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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声源处:“是谁在说话?你还带了什么东西进来吗?”
叶子柯和叶绿相视一望,一齐问道:“你看不到她(我)吗?!”男人停顿住手里的笔:“什么东西?!”所谓的脱离,不是相逢应不识,而是再也看不到的视角。这才是真正的厉害,即使叶绿站在他们面前,他们的双眼也扑捉不到了。叶绿冷笑地站起来,绕到男子的身后,看着他纸面上的东西。他其实什么也没写,什么也没画,不懂他古怪的动作,到底是想做什么?
“你在撒谎。你明白的。”男人很肯定地瞪着叶子柯:“我们窥探过他的记忆,他传递过讯息给你,你无法抵赖。”门开了,走进来一男一女,他们坐在叶子柯的对面,语气柔和地劝解:“孩子你说吧!你说了也让我们解脱。”父母的轮廓,如此清晰地展现他的面前,叶子柯陷入长久的沉默当中,低下了头。
男人重新开始在纸上涂画,当然他实际上什么都没做:“你可以继续考虑。他们用的是你父母的身体,可他们也是受害者。你愿意看着他们继续受到煎熬吗?”“难道是我害的吗?我什么也没有做啊!”叶子柯站起身,不愿意再面对这样的两张脸,走到了门口道:“你们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是想找到我父亲留下的东西,我不知道。那么现在你们是不是可以杀了我呢?我就是不知道。”
“命对你而言,是什么?随便可以放弃掉的东西吗?”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笔在纸上终于划出了一条线,叶绿愕然地透过那条线,居然恍惚间看到了门后的人。叶子柯仰起头思考着说:“或许我真的死在了三年前了,早一步晚一步都没差。。所以。。。”“叶子柯,不要再说了!”叶绿突如其来的呵斥声,令他不解地回头:“怎么了?!”
被外面推开的门后,站在失神的宁绯,她傻愣愣地盯着叶子柯良久:“所以。。在你的世界里,从来都是你一个人吗?”“不是的。。。”他慌乱地解释着:“刚刚是我的气话,不是这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我很清楚。”宁绯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径直走到男人的身边:“有个人很想见你。”
男人手下的线条继续蔓延着:“好像更深了一点呢?!”他抬起头指着宁绯的心脏:“某一天被吞噬掉的话,真的没关系吗?!你需要一个医生,不然迷失自我哦!”宁绯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从脱下的外套衣帽里,取出了离离母亲的人头:“她要找你。”
飞出去的人头,不偏不倚地咬中男人的脖子:“东西在哪里,你们的仪式什么时候举行?!”破掉的喉咙,喷涌而出的血液溅了宁绯和叶绿一身,男人仿佛被抽空了般,快速地干瘪下去,变成纸片一样的人。“尸体?!”离离的母亲随着男人落到了地上,宁绯慌张中要伸手去接她,叶子柯牢牢地把她拉到身边:“你的手受伤了。”
宁绯推开他,继续专注地抱起离离母亲的人头,逃也似地离开这里。叶绿阻止要追出去的叶子柯:“我刚才出现的能力,是预知的能力。”“那又怎么样?”叶绿晃了晃脑袋:“自然是你的结局,大家的结局了。”
“现在去哪里救李友?!”宁绯随着她的指引,一路向下飞驰地奔跑着。离离母亲古怪地望着宁绯着急的脸:“喂,你好奇怪。”自离离母亲告诉她李友的危险,宁绯便马不停蹄地想先去救下李友,哪里顾得上离离母亲的问话。
“你是不是好冷,觉得会漏风啊?!”
“啊?!”宁绯皱着眉头,这是什么怪问题?离离的母亲见她并未回答自己的话,便安静下来了。走到紧闭的门口,听到里面李友的尖叫声:“不要放我的血啊!我的血真的没用的啊!拜托!”撞门的力度不够,宁绯听到李友的求救声,还有刀具的割开皮肉的动静,急得满头大汗地拍打着门:“李友!你忍住,我这就。。”
“让开!”云朵儿的悄然而至,把宁绯吓了一跳。面对着宁绯怀里抱着的人头,云朵儿仅仅瞟了一眼:“哟,挺不错的啊!”“云朵儿,你和我一起。。。”宁绯拉着她的胳膊,云朵儿厌恶地甩开她:“不要碰我!真受不了!”成熟的眉眼,高高在上的语气,这实在不像自己认识的云朵儿。
李友的血滴入到小小的碟子里,一只雪白色的笔,沾染上李友的血,开始在一张皮面上,书血着奇怪的文字和符号。一笔一划间,李友的意识变得模糊不已,他仍旧奋力地喊着:“成不了的。”有人大力地拽着他的脑袋,迫使着他向后仰,暴露出整个脖颈。
出现在皮面的字体,正缓缓地漂浮起来,正在刀具准备划过李友脖子的时刻,那些字体又全部变成黑色,砸落到皮面上,犹如水银珠般,在皮面上四处滚动着,最后消失于皮面里,无迹可寻了。被放开的李友,因为虚脱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上了。
云朵儿一脚踹开了大门,盯着长达几米的人皮,以及不少的骨头笔,忍不住地感叹道:“还真是一个大工程啊!”宁绯拍打着失去意识的李友:“你还好吗?!”李友对她作出“ok”的手势,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原来真的不是我。可要不是我的话,紫羽和叶子柯。。”
房间内压制着李友的人,在看到云朵儿之后,居然都不敢再上前一步了。云朵儿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叶子羽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还真是确有其事。反其道而行,小心别反噬得你们不成人形!”
“云。大小姐。。。你不是早就仙逝了吗?怎么。。”那些人毕恭毕敬的口气,叫宁绯和李友都望向了云朵儿。与身俱来的疏离感,让云朵儿确实在拉开与他们的距离。云朵儿举着自己的双手,细细地欣赏着:“我藏在族谱里,等待着出来的机会。身体可以消灭,但精神若不灭,就可以千秋万世地活下去。叶训不就是这样活着吗?对了,他现在是寄生在了一个小孩的身体内吧?!很期待他形神俱灭的时刻。”
第262章 关于叶子羽()
碎玻璃渣悉数被镊子夹出手掌,李友一边帮宁绯包扎一边盯着她身旁的人头:“你随身还带着这玩意吗?!”宁绯瞄了瞄离离的母亲,此刻那颗人头闭着双眼,似乎失去了一切意识般:“不是的,这是离离的母亲。也是她告诉我你有危险,要不是她,我根本找不到这里的。”
宁绯动了动包扎好的手掌:“没想到你的包扎技能不错嘛!”李友唉声叹气地望向云朵儿,凑到宁绯耳边道:“这姑娘冷冰冰的,跟前两天见到的实在不一样。”宁绯扯出一条绷带,帮李友包扎手心的伤口:“看来云朵儿的身体里,也住着另一个灵魂吧!”听到宁绯对自己的揣测,云朵儿缓缓地回头看她,一脸的鄙夷:“你没资格在我背后说三道四。”宁绯乖乖地噤了声,一旁的李友更加时不时地偷看云朵儿,脸色古怪。
云朵儿拾起地面上的人皮,捏起一旁的笔,沾染上碟中的血,姿势优雅地在皮面上书写起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气呵成,漂浮起来的神秘字体,持续维持了约一分半钟,最后化为一滩血红色,砸落在人皮上。“不行,这血还不够纯粹,写不出最精致的经文,也达不到目的。”按照云朵儿的来历,她本是站在jason这边的,可她这番话却很有歧义。难道她是站在叶家的吗?
“喂,这种是叶家想做的事情,你该不会对此也有兴趣吧?!”问话的李友夺过了云朵儿手里的笔,却被骨头制成的笔锋划开了手心,殷虹的血迹还未砸落到地面上,就被云朵儿伸出的手掌接住了。她仔细地打量着血的颜色说:“算是跟我有关系吧!我曾经做过这件事情,并且成功了。你知道人是很愚昧的,他们不管你的手段是怎样的,只要帮他们达到了目的,你就会被奉承为神一般的存在。我从来就不是神,所谓的永生是靠着恶意存活下来的。”
“邪门歪道,只要披上圣洁的外衣,只看到它美好一面的人们,会想到里面无底洞般的黑暗吗?!”云朵儿摸着那层人皮说着,眼神飘忽不定:“一切的根源来源于我。太过聪明的人投机取巧起来,那是最恐怖的。你永远猜不到他们下面会出哪一张牌,叶子羽出逃后,来找的第一个人就是我。”
“那么你到底做了什么?利用这种古怪的方法。”李友的问话,让云朵儿从思绪里清醒过来:“我是依靠这起家的。研读了不少邪门歪道的书籍,甚至不惜以佛法里的善,反其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