疯?”
唐诗经看着她,目光沉得让人心慌。他的嘴角冷冷勾起,他说:“没有错,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疯了才会这样!”
他疾步走过去,重重压在关雎身上,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脱她的衣服。
他以为关雎会反抗,可是没有。他便越放肆了,双手往关雎衣服里探去,一边脱关雎的衣服。
关雎睡觉一向是不穿内衣的,唐诗经的手顿在关雎的胸上,嘴轻轻一咬,便咬开了关雎睡衣的扣子。
关雎的整张脸都是红的,她强忍着,一动不动。
最终关雎一丝不挂的样子映入唐诗经的眼帘,关雎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养得特别好,全身嫩白,随便摸哪里,都像一方上好的丝绸,光滑,顺手,而动人。唐诗经的双眼赤红,趴在关雎身上,慢慢缓着呼吸。
他抬头,说:“对不起。”
关雎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唐诗经,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居然对她动手动脚?
一切都好像超出了关雎的预料。
她假装镇静地闭上眼睛,偏开头去,说:“唐诗经,睡吧。”
唐诗经还压在关雎身上,此时他一愣,他都这样了,她好像……不是很厌恶,她……不讨厌他吗?
他不猜了,从关雎身上下来,一点一点地帮她穿上衣服。然后他背对着关雎。
忽然关雎开口道:“唐诗经。”
唐诗经微微慌张:“啊?”
“你该减肥了。”
“哦。”
他沉沉睡过去。那双白净纤瘦的手抚上他的脸,就像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她不知道一样,他也不知道。
***
黎明时分,唐诗经和关雎是被吵醒的。
门外传来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其中伴随着几声东部森林狼的吼叫。
唐诗经偏头看墙壁上的古典挂钟,早晨六点多了。
唐诗经面色微微不悦,关雎睡得模糊,说:“是夜花院的爸爸回来了。”
唐诗经是知道夜花院的,那是一个狂傲不羁的少年,在华南城街,连A市最难缠,最不惧权势的混混都对弯腰赔笑。
夜花院开着ENZO,三百二十千米的路程,只用了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