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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万年的错觉…………
他走了几步,迅速的将她丢到床上,望着她慢慢后退,最后退到床头边上,眼里恐惧、害怕(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要欺负她这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哑巴。
“你这样子怕我?这样子不想跟我呆在一起是不是?”他跨上床,拉过她的脚,让她平躺在床上,立即跨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眼里带着阴霾,“每一分钟都想走,就算筋疲力尽的都还是想走是不是?”
她恐惧的望着他,颤抖着身体,瞳孔放大,放大又放大,不安,不安,还是不安。
他笑了。
很好。
她真的非常怕他。很快,浅浅便换了衣服走了下来。
只见她换上了自己给她买的同款衣服,她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下来,目光掠过他,好像这个别墅里根本就没有别人一样。
浅浅看着原本敞开的大门,此刻紧闭着,她这才不安的回过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皮质沙发上的白擎天。
白擎天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狭长的眼慵懒的抬了起来,“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从他眼前走了下去,竟然还敢无视他。
他真是太惯着她了。
一个小宠物而已,最多也就是一个他爱着的女人。
但他的爱,并不是让她拿来张狂的资本。
浅浅不解的望着他。
这个神经病,又发什么疯?
“我早说了,你是我的宠物,时时刻刻提醒着你的身份,你的本分,但你总是能忘的一干二净!”他饮下红酒,将高酒杯放到一旁,对着她勾了勾手,“过来,我的小宠物!”
要是她敢不过来他就毁了她。
一把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精壮平坦的人鱼线,抓过她的手固定在她头上方,低下头就要亲她的嘴。
她恐惧的偏过脸,他的薄唇印在她的发上。
她明显的闪躲,彻底的将他激怒,“如果不想死在床上,就立即给老子转过脸来,我要上你!”
粗暴而又急进的话语。为什么总缠着她,为什么睡了她一次又一次还不够,他还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浅浅想不通。
她望着白擎天眼里带着防备。
“先去吃饭!”白擎天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揽在手下,“让你换衣服也不换,既然现在不想换,等会吃完饭换!”
话才说完,他便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发,揽着她往屋外走。
浅浅笔直的站在原地,任由白擎天怎么轻推,她都是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想走的意思,一双眼盯着白擎天。
白擎天推了两下,没有推动她,也就没有在推了,停了下来,站在她眼前,一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浅浅,乖一点不好吗?”
他那么爱她,那么喜欢她,好好的呆在他身边不好吗?
他能给她的,会多到让她无法想象。
只见她望着他,眼里透露出她想走的含义。
“我知道,你想走!”白擎天说着,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是,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听他这么说,浅浅气愤极了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想推开他,奈何白擎天颀长健硕的身子站在她眼前,她怎么推也是于事无补。
“你让我不要在来打扰你的生活,我恐怕做不到了!”他忽然想起了她在薰衣草丛里说的话语,“我这一辈子都没打算放开你!”
浅浅听着,皱起眉头。
那静安呢?
他怎么能背着静安做出这种事情来?
静安那么可怜,为了他…………
想起静安为了他做的那些事情,浅浅对白擎天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浅浅恨他,也恨自己,她听见白擎天说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悸动。
浅浅气急了,伸手更加用力的推着她坚硬的胸膛。
蓦地白擎天捧起她的脸,俊脸在她的瞳孔里放大。
“轰————”白擎天冰凉的薄唇,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瓣,双唇接触这一瞬间,浅浅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贪恋他对自己的温柔。
不该的,不该的。
她猛地闭上眼,眼里没有了他,她努力回想白擎天害自己差点没了清白。
努力回想静安那苍白的脸颊,回想他在薰衣草里占有自己。
她不知道。
白擎天修长的身影,寂静凄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她不停的伸手去开门,去砸门,没有上前去阻止。
说了她之后,难过的是她。
他总感觉自己说的话过分了,她是个哑巴,他又何尝幸灾乐祸过?
甚至无数次的为她摆平她音乐学院里欺负的她的那些人,可他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的用言语去刺激她?
她身上的丝绸睡裙,挡不住她的被遮住的风光,更挡不住她那颗只想要逃离的心。
她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不停的伸手砸门,拉门。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她终于筋疲力尽的蹲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里,没有声音的嚎啕大哭。
她走不了了,她被囚…禁了,她在想走,都走不了了。
她颤抖着身子,肩膀和头发随着她的哭泣抖动着,是忧伤。
他望着她,望得久了,眸光被更深的东西所占据,在他身边就那么煎熬么?
蓦地他几大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顿时像只受惊的小鸟,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一开始是粗暴的,但是后面他渐渐,渐渐的温柔。
不!不对!浅浅在心里告诉自己:永远都不能忘记静安。
静安为他堕胎是事实,他上了静安也是事实。
静安为了他变的面容憔悴更是事实。
自己比起静安真的好太多了,至少自己没有怀孕。
对了,一定要记得吃避孕药,不然以后怀孕了就不好了,她的人生还很长,她不要自己跟静安一样的凄惨。
遇见白擎天这样子的渣男,他们已经够倒霉的了。
她才十七岁,人生真的还很长。
是啊,才十七岁,白擎天就已经毁了她的人生,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够糟糕的了,在糟糕一点点也没关系,但静安不一样,她好看,漂亮,还会说话。
浅浅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忘记静安。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对着白擎天说出了不可能三个字。
‘不可能’这三个字告诉白擎天,也告诉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不要在胡思乱想,阿洛,她喜欢的人是阿洛,是白唯洛,是他————
她不能想,不能想他的温柔。
阿洛,她想他。
阿洛快来救我。
在不来,救她,她会疯掉的,一定会的。
浅浅推不开她,抬起脚就往他的脚上踩去,用力的踩下去,用力。
一双小手去去掐他身上的人鱼线,用力的扭~
白擎天身形一震,离开她的唇,双眼无光的望着她,一双手缓缓的放下她的脸,无力的手垂在身体两侧,“你还要我怎样?你才能乖乖的在我身旁?”
还要他怎样强求?还要他用什么手段?
他舍不得的。
但,为了留下她又不能不做。
浅浅望着他,眼里闪过不久前静安那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身躯和她灰暗无光的脸庞,她的唇便缓缓的开启,没有声音的张口:(不、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恐惧极了,转过满脸泪水的脸望向他帅的人神共愤的一张脸,瞧她转过脸,白擎天的脸迅速的低了下来,狠狠的亲上她的唇。
或许是因为她怕死,她相信白擎天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你哭什么?”白擎天狠狠一震,看着她又流出来的眼泪,心底划过一抹心疼,“哭了,你的第一次就会回来?还是说哭过后你就是不是一个哑巴了?”
她的眼泪越掉越汹涌,一双杏眼望着他,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
终究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心,心头蓦然一紧,片刻,吻去她冰凉的眼泪,“乖。别哭了”
打击她,刺激她,最后难过的,忧伤的还是自己。
“………”她用力的推开他,又跑到门口,费劲的拉着门,门依旧紧紧的闭着,毫无反应。
他站在原地,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包里,捏紧钥匙。
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