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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走的语气却是坚定的。
酒娘凉笑道:“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不过我们不会待太久,希望你快些考虑。”
说完话她便起身离开,女人身后的东西还冲她发着刺耳的哀嚎声,酒娘不以为然的撇了它一眼。女人注意到酒娘的视线,眼里更显不安。
出了门那股阴冷之气就消了,那女人能被那东西纠缠那么久还无事也算她走运,不过她身后的东西可是不好对付的。
她是没有太多时间考虑的。
回来时老僵尸就在房间等她,见酒娘回来他立马辛勤的上前,“你没事吧?那东西没找你麻烦吧?”他担心着,原本一进门他就感觉到那股阴冷之气了,只是看了半天他也没见到那东西藏于何处。
酒娘随意的坐在床上,她淡淡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不过倒是坏了你的好事。”
老僵尸尴尬的笑着,“瞧你说的,我就是看那女子印堂发黑才想去看看的,要不是你在,我这会儿只怕是要被她给活吃了。”
老僵尸一脸委屈的说着,他发誓他是喜欢看美女,但也仅此于欣赏而已。谁让他活着时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如今自是要补上的。
这下可让酒娘彻底给误会了。
“嗯!下一次去找的仔细些,我想你一定是能找到点什么的。”
酒娘说的认真,老僵尸却一脸茫然,这下完了,在酒娘心里他的形象是越来越惨败了。
他的一世英名呀
早知道他就不该那般的好奇了,只是这次的闲事看样子酒娘是又要管上了呢!
也好,找点事转移她的注意总比她闷闷不乐的好。
冬日的寒冷已经慢慢褪了去,春日的气息是暖柔的,酒娘难得的大中午的走了出去,耀眼的阳光本是他们不愿触及的,若不是这鬼差职位,她说不定还在那个阴暗角落躲藏着,就像对门那房间的东西一样,见不得光,出不得门,也唯有夜色下它才敢露了头,滋生着她的怨及恨。
楼梯口她恰巧与女人擦肩而过,女人黯然垂着头,身后是几个妇人的指指点点,她似乎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眼睛里总是透着几分傲气。
只是今日她好似受了什么打击,脸上表情略显深沉。
她看了一眼酒娘,嘴角勾起一抹礼貌的浅笑,酒娘礼貌回笑继而便没有迟疑的下了楼,女人走过酒娘到底还是停了停步子她回过头看着酒娘走远的背影到底是没有开口,也是,她心里藏着多年的难言之隐一时半会如何能说与陌生人听?
即使酒娘的那些话确实让她寝食难安
犹豫过后她还是毅然的上了楼,酒娘撇了眼楼道拐弯处,眼里是透出几分清凉的寒意的。
这姑娘没多少时间了,应该是他们的出现彻底激怒了那东西,说来她又要好心办坏事了,如今也只能希望那女子可早日想通。
否则就是她也帮不上她了。
酒娘在闹市的街道转悠着没有了阿浩在身边她连买东西的心情也没有。
原来有一种习惯叫时间,两千年了,他的追随早已与她如影随形了。
只是阿浩,你什么时候还会再回来?
夜倾风找到她时,她正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坐着,一杯咖啡还冒着热气,酒娘细手轻轻搅拌着杯里的咖啡,咖啡香味扑鼻,酒娘脸上却是难抚的忧愁。
夜倾风缓缓的在她对面落了坐,服务员走过来夜倾风开口点了一杯抹茶,酒娘抬眼看他一眼,目光清淡,疏离。
其实从无果镇出来酒娘就开始有意的疏离着他了,他没有问原因,不过大概也猜的出几分。
“酒娘,你这样避着我是在怕些什么呢?”他问的随意,清凉。
酒娘听了,只浅浅的勾了勾唇,“夜大人这话何意?我什么时候需要怕到避着你了呢?”
她眼里是倔强,清冷的,夜倾风看着她莫名的笑了起来。
这女人竟跟他耍起脾气了。
他说:“酒娘,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耽误了,对门那东西还是早做处理的好。”
酒娘听了,脸色沉了几分,“那女子不肯解开心结我也无法子,你知道的,解不开它的怨恨,它是不会放过她的。”
夜倾风也是一脸为难,他不得不承认酒娘说的都对,可他们出现又莫名的激怒了那东西,如今再不解决可就麻烦了。
“酒娘,要不你再去劝劝她?”
酒娘听了却是冷笑,“劝劝?如何劝?那天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不肯放过自己我也没办法,如今也是她自己想不通,我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
“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
酒娘干脆的打断了他,“夜大人向来怜香惜玉,不如就自己去劝说一番,或者那女子就等着与夜大人袒露心声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些天一看到夜倾风为什么脑海里就会浮现他与花凤玉接吻的画面。
这明明是与她无关的,可那画面怎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了呢?
第120章 挥不去的阴霾(三)()
夜倾风玩味的笑了笑,放在面前的抹茶咖啡飘着芳香,他说:“酒娘,你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呢?”
酒娘无语的冷他一眼,“夜大人,莫不是大白天的你还不曾睡醒?怎就说起了梦话?”
吃醋?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吃他的醋?可为什么她竟觉得有些心虚呢?
酒娘在外面转悠着,眼看天色已然暗了,可她仍然没有回去的欲望,那房间刺鼻的味道她实在是受不了。
夜倾风就老老实实的跟在她身后,他总是这样明白她的心思却又不会去说破。
望着酒娘不远的背影,他又突然想起了花凤玉最后放在他身体内的东西,他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只是她到底给了他什么呢?
自从无果镇出来后他的身体就不似那般冰冷了,尤其是胸膛总是会莫名的抽痛着。
那种感觉很是奇怪,他是越来越想知道他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那阎王宁愿赌上身家性命也不肯对他透露半分呢?
满腹的心事让他的步子慢了许多,酒娘回过头便看到埋没在人群中的身影,虽隔的有些远可她还是看的到他清晰的轮廓,精致,清冷,只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
就与当年的他一般。
两人上楼时女人就在楼梯口等着了,她看到酒娘眼睛里是显着几分温凉不安的。
“我能请你喝杯酒吗?”她开口问道,酒娘淡淡的笑了笑,“就去你哪儿喝吧!上次见你喝的酒很是不错呢!”
她看女人穿着整齐,胳膊上还挂着包,一看架势就是要出去的,大概有些话她不想在那个压抑的房间里说,可那些话不当着它的面说清楚,那也就等于白说了。
女人有些为难,然抬眼见酒娘坚定的态度她也只能转身前去开了门,夜倾风识相的回了房,有些话她们女人之间才更容易聊起来才是。
女人进门褪去身上外套,连同手里的包也一并仍在了床上,她请酒娘在沙发上坐下,态度比上次和善许多。
她随后在酒娘对面坐下并点了根烟,手指间的烟抽了大半她才开口,“我叫许夏,我知道你说的东西,它一直跟着我,我都知道。”
她语气略显深沉,眼里也是透着一抹暗淡神色的,那张饱经苦楚的脸上更显几分伤意。
此时她身后的东西缓缓露了头,脸上没有上次的狰狞,它就那般低垂着头直直的立与她身后。
酒娘撇了它一眼,干脆的问道:“说说吧!这秘密放在心里那么多年也不好过吧?”
女人垂了垂眼皮,眼睛里闪着丝丝泪光,她终是哽咽的念了它的名字,“白芷,是我对不起她,她不肯原谅我也是正常。姑娘,如果你真能看到她,请你帮我告诉她,我不求她原谅,欠她的账也唯有来世再还了,你让她等着我,不会太久的。”
她说着,眼泪划过,身后东西有所触动,它似乎也是在低声泣哭着一般,一切的委屈,怨恨,不甘,似乎都沉寂了太久。
酒娘笑了笑道:“我并不是来传什么话的,有些心结你不解开便是不肯放过自己,更多的还是不放过它。若真觉心中有愧,就让它去的安稳一些吧!”
酒娘说着,女人更猛烈的抽着手里的烟,那手指间仍是抖动着的,沉默后她低声问道:“她真的可以走的安稳一些吗?”
酒娘注意着她身后的东西,它似乎对女人的敌意不是很重,说到过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