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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半晌,她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溢满冷汗颤抖不已的手,抬起苍白的脸问,“医生,我怀孕的可能是多大?”
“一层。”同样是女人,明白这是多大的痛苦,医生有些不忍心地说,然后看她脸色刷的变得更白了,连忙安慰说,“现在科技发达,不是没有受孕可能的,只要你好好保养,配合治疗,都是有机会的。”
医生这么一说,陆小花倒是放心了一些。她觉得这话没错,现在科技发达,不孕不育都是小事,何况自己只是不易受孕,并不是不孕!退一万步,实在不行还可以做试管婴儿嘛。
情绪稳定了下来,陆小花想了想说,“那麻烦医生给我打剂止血针吧,顺便再开点止痛药!”
她都这种情况了,还是坚持要去训练,女军医心里有些难受,但部队的情况她比较清楚,也就没再勉强,而是按她的要求给开了止痛药和针药,临走时候又不放心嘱咐,“还是那句话,尽可能的休息,革命是国家的,身体是自己的。”
噗,没想到这面善的军医大姐还挺幽默,陆小花微笑着冲她敬了个军礼,转身,长吁了一口气,去了注射室。
如果是换做雷衍在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请假,但是他不在,她又落在顾浅春手里,明知道她不会同意她请假,她何必去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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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长时间,她又重回到了情报科,顾浅春这回倒是没有开口就责备她,而是淡淡地看看她,那冷漠的唇一开一合就吐出一串话来,“表面功夫治标不治本,雷衍不在,你不用演戏像受了虐待似的,没有人同情你!”
三言两语就将她这几天的努力定位成了表面功夫,呵呵!
陆小花以前装怂并不是怕得罪她,而是怕被人说持宠而矫,更是懒得跟她废话,但此刻心情不好,她原本就微笑的脸立马更是灿烂如花了,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声地说,“你知道一块石头放鸡窝里做什么用么?”
不明白她的逻辑,但顾浅春目光更冷了。
微微勾唇,陆小花豪气地拍拍她肩膀,虽说个子不如她高,但气势十足,“混蛋!”
“简直反天了你,你今天不把那些文件译完,我关你禁闭!”
身后传来顾浅春铺天盖地的怒吼声,如同暴风雪卷过来一般,陆小花再次不识时务地顶撞了回去,“放心,不用你关,我自己关!”
吸气,吐气,微笑。
这样赌气的一句话,让陆小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训练,练习,这对一个例假期间的女孩来说真需要莫大的忍力和勇气,各种各样的挑战她都一一克服,微笑着迎上去。
日子流逝间,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军区整整呆了七天七夜,除去作训时间,她吃,喝,拉,撒全在情报科,她偏就不信,她就攻不破译电这座堡垒。
七天里,她关掉手机,切断一切通讯。
而雷衍,也整整消失了七天。
有官方的电话,但她都刻意避开与他直接接触,不想,不管,不听,不理任何与他有关的消息,告诉自己压根就没有这么一个混蛋的存在。
七天后。
译电室。
夜凉如水。
今天常规作训结束后,从下午到晚上,陆小花就一直坐在办公桌前,面前一大堆的资料不断地减少,可她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原因很简单,心情波动了,上午雷衍来了一个电讯,正式公文后面竟莫名加了五个字——
宝,勿念,望安。
勿念?!
念个屁,她都把他快忘记了!
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这么一想,她猛地想起还没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呢,写一份深刻检查,可她该检查什么呢?
检查从早到晚工作没有一点休息时间实在太饿了跑去小卖部吃了点东西?
咬着笔头考虑了半天,同样也纠结了很久,检查这玩意没写过,可上学的时候,她还真没少写过检讨书。
拿出纸笔,第一句,“尊敬的首长,你好!”
好恶心!
第二句,“机要参谋是掌管军队核心机密的军人,需要外强素质,内练肝胆,对党绝对忠诚,对祖国绝对热爱,对首长绝对”
啊啊啊!
写不下去了,她挠了挠头,几天的坚持让她累得不行了,不断地命令着自己要保持旺盛战斗意识,不许退缩,首长不是说了么,军令如山!
可她头脑不灵了,目光困钝了,又累又饿,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屁股都坐痛了,坐不住了。
偏她还给自己较上劲了,古人‘头悬梁,椎刺骨’她是做不到,但这几天她没少往自己大腿上狠劲地掐,以保证精力的集中。
罢了,一伸手,陆小花使劲在大腿上揪了一把,‘咝’一声,痛得她呲牙裂嘴!
此时
译电室门口,站着风尘仆仆的雷衍,冷峻的面容紧绷着,双眉拧得死紧。
原本他明天才返来的行程,硬是被他改到了临夜回渝
为了什么?
那份急切的心情,渴望得让他觉着压根不像自己,可一回来就看到这傻丫头近乎自虐地掐着自己。
心,狠狠一抽,眼眸顿冷。
下一秒,他速度极快地窜了过去,一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里带着霸道又狂肆的怒气席卷而出,“我不在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深夜里安静的译电室,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拦腰而至的袭击,犹如平地惊雷,吓了陆小花一跳,不由自主惊呼了一声。
瞪目结舌地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陆小花喉咙一哽,心里有些潮湿,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几天没见,他似乎黑了一些,可那张遍布阴云的冷峻面孔上却丝毫未变,阴戾而凌厉的双眸近咫尺地盯着她。
很阴沉,很霸道,盯得她有些发毛,尤其他手上的那股子狠劲,像是恨不得勒死了她似的。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这么想着,但她没问。
僵持了几秒。
看着陆小花明显尖细了许多的下巴,还有那原本精神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苍白,雷衍冷硬的心竟活生生融化了一角,喟叹一声,再也生不起气来。
不过他到底是个意志力超常的人,心疼归心疼,不管怎么说,面子终归还是得绷住了,锐利的黑眸直视着她,手指却怜惜地抚上了她的面颊,“陆小花,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眸底泛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陆小花五根指头紧了紧,不过几秒,又恢复了平静,弯唇,弯成一抹甜腻却不达眼底的笑意来,“我不努力工作你不满意,现在努力工作了你还是不满意,首长,你干脆直接指示我该怎么做吧?”
得,一回来就又吵起来了。雷衍压着火气,一想到她傻得往自己腿上拧,心里那股子火就压不下去了,不满地扳过她的脑袋瞧来瞧去,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
有些泛白的指尖伸了过来,一根一根掰开他捏住下巴的粗糙手指,陆小花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底,“是啊,不是被你踢过吗。”
“你再跟我顶嘴试试?我让你知道什么叫‘顶嘴’。”雷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可面上却松动了不少,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戏谑。
她还有精力跟他吵,就说明只是在赌气,眸色沉了又沉
算了,他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一个傻丫头计较,先瞧瞧她的腿吧,那么狠劲地掐,不知道掐成什么样了?
雷衍抿了抿嘴角,大手圈着她的腰就将她抱了起来,接着便利索地去脱她裤子。
“喂,你干嘛?!”
陆小花吃不准这男人的想法了,哪有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脱裤子的?脸一红,揪住他的手就要阻止。
“手拿开。”
“有你这样耍流氓么?”
雷衍眉头一竖,一把拽开她的手就吼,“消停点,让我看看!”
“你要看什么啊?”
“看你大腿!”
低沉的声音说得一本正经,陆小花白眼一翻,不太好意思了,但这绝对不是因为害臊,而是怕被他看到自己大腿上掐得於青的样子。
这得多丢脸啊?
一个不情不愿,一个非得她从,终究,实力悬殊,雷衍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作风,哪容得她抵抗?
两三下就脱掉了,可是,当那一块块明显突兀难看的於青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