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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妗被他亲得身体有点发软,但心里却很清明。
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看着还挺高兴的,这说明她的猜测没有错,他的接受能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强……既然如此,她再大胆点也没关系吧?
这么想着,她就伸手推开了他的怀抱,转着水波潋滟的眼睛说:“可妾身这里已经没有药了,世子若是想继续口服……”
玉手一伸,拿过了一旁的药瓶,她娇声道,“喏,都在这里了。”
越瑢看着这面色依然温柔乖顺,眼神却像只终于亮出了爪子的狸花猫似的,带了点狡黠,又带了点挑衅的姑娘,眼中笑意越发浓了几分,同时心下也莫名地有些发痒。他伸手接过那药瓶,仰头就往嘴里倒了一口,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朝她吻去:“夫人先前都与我分享了,我自然也该与夫人分享……”
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种骚操作的苏妗眼神一变,想都没想就起身跳了开来:“多谢夫君好意!妾身的伤已经好了,不用再吃药了!”
不过是做了个假动作的越瑢忍了忍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
发现自己被耍了的苏妗:“……”
这人真的很皮啊。
皮的让人贼想揍他。
不过苏妗还是忍住了,只转着眼睛一脸无辜地嗔道:“妾身怎么觉得世子今儿与往日格外不同呀,往日您可不会这般戏弄妾身……”
大兄弟,你没发现你的假面具快掉了吗?
越瑢一顿,竟也不在意,只抬眼笑看着她:“巧了,为夫也觉得今日的夫人与往日格外不……”
话还没说完,视线突然不经意地扫见了一道白腻柔软的弧度。越瑢愣了一下,等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心神一荡。
苏妗见他说到一半不说了,有些奇怪,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中衣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蹭开了大半,露出了无限风光。
——屋里生了炭火,到处都暖烘烘的,方才洗漱完之后,她便没有再把外衣穿上,谁想却……
苏妗冷不丁地就有点不自在,虽说已经成婚三年,但往日两人同床的时候都是黑灯瞎火的,因此她轻咳一声,忙抬起了手去整理衣襟。
却不想刚整理了两下,身边的青年就抬手压住了她的胳膊,声音微哑地说:“我来帮夫人吧。”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同床了,再加上没换回身体之前他又亲眼见到了那些美景,越瑢可不就蠢蠢欲动了么。
苏妗对于他某方面的反应还是很熟悉的——毕竟那种时候是很难克制的。见此迟疑了一下,却没有拒绝。虽然她这会儿额头发疼,没有太大的兴致,但凡事都讲究循序渐进,她哪好马上拿这种事儿继续试探他呢,便只能和往常一样,乖顺应对了。
“那……就有劳夫君了。”她说着害羞极了似的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这只狸花猫似乎又把她伸出了一点点的爪子收回去了,越瑢心中敏锐地掠过了这个念头,却无心再去深究,因为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世子!夫人!大事不好了!刚从京城里传来的消息,王爷出事了!”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如同一道惊雷,炸得正在脱裤子的越瑢整个人都僵住了,苏妗也是吓了一跳,差点一巴掌把身上的青年给掀下去。好在理智还没有完全消散,险险忍住了。
不过王爷出事了是什么意思?
第29章()
第29章
镇北王中毒了; 如今正昏迷不醒。
据说他所中之毒十分诡异; 医术高明如叶太医都找不出解毒之法; 府里因此乱成了一团; 越忠这才不得不传信来请越瑢这个世子回京主持大局。
越瑢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 苏妗也是惊诧不已:“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父王怎么会中毒?”
暗卫将越忠的来信奉上; 小两口接过一看,才知道镇北王身上的毒; 是镇北王妃萧氏的一位族妹所下。
萧氏一族在二十多年前的夺嫡之战中被祸连; 整个家族被今上贬为庶民,逐出了京城。除了被镇北王多年如一日地捧在手心里的萧氏,其他人这些年过得都不怎么样。因此前些天,当那个处境艰难; 几乎就要活不下去的族妹哭着求上门的时候; 向来不爱见人的萧氏才会破天荒地让人把她带进来。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 那个族妹根本不是来求救的; 而且来杀她的。幸好当时镇北王来得及时,她的阴谋才没有得逞。只是不幸的是,镇北王当时手里还抱着小福生,动作有些不便; 这才会一招不慎,被那女人用淬了毒的簪子刺中手臂。
至于那女人为什么要伤害萧氏; 信上说是因为“心中妒恨; 又知晓了当年旧事”。
“心中妒恨”苏妗可以理解; 毕竟大家同出一族,我们都成了卑贱的庶民,为了生活苦苦挣扎,而你却还能舒舒服服地做着高贵的人上人什么的,确实挺让人不平衡的。但是“当年旧事”指的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越瑢倒是知道,不过这会儿他没心思想那个,因为他本来以为这是自家破爹为了给他找个合理的回京理由故意演的戏,可看完这封信之后,他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家破爹是个护妻狂魔,就算只是演戏,也绝对不可能把这一切的缘由往他母妃头上扣。
所以这件事不是他演出来的……他是真的中毒了!
这个念头让青年心下一沉,脸上因为欲求不满而憋出来的郁闷之色也切切实实地变成了凝重与担忧。他没再迟疑,收起手中的信纸便对苏妗道:“为夫要马上启程回京,夫人……”
“妾身与世子一起。”
越瑢一愣,摇头:“情况紧急,为夫必须要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马车跟不上我的速度,夫人还是等明日再启程吧。”
苏妗却跟着站了起来:“没关系,妾身也可以骑马的。”
这年头的贵女多少都会点骑术,越瑢并不意外她也会骑马,只是青云山离京城有二十多天的车程,就算骑马,最快也得十几天才能到。且这日夜兼程的,他怕她身体会受不住,因此顿了一下,还是没有答应。
苏妗声音温软,却很坚持:“父王昏迷不醒,母妃一个人要照顾父王,还要照顾福生,定是吃不消的。妾身早点赶回去,也能替母妃分担一二。况妾身是镇北王府的世子夫人,府里出了事,妾身本就该与世子共同进退才是,这也是妾身的职责。”
镇北王府给了她一个舒服可靠的家,给了她护住母亲的能力,还给了她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她自然也该担起自己肩负的责任,以真心报之。
虽说她能力有限,具体的可能帮不了他什么,但陪着他一起回京对她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她也是知道自己做的到,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再者,她也想儿子了。
虽然嘴上不说,可自打小家伙出生之后,她就没跟他分开那么久过,心里早就想得不行了。能早几天见到他,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很令人欢喜的事儿。
越瑢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很是讶异,又见她虽然神色恭顺,眼神却在跳跃的烛光映衬下透出了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坚韧,不由心下一动,眉眼松缓了下来:“若为夫还是不答应,夫人是不是会自己骑着马跟上来?”
……那怎么可能?像她这样端庄优雅的淑女哪能出那样的事儿呢!
苏妗满脸无辜地看着他,声音软软的,很是温顺:“世子说笑了,妾身不敢。”
说是不敢,收拾东西的动作却麻溜极了,越瑢看得有点想笑,却没心思再说什么,只点点头,留下一句“收拾好了去门口等我”就出门找自家师父去了。
***
四方道长还没有睡,正拎着半只烤羊腿,拿着个碧玉小酒壶坐在窗前赏月。
那腆着个胖乎乎的肚子一口酒一口肉,时不时还赞叹一声的模样,哪还有半点世外高人的风范?分明就是个油腻贪吃的人间老地主。
越瑢眼皮微抽,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出言埋汰他或是上去抢他的酒喝,而是心下蓦然一松,走过去点了点他手边的龟甲:“看来我家老头子是不会有事了?”
“有惊无险,无需担忧。”不然他哪来的心情坐在这里吃吃喝喝?四房道长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小酒,从怀里掏出两道黄符拍在他身上,“你一张你媳妇一张,若再有人对你们做法,这符就会自燃,那人也会遭到反噬,且短时间内无法再对你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