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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丞相说:“明遣警卫,被他人看见,不也知是我龟丞相所为?”
海马说:“叫他们除去警服,只穿便衣,就像一伙强盗,别人看见,认为是强盗所为,若告到丞相处,丞相还要亲自踏勘,追查凶手,谁还敢怀疑大丞相?”
龟丞相听了,连称妙计,立即命令墨黑派人行动。
墨黑本来命令他们干完事立即返回悉相行辗缴令,哪知他们淫性发作,看见将死未死的海棠,也要轮奸一番,延迟了时间,却引来了一一位不畏权势、铁面无私、光明磊落之人。听为首的报出龟丞相的大名来,却冷笑道:“你们如果是龟丞相之人,还可给几分面子,不杀你们;如果不是龟丞相之人,我鲨文这条铁链也不会让你们走脱的。”
众警卫一听鲨文之名,大吃一惊。他们都知道鲨文是龙宫御史,是龙王曾亲自派往东海巡查之人,不但不畏惧龟丞相,对任何一个人都是铁面无情的。这时既碰着他,又说出了龟丞相之事,只得摊开牌子,打开天窗说亮话,把相的所作所为全部抖出来,企图以龟丞相的名头、权势挽回自己的性命。
鲨御史笑道:“本御史欲放你们走,只怕你们是冒充龟丞相的警卫,到处干坏事,毁了龟丞相的名誉。如果你们是真的警卫,把身分证件拿出来,本御史不会刁难你们的。”
为首领之人没法,只得拿出自己的身分证件。鲨御史接在手上,又对其他的说:“你们怎么不交来?”
那些人听了,愕然道:“难道个个都要交到你手上?”
鲨御史沉下脸说:“不交上来,我知道你们谁真谁假?有多少冒充的,我就宰多少个,我鲨御史这条铁链是轻易带在身上的吗?”
众警卫都知道鲨御史武功了得,只得一个一个把证件抛过去。
鲨御史已回龙宫,龙王也宣布了他下东海巡查的使命已结束,命他回龙宫任新职,为什么又出现在这帮人的面前?原来,鲨御史总认为自己对东海的管尖帮和贪官污吏的侦破尚未彻察,而且刚摸到他们暗通螃王后和龟丞相的线索,龙王却命自己回龙宫,思来想去,猜测龙王是怕自己明着在东海办案,会招来不少大对头,不但案办不好,连自己性命也送了,所以,命自己回龙宫。
鲨御史这一猜,却猜得极对。回到龙宫不久,龙王已派心腹回龙宫向他传达了旨意。鲨御史认为龙王是万乘至尊,比自己荣贵百倍,也出生入死,亲履危难,到东海暗访,我怎么能在龙宫闲着无事!龙宫里虽然有各派势力明争暗斗,但他们的胜负,完全决定在东海管尖帮的兴衰上,如果能把管尖帮一举破获,龙宫就有几个欲谋篡位之人,也无从着手。目前,自己在龙宫也无多大作用。龟丞相已下东海,一时龙宫不会发生政变,何不随龟丞相之后,再暗中下东海。鲨御史想了这许多,决定尾随龟丞相而下,对龟丞相的行动进行严密监视。
鲨御史因单身下巡,事事靠自己,诸事不十分方便,本来已发现海马和龟丞相潜往蟹家,但一时料想不到蟹家的风波起得这样快,掀得这样大,搞出这么多的人命案,所以,来得不及时,迟了一步。
鲨御史把他们的身份证件接过,对他们命令道:“你们互相绑住,跟我回龟丞相行较对质去。”
为首的警卫大吃一惊道:“鲨御史说话为什么不算数?”
鲨文问:“本御史哪一句失信了?”
那人说:“你先前说如果我们有证件证明是龟丞相的警卫,对我们决不刁难,而这时却要我们跟你回龟丞相处,不是说话不算数吗?”
鲨御史反问道:“难道你们不敢再见龟丞相了?”
那人说:“不是不敢见,是不敢与鲨御史一起回去见。”
鲨御史问:“有理说否?”
那人说:“我们如果跟你一起回龟丞相处,龟丞相知道我们暴露了他的行藏,不把我们全宰了!”
鲨御史把脸一沉,大喝道:“你们助纣为虐,知法犯法,本应杀人偿命,我把你们送回给龟丞相,他一念你们为他冒险干事,不把你们放了?这是本御史为你们着想,怎算刁难。如果不愿意,我把你们送到东海水警厅去。”
原来,鲨御史见他们有十个人,自己一个人,如果把他们押到潮城水警局,怕在路上会遇到麻烦,把他们救走了,不如把他们押回龟丞相处,当面揭破他的行藏,使他进退两难,自然会把这十个人杀了灭口。这样,也是对杀人者的一种处罚,虽然比不上公开处罚的好,却比让他们继续生存作恶好百倍,故有此一举。这也是为法者用心良苦的一着。
那几个警卫也极乖,知道自己暴露了龟丞相的行藏,回到行辗决死无疑,不如与鲨御史斗个鱼死网破,或许把鲨御史宰了,侥幸得生;或许与他同归于尽。听了鲨御史毫不容情之言,那首领把眼一睁,不约而同地举起刀、枪、剑、较对鲨御史杀去。
鲨御史早料到他们会作垂死挣扎,见他们冲上来,把铁链一抖,叮叮当当,早把几个人的刀剑格出了丈多远。那些武器脱手之人,趁着那些还有武器在手之人与鲨御史缠斗之际,偷偷溜走。鲨御史这时已经应付着几个武功较高、武器未脱手之人,见那几个溜走,心情也有些急躁,因为,如果他们走掉,不但惩不了他们的罪恶,而且,会立即叫人来包围自己,连自己也性命难保。一想到这里,大喝一声,铁链一挥一卷,把他们逼出三丈多远,立即蹄上去拦住那些逃走之人。那些逃走之人已手无寸铁,又知鲨御史武功高,只得跟着转回原处。可是,那些还有武器之人,知道非鲨御史对手,也欲一走了之。鲨御史顾得东却顾不得西,顾得南又顾不了北。鲨御史这时恼极、恨极!到了这时,只得用暗器了。手刚伸到放暗器的地方,却见那些人纷纷倒地,瘫软成一堆。鲨御史也抓紧时机,把其余几个人点倒,抬头一看,只见空中一个黑影,知是蚝杰相助,也不致谢。方欲动手把那些人捆住,忽然一弹飞来,慌忙一闪,弹丸落地,却是一个纸团。
鲨御史捡起纸团一看,只见写道:“恕不能同押凶手,望自珍重!蚝。”
鲨御史并不多想,立即动手,把那些人一个一个地两手向后一搭,扎住手指头,串成一串,押着向龟丞相的住所走去。
且说龟丞相和海马差出警卫去杀蟹犟一家子后,也有些心神不安,被海马左缠右绕,免不得又与她快乐一番。
这时已经是黎明时候了,海马说:“他们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被杀了?”
龟丞相说:“如果没有外人干扰,他们是不难把那几个人搞掉的。”
海马说:“怕就怕淡菜带来之人中有高手。”
龟丞相说:“村野匹夫,会有什么奇才异能之辈,能对付得了我这么多的贴身警卫。”
两人正在叽叽咕咕,忽然墨黑厅长有些惶恐地进来说:“报告丞相大人,鲨御史有事求见!”
龟丞相听了,不免有些惊慌,望了一眼海马,海马说:“公公知道他有多少人吗?”
墨黑说:“就只鲨文一个人,不过,差去的警卫却有十个被他捉住,提回来了。”
龟丞相不悦道:“他们怎么这样无能!十个人竟对付不了一个?”
海马说:“不能承认是我们之人。”龟丞相问:“该怎么办?”
海马在龟丞相耳边耳语了一刻,龟丞相喜道:“高见!高见!”于是,对墨厅长说:“你去叫鲨御史把那些人一齐押进来,你趁鲨御史不注意之际,出奇不意,把他们的哑穴点了,本相自有妙用。”墨黑点头而出。
少顷,鲨御史把那十个警卫押到,对龟丞相说:“我在这墟三里外的独家村擒了这几个杀人凶手,现场死伤计四十余人,求丞相发落。”
龟丞相装得十分镇定地问:“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鲨御史想:你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看你如何应付。于是,笑道:“他们供称是丞相的警卫,受丞相差遣去杀人的…”
龟丞相怒道:“胡说!待本相当面审问。”跟着对那十个人喝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敢冒充本相之名,到外杀人放火?快说!”停了好一刻,又喝道:“快说!你们怎么不说话呀……”连续喝了一刻,对海马说:“他们都不说话,你上前看看,是什么原因!”
海马上前细心地察看了一遍,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个个都被点了哑穴,鲨御史你上前看看吧!”
鲨御史听了,暗吃一惊,心想:一定是墨黑先前趁我不注意,把他们的哑穴点了,我又一次上当了。上前看一看,沉思不语。
龟丞相见了,认为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