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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后悔了!
可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景孟弦将门打开,“怎么会不方便呢,进来吧。”
曲语悉跟着景孟弦进了卧室,“你还没换衣服呢。”
“嗯,这不正准备换。”
他转身去衣橱前挑衣服,却倏尔,只觉腰身一紧,曲语悉从身后抱住了他。
“孟弦……”
她的头,倚在景孟弦的肩膀上,贪婪的摩挲着,“今晚让我陪你睡,好不好?”
景孟弦结实的背脊一僵。
而床底下的向南,却也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语悉……”
景孟弦回身过来,却被曲语悉再次伸手紧紧揽住,头贴在他的胸口上,“孟弦,不要推开我好不好?你知道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喜欢着你,直到现在……求你,今晚不要再把我推开了,我一个人怕黑……”
曲语悉娇柔的说着,眼底已笼起一层氤氲的雾水,她踮脚,就主动吻住了景孟弦的唇瓣。
床底下,向南能清楚的看见两双腿亲密相贴着,而曲语悉此刻正惦着脚跟,努力的与他拉近距离……
即使看不见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向南也已经猜到了。
他们在……接吻!
向南强迫着自己挪开了视线去,呼吸有些发紧,胸口宛若被什么堵塞着一般,闷闷的,格外不顺畅。
床下一只老鼠【已修,麻烦亲们重新阅读下】()
这一吻,景孟弦到底没有拒绝。
或许他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又或者,就因为床下还有个观摩者,所以,他更愉悦的希望把这一吻继续下去……
曲语悉的吻,来得愈发急切,越发肆意。
两个人一路纠缠着坠到了床上,柔软的大床顺势陷了下来,而底下的向南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大床的摇坠感。
“孟弦……”
曲语悉娇嗔着他的名字,呼吸急切的让人亢奋。
而此刻,最悔不当初的莫过于向南了!
她想,如果一早知道接下来会是这样的情景,其实,她宁愿出去面对曲语悉的!
听得床上那急切的喘息声,看着曲语悉的衣衫一件件从床上迫不及待的丢下来,向南终是没能忍住的氤氲了眼眶……
尹向南,你为什么要难受呢?外面那一双人儿才是真真正正的情侣,而你和他,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明知得不到的,你又何苦还去在意呢?
向南在心里如是安慰着自己,但,一点用都没有!不争气的她,眼角的泪光越来越多。
而且,胸口也越来越疼,那里仿佛是被针扎着一般,难受到了极点。
向南只觉床下连空气都稀薄得厉害,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换个姿势的,却不想一不留神,头就砸到了床架,发出一道闷闷的声响。
紧接着,就听到床上传来曲语悉的声音,“孟弦,你的床下有动静!”
向南吓得忙捂了头,心里开始祷告自己不要被发觉了才好。
如果是一早就站出来面对曲语悉,她还不会觉得这么狼狈,这么心虚,可是,现在她都已经躲起来了,要再被揪出来就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了。
向南到底不想被她误会什么。
“我看看,可能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景孟弦将曲语悉从自己身上拉开,起身,猫下身子往床底下的向南看了一眼。
幽眸正好对上向南那双通红的眼眸,眼眶里还氤氲着一层迷离的雾气,深邃的眼潭掠过一道异样的暗芒,扯了扯唇,“一只丑不拉基的大老鼠,又脏又难看,还笨得像头猪!”
“……”
曲语悉捏着被子有些害怕,“我怕老鼠,孟弦,快,把它赶走。”
“语悉,你先出去吧,我抓到了老鼠以后再叫你进来。”景孟弦觉得曲语悉如果再这么呆下去的话,床下那个笨女人可能会窒息而亡。
“好好……”曲语悉许是真的吓坏了,急忙从床上蹿下来,抓起地上的外套就奔出了卧室去。
景孟弦顺手将锁带上。
蹲下身子,敲了敲床架,“出来!”
向南犹豫了一下,这才从床铺下钻了出来。
站直身子,拉了拉衬衫,有些狼狈,而她却也红着眼不太敢去看景孟弦。
景孟弦审视着她,“你哭了?”
“哪有?”向南装傻,鼻头还有些泛酸。
“尹向南,该不会看到我跟我女朋友滚床单,你就难过得要哭吧?”
“景医生,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我红了眼只是因为刚刚一不小心撞到了头而已,就这么简单。”向南还在狡辩。
景孟弦轻笑,“是吗?真的只是‘一不小心’?”
向南好笑了,“莫非你还觉得我故意的?”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
“自大狂!!”
景孟弦根本不理会向南,兀自转身进了内间的浴室去。
相拥而眠【已修,麻烦亲们重新阅读下】()
再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景孟弦一出来,二话没说,竟然倒在床上,四肢一撑,翻身就睡了。
向南站在他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干嘛?”
景孟弦微微睁开了眼,看白痴般的觑着她,“不是睡觉,难道你以为我挺尸?”
“……”
向南无语,“那我怎么办?”
“难道你想跟我上床一起睡?”
“……”
向南觉得自己跟他有语言障碍,“我是问你,你睡了我怎么出去?”
“打开门,左转,进电梯,下楼,用你的双腿走出去!”
景孟弦不疾不徐的说完,转身,再次闭眼睡了。
“喂!”向南有些气急败坏。
“再吵我就把你压在身下一起睡!”景孟弦要挟她。
“……”
这招还果然就见了效,向南当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这期间,曲语悉有过来敲过门,景孟弦没再去给她开门,只说已经睡了,让她也早些睡。
向南到底没能出去,曲着腿,蜷在沙发上坐着,下巴抵在膝盖上,咬唇,怨念的瞪着床上睡得特别香的男人。
“猪!”
她低声损了一句。
居然说睡就睡了。
床头灯下,鹅黄的暖光筛落而下,印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睡颜,昔日的清冷全数褪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柔暖的祥和。
这样看他,真好看!
向南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原来,有些人,即使只是远远的看着,心就已经被填得满满的了。
向南坐在沙发上,餍足的看着床上的景孟弦,而后迷迷糊糊的就昏睡了过去。
夜里时分……
景孟弦从床上起了身来,看着沙发上睡得不太安稳的向南,深邃的眼潭陷了下去,弯身,打横将向南抱起来,径直往床边走去。
向南习惯了躺在他右手的臂弯里,习惯了小野猫般蜷在他怀里的睡姿。
即使四年了,依然不变。
两个人,都一样!
他将纤细的她,圈进自己的臂弯里,手臂的力道贪婪的一点点收紧,那感觉仿佛似要生生将她纳入他空虚的骨血中一般。
她真的瘦了好多,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只需稍微一个用力就能将她轻而易举的捏碎。
尹向南,在没有我的这四年里,你真的过得好吗?
他将脸贪婪的埋进她柔软的发丝里,闻着那份独属于她的馨香之气,听着她均匀浅浅的呼吸声,忽然之间,那颗空虚了四年的心,一瞬间仿佛就被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填塞得满满的……
满到,几乎快要溢出来……
尹向南,有你,世界总可以这么美好!
可你,为什么选择了逃离……
…………
凌晨五点时分,向南从景孟弦怀里转醒了过来,待弄清楚身边所发生的一切时,她匆忙下床,抓起自己的脏衣服,在所有人还未从梦中醒来时,她早已仓皇出逃。
医闹(1)()
周日,向南大清早的就赶到了医院来,经过门诊部时,就听得有人在大闹,“景孟弦这个庸医到底在哪里?别他妈给我装孙子躲起来,给我滚出来,滚出来!!我告诉你,你把人给治死了,你不赔钱咱们就直接法庭上见,我跟你没完!!”
起初,向南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景孟弦?庸医?
她怎么都没办法把这个形容词同那个男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砰砰砰——”一连窜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