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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岂不是和魔神一样?”杨威利想了想,“那么;世界和平——”
祁红迅速打断他的话:“不行,换一个。”
“果然不行吗;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该许什么愿望呢。”
“不如让我直接暗杀掉那位莱因哈特陛下怎么样?”
“梦幻的精灵这么凶暴的吗?”
“什么话,你敢说你真的没想过这个选项吗?”
于是杨威利只好哂笑。
如果那位皇帝陛下直接挂掉,伊谢尔伦要塞的危机自然迎刃而解,甚至整个银河帝国都会四分五裂。他不禁想到了醍醐京弥之前谈到的一揽子计划,这事实在太具诱惑性了。
但是不行。
“恐怖主义和神秘主义不能把历史推向建设性的方向,”杨威利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祁红的头,“而你嘛,两样都占了。”
“为什么不行?”祁红抱住杨威利的手指,“你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吗?把敌人直接干掉不好吗?”
“怎么说呢,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杨威利抓了抓头发,“民主主义是是什么?就是复数的政党,复数的思想,复数的信仰,复数的言论,复数的爱好,复数的美酒,复数的美人。严格说起来,对方这种专、制的想法也应该包含在民主之中,而我们不能以自己为标准来评判他人。”
“对方可不会这么想。”
“换个角度说,那位莱因哈特陛下是通过堂堂正正的作战把我们逼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算为了程序正义,我不能为了一味求胜而不择手段,”杨威利把祁红托在掌心,“历史的潮流不应会为少数者的阴谋与策略而改变。历史不该是这样子的东西。”
“原来如此,”祁红了然,“你的行事作风和你的战术风格完全不一样呢。”
杨威利的战术既现实又狡诈,但在日常生活中,为人就太过理想正直了。
“那么,可以拜托你帮忙泡一杯红茶吗?”杨威利笑眯眯地说,“就把这当成我的愿望。”
祁红皱起眉头,和杨威利大眼瞪小眼,终是败下阵来。
“你真奇怪。”祁红飞到了空中:“这一个愿望就算附赠好了,不要小看我啊。”
“并没有小看你的意思,”杨威利摸了摸鼻子,“倒不如说,你这样子挺可爱,菲列特利加一定会喜欢你。”
“菲列特利加?”
“她是我的妻子,”杨威利此时的语气分外温柔,“我还有一个养子,名叫尤里安。真想现在就把你介绍给他们,看看他们到底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一定是又震惊,有欣喜,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凌晨一时二十分,一艘武装商船出现在瑞达二号的屏幕上。两分钟后,武装商船冲着瑞达二号开炮。就在瑞达二号准备迎击之时,又有两艘帝国军驱逐舰出现在武装商船背后,火力全开,将商船击毁,一个搭载船员都没有逃出来。
交火结束后,帝国军要求接舷。
“有接舷的必要吗?”
军官们这样问。
但到底,罗姆斯基为首的政府官再一次答应了接舷。
这不自然。
马鹿王子看着屏幕,若有所思。
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家伙,是怎么召集同伙、搞到武装商船、还掌握了杨威利的行踪的呢?
麻仓好对这些内情不感兴趣,他只找到醍醐京弥,一脸揶揄:
“你的名声很不错嘛,平成时代最有影响力的科学家先生。”
醍醐京弥,清华九家之一醍醐氏的末代继承人、醍醐财团的主人,宫内厅的参事,茶道、花道、书道均有涉猎,围棋取得十段名人的头衔。
除此之外,他还是东大的博士,日本国奖、菲尔兹数学奖、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
“虽然获奖无数,却为人低调,一次颁奖典礼都没有参加,”麻仓好的腔调拖得很长,“真是,伟、大、啊。”
而此时的醍醐京弥早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理智回归,在看到麻仓好的时候尤为镇静——
世界从他“死亡”的瞬间开始分叉,他已经被随机抛到了某条世界线上。而他在被抛出那条世界线的时候,还顺手把那条世界线上的麻仓好和马鹿王子给带了出来。
所以,他至少能找准位置,带着这两人回归到那条世界线上,继续自己的人生。
“啧啧啧,”醍醐京弥只摇了摇头,“要知道,我可是一篇开创性科学论文都没有发表过。”
“可是很多论文的通讯作者和第一作者都挂了你的名字哦?”
“”这算什么,整个学士院帮忙造假?
“醍醐京弥还曾以源闲雅的艺名出道,在直播节目中出于正当防卫,将五名歹徒当场射杀,”麻仓好继续念,“由于在电影王朝唐红罗曼史中的精彩表现,人称平成年代的贵公子,当代小野篁。”
“哎呀呀,”醍醐京弥扬起下巴,“这样列举起来,真是很有气势呢。”
不仅如此,他还松了一口气:“‘阿鼻地狱的恶鬼’这种称号没有流传下来真是太好了。”
“接下来是小道消息,”麻仓好话锋一转,“传说你可是能把人流放到地狱去的呢。”
“那不是阎魔爱的工作吗?!”
“数学地狱啦。”
“”
“有传闻说,你当年其实并没有死去,只不过是回到了地狱当判官而已。”
“胡说八道。”
“还有种说法,是你被国际刑警抓起来,投放到了不可逃脱的监狱里,”麻仓好幸灾乐祸,“你那个‘拜小野篁得永生互助会’果然被定性成了邪、教,哈哈哈哈哈!”
“都说了那不是我的东西啦!”
混账临也,果然是玩脱了?!
杨威利摸了摸鼻子:“原来,平成时代的小野篁是这么一回事啊。”
祁红点了点头。
麻仓好还在继续:“对了,醍醐京子真的是你和三日月宗近的私生女吗?”
“怎么可能!”醍醐京弥哭笑不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京子是个人造人!”
山姥切国广对手指:“为什么是和三日月?”
“大约是因为黄金之月盛极一时,”杨威利插了一句,“即使在现在,也是不遑多让的经典。”
“真的假的?”
“我看过那部电影,那种程度的美貌,加上那样唯美的风景,简直就是传奇——千年不朽的传奇。”
何况黄金之月就是个旅游宣传片一样的影片,完全可以当成研究当年风土的资料使。
“喂喂,难道我的知名度还不及三日月?”
“我只是没把你和我知道的那个醍醐京弥对上号,”杨威利耸了耸肩,“毕竟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不是吗?你竟然是个古代人,还是个古代名人。”
历史记录上的醍醐京弥完全是另外一个陌生人,除了造福科学界之外,还养活了无数评论家研究家,甚至还有家漫画家——在那些衍生作品中,他的人设一律往喜怒不定的病娇鬼、畜靠拢,还一度发生了性转
醍醐京弥本人都不能对这些奇奇怪怪的工作成果加以纠正,就算他对众人宣布“我才是醍醐京弥”,还会被观念根深蒂固的大众嘲笑“根本不像”。
“京子小姐,”祁红却忽然开口,“到死都想再见你一面。”
话音落下,空气里一片死寂。
是啊,比起那些真真假假的历史记录
祁红才是当事人。
当年,醍醐京弥拜托他们看顾自己的血脉亲人。
“姐姐还有景吾,”醍醐京弥艰难地问出口,“他们有说些”什么吗?
“咲夜夫人说,她等着到地府揍你一顿,”祁红从脑海中翻出生锈的记忆,“景吾先生倒是什么都没说。”
想必,迹部景吾已经猜到,他和他们已经分道扬镳这件事——
过去无法改变,能改变的只有未来。
就算醍醐京弥能回到麻仓好和马鹿王子所在的那个世界,继续和那个世界里的姐姐和外甥发生交集。
可他已经注定要辜负其他世界线中的亲人们,无法再相见。
即使到了地狱,这一个姐姐都没机会再见到他。
“啊——对了,”杨威利见气氛再次低落下来,顾左右而言他,“这位是叫做麻仓好,对?”
麻仓好转过脸,挑了挑眉毛。
“我怎么之前看不见你,现在却能看见你呢?”
“这个啊。”麻仓好倒是心情不错:“大约是因为,你召唤出了红茶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