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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的人逐渐变得痛苦,走不出去的人期望着自由,围城永远适合在任何场面。所以我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羡慕嫉妒完全可以,但是让我自己去做的话还是免了吧。
保持理智,不去触碰界限,维持自己的原则。
这既是我总结出来的对现充的经验,也算是我的生活准则。一般来说对于现充而言语言是毫无意义的东西。除非你直接找家长或者用拳头说话,不然的话单纯的语言永远不会改变你的处境。
所以适当的展现出来自己的獠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让别人判断你是一个不好惹的人,让自己稍微有那么一点安全性。
这是自保的攻击。是最无奈的举措。
人类这种生物想要平平静静的活着还真累啊……明明什么都没做就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找上门来。对于本人来说会感到很莫名其妙,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在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了。
因为‘山’就在那里,你就在那里啊。你又不是隐形人,怎么可能会所有人都无视你?就算是你不什么都不干,你本身就在那里。
所以有些时候不是想要躲避就能躲避的,有些时候必须要做出选择。
“哟~比企谷同学?那个委托想的如何了?”
似乎为了映衬着那绵延的阴雨一样,温柔的声音从教室外响了起来。可以说是在这个学校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面孔笑眯眯的从后门的方向探了过来,清秀的面孔上满是不容拒绝的和蔼。
只能说真不愧是官僚主义作风么?私人没有办法达成洽谈的话,就选择用另外的力量达成自己的愿望。
几乎是在城回巡说话的一瞬间,教室中的人就算是彻底转移了注意力。原本还在热热闹闹说话的现充团体和其他小团体纷纷闭上了嘴巴,用一种略带着震惊的眼神看着那位在门后面笑眯眯挥手的女孩。随后就做出来莫名其妙的表情开始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这家伙谁啊?是我们班级的么?’‘那不是学生会长嘛?学生会长来我们这里干嘛?’‘我们这个班级似乎没有学生会插手的余地吧?’‘说到底比企谷同学什么的到底是谁啊?’
因为老师都要去开会来应对教育省检查的原因,所以这些没有被制约住的学生们自然不会把学生会长放在眼里了。
几乎可以说是轻蔑一样的,把城回巡会长晾在了那里。
明明当事人就在那边,但是学生们却出人意料的表现出了一致的敌视态度。说老实话真让我有些感动啊,有史以来第二次这么多人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虽然说只是为了某些不起眼也不正义的对抗。
如果说是普通的班级可能会有点讨好学生会的意识,但是这个班级不同。
倒不如说,他们面对学生会长会有一种厌恶才对。
对于接近自己的人会厌恶,对于远超自己的人会憧憬。学生会长这个相对微妙的职位在老师还在的时候算是可以,但是老师都不在,就算是学生会长权利再大能如何?
反正这个班级的人都不靠学生会的脸色吃饭,倒不如说现在没有人出言讽刺已经算是我人缘极差的表现了。
只有在这种同仇敌忾的时候才能够感受到我是班级的一员啊。
虽然只是敌方仇恨值远远大于我就是了。
“看起来大家不是太欢迎我呢~那我就长话短说好了。”
面对众多的敌意,身为学生会长的城回巡自然也不是吃干饭的。笑眯眯的摆了摆手,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解释和退让了。不过很自然的,这种示好的举动换来的是班级学生更多的冷眼。
怎么说,对于学生来说固有印象是最难改变的了吧?反正只要第一印象不好,你接下来干什么都是不好,就是这样的一个岁数。
“城回巡会长,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你们出去聊可以么?”
既然要长话短说那就干脆说都不说了,直接走人不就可以了?
英语课代表,同样属于现充集团的一个平平无奇的女生推了推眼镜,站起来说道。
“虽然说老师都已经去开教导会议,但是现在也不是学生能够随意行动多个时候吧?城回会长身为学生代表,学生会会长,不仅不能以身作则,还带头来到其他班级找人么?”
“哎呀~怎么说呢?我这边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啦,所以拜托各位通融一下咯?不会打扰各位多长时间的啦。”
而且也跟老师说明了情况的,那就更没有问题了对吧?
笑眯眯的回答着其他人的问题,但是完全能够感受到一股微妙的注意力已经凝聚在了我的身上。而且不仅仅是城回巡会长的,还有在身后那个貌似在学习,但实际上早已经竖起耳朵的某人。
说起来我还没告诉她有关于城回巡要侍奉部帮助学生会这件事吧?不过就算是说了也没啥意义,反正跟我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对于找上门来的城回会长,我也只能叹了口气,认命一样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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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没有问题》来源:
3。所作所为可都是对的啊!你别发火!()
(谨贺新年!!!今天我试试冲击三万字or十更,请各位敬请期待~顺便,战舰少女好棒好棒的!一天之内赌出了安德烈,提尔比茨,俾斯麦!同时我还在前一天弄出来了胡德,欧根,空想!今天又出了肯特!我觉得我的血脉已经凝聚了!我可以自称为欧洲人了!啊哈哈哈哈!!)
“城回会长,我再次重申一边,侍奉部的部长并不是我,而是雪之下。我们又不是独裁者,搞一言堂没有用的,你跟我说也没用。”
然后我毫不犹豫的就把雪之下给卖了。
实际上也不能说是卖,只是在描述事实而已。为了更加方便快捷的理解一下当前的事实,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说出来真相。这种行为并不能称之为卖,更何况对于这种真相侍奉部的三人都是很清楚的。
只是外人看起来并不了解。就像是冰块一样的,只是单纯的看外表是个冰块,但是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物究竟是什么对吧?
是纯净水?还是夹杂了别的什么东西的冰块?亦或者说只是像冰块但不是冰块这样的东西?理论上的选择实际上是非常多的,但是我们却往往选择了最简单易懂的那个。那并非是出于逻辑上的判断力,只是简单的,毫无犹豫的,把责任推到了其他东西上面而已。
所以我要做的也只不过是把责任扳正过来,让正确的责任履行着正确的道路,让正确的人去做正确的事情而已。理论上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把那层帷幕掀开而已。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以前也好,现在也好,我就是我。不会因为其他人的看法和行动而改变,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可以称之为顽固的想法。
“我现在还不是侍奉部成员,我再一次重申一遍。”
“……比企谷同学?”
城回巡会长似乎是有些不理解这种状况一样,看着我眨了眨眼睛。
什么意思?
我想那个动作是这样表达的。
但是这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一丝。人类的肢体语言丰富到不可思议,就算是她实际上在暗示喜欢我我也不可能知道。所以我只能用我的理解,我的行为,我的想法来重复一遍我的态度。
“有关于你的委托,我是没有办法个人接受的。我只是个人的侍奉部临时成员,没有得到正式的核定,也不算是同好会一员。”
“而同样的,因为不是社团的原因,我们不受学生会的管辖,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平等的。你没有办法强迫我们做我们不喜欢的事情,因为我们不会受制于学生会,所以我们要民主的来判断一些问题。即,要考虑由比滨结衣同学和雪之下雪乃部长的想法。”
“我因为是临时成员的原因,所以我要听从正式部员由比滨结衣的话。所以由比滨同意也就是代表了我同意。但是由比滨是部员,雪之下雪乃同学是部长,所以雪之下雪乃同学同意也就是由比滨同意。”
“唔,也就是说我说服了雪之下同学就可以么?”
“不会啊,你怎么会有这么不民主的想法?”
对于身后雪之下一瞬间变得了然然后又鄙视起来的表情,我不知廉耻的对着门口的城回巡会长耸了耸肩。
怎么说,因为这个班级的人都不是笨蛋嘛,所以一听到我说‘民主’几乎所有人都想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