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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和众帮员又叩了几十个响头,谢过隆恩,方才起来。
龙王想:他们既是管尖帮的,知脱身份,在临危中能拥来相救,这一点表明他们是忠诚的,如果他们怀有异心,不趁火打劫,把朕宰了?为了鼓励其他管尖帮帮员、骨干投案自首,回归正道,应对他们嘉赏才对。于是,对浩天说:“你叫什么名字?”
浩天说:“罪臣叫浩天。”
龙王说:“你既然忠心耿耿,知错就改,朕委任你为东海水警厅正厅长之职,龟丞相已下东诲,很快到这里,你回潮城等候,把朕旨意转与他,给原水警厅厅长另委一职。”接着写好圣旨,盖上玉玺,交给浩天。浩天接过,千恩万谢,又叩了几十个响头。龙王又说:“朕命令你给在这里设诚自首之人各晋升一级。”说完飘然自去了。
却说龙王用这种手段对付浩天,也是一种极有策略性的举动。然而,龙王也不是不知道浩天常常派人跟踪自己,只是未摸清其目的,故意引他到这里试一试。龙王早命海涝隐于林中保护,因此,放心无惧。
再说浩天,真的这样对龙王忠心耿耿吗?其实还有一层极隐秘的内在原因。他有的是一身武功,文武兼备,久久不能升迁。后来墨黑受龟丞相授意建立管尖帮,看中了浩天文韬武略,把他提升了几级,发展他加入管尖帮,任了分帮主。浩天对他父子实在感激,一向言听计从。自从墨乌带蚝杰和海马到他分帮对他凌辱后,开始对墨黑父子有了反感。而且,渐渐发现他父子同类,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敲诈勒索,大失民心,知道其志大才疏,不能成事,欲到鲨御史前告发,但见鲨御史执法严明,疾恶如仇,怕他不能容纳,只得还在墨黑父子问周旋。墨黑与他一起到皮蛇岭杀来正气和王大时,因未有其他投靠之处,所以还得讨好他。后来劝墨黑到宫延求龟丞相相帮活动,却意外地得到副厅长之职,兼代理一切事务。因墨黑在龙宫中耽误了一段时间,让浩天有机会发现了龙王化妆暗访之事,却又使他想到另一种晋升的方法。特别他闻知龟丞相一路施用的刑法,使他更加速实现自己的想法。究竟浩天用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方法呢?就是投到龙王身边,帮助龙王破获管尖帮,揭龟丞相和螃王后的臭底,立一大功,逐步进入宫廷任什么御史呀、参议呀甚至丞相什么的,待自己掌握权柄后,也设法让龙王姓几天浩,所以,故意安排了一个假杀龙王、自己出来相救的局面,果然取得龙王信任,提升一级。龙王怎能明白他隐藏于丹寸的深意呢!
浩天得了龙王亲旨任命,喜不胜收,立即带人回潮城等待龟丞相到来。
龟丞相一行到东海,既不是龙王的旨意,龙王又知道,并且了解他的恶行,为什么不下令禁止呢?因为,凡是有预谋之人,总需要让他有一定的时间和机会去暴露。不让他暴露,就不能掌握他的证据,所以,龙王置若闰闻,只暗中察访。
再说,墨乌听了浩天对龙王说自己的坏话、对父亲的诽谤,十分不悦,对丞杰说:“他是帮中的叛徒,得及早处决他,否则管尖帮无遗类了。”
蚝杰想:正欲要管尖帮无遗类呢!巴不得有一个人反正过来,只可惜被你发现得过早了,我得为他解除忧患。于是说:“或许浩天是为管尖帮的事业,故意靠拢龙王,成为他身边的隐患呢。必须待我查明浩天的目的再杀他,不能贸然杀害本帮的得力干员。”
墨乌听来,也似乎有些道理,就算没有道理,也不愿违拗蚝杰,只得继续往前为龟丞相清理道路去。
却说龟丞相一路上得海马消闷解愁,而且,也一刻离不开海马,但还是觉得天天只玩弄一个女人是没有味道的,总得多采摘几个含苞待放的蓓蕾始觉舒畅。为此,一路上都将车窗打开东张西望。这日到离潮城百里的一个小镇,偶然发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店铺里买东西,立即咳嗽一声,瞟了一眼身边的警卫,示意其去盯梢,跟着命令在这个墟镇歇宿。赶车人哪里敢违,乖乖地把车子停下。警卫们也即刻张罗龟丞相行辗住所,并趁这个机会在镇上的居民家中翻箱倒柜,敲诈勒索,奸淫妇女。
一个小小墟镇,立即被搞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树剥了一层皮,地刨松了三尺,家禽六畜被以款待龟丞相的名目缴到相厨里。有极个别人忍不下心肠,丢给物主二三毫钱,大多数还吹毛求疵,鸡蛋挑骨头,找些借口,不但不给钱,还对物主赏一顿皮鞭,乌烟瘁气。人们知道龟丞相在沙城创举了几种惊天动地的刑法,就是蒙受了天大冤枉,也只得饮恨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随龟丞相同行的海马,早窥破龟丞相心思,知道自己一个半老徐娘,早羁不住他心的,不如顶水行舟,曲从其意,导他去选择少女,如有色艺超于自己,以后寻机除掉;如果没有超过自己的,龟丞相当然不会抛掉自己而留恋她,自己却以宽宏大量博取了龟丞相的好感,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因此,娇滴滴、媚痴痴地爬在龟丞相的膝头上说:“丞相大人,奴姆一个人服侍你不周到,先前有一个绝色女子在店里买东西,何不差人去打听打听,今晚叫来助兴。”
龟丞相听了,一把抱过海马说:“不料你色艺双全,而且胸怀开阔,不像别的女子胸襟狭隘,妒意常生。他日本相登基,定像阿摩一样对待你。”
海马说:“我早把你当作龙王了,谢主隆恩!”跪下叩了几个头,又说,“圣上何不命警卫探查一下。”
龟丞相笑道:“难得海爱卿如此胸怀,本相也不瞒你,已经有了心腹警卫去察访了。”
刚说完,只见一个随身警卫进来,附在耳边,方欲说话,龟丞相大笑道:“你大声说吧,萧后从来不妒忌杨广近女人的。”
警卫听了,慌忙立正说:“奏圣上,那女子性蟹,名色艺,住在离这里三里外的独家村,也叫独屋村,父亲六十,母亲五十多,两个小妹,一个小弟,家庭拮据。色艺已经许人,郎家是小康人家,以渔樵为活。”
海马问:“色艺先前在店里买什么东西,你可查明白了?”
那警卫说:“她母亲卧病在床,色艺是出来为母亲买药的。”
海马把手一挥,对警卫说:“你去吧,没有你的事了。”
警卫听了,有点依依不舍之态,龟丞相知他欲讨赏,对他说:“晋升你一级,由明天起,为警卫副宫。”
警卫听完,忙跪下叩头谢恩。
海马把警卫支走,问龟丞相:“把她捉来如何?”龟丞相说:“捉来不妥。”
海马问:“为什么不妥?”
龟丞相说:“她是个处女,捉来必怕,哭哭啼啼的,没有意思。就算是西施,也不会有乐趣,还潜到她家,相机行事为妙。”
海马说:“如果到她家,她也哭哭啼啼怎么办?”
龟丞相说:“那就随机应变了。”
海马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龟丞相说:“得爱卿相陪,再好不过了。”
海马说:“我立即去探路,到黑时免得要那警卫跟去,他看了,酸溜溜的。”
龟丞相点了点头,海马立即去了。
再说蟹色艺的父亲蟹犟,见老伴病了几个月,医治无效,钱财医光了,老伴医瘦了,整天愁眉苦脸的。这天,东挪西借,借来两块钱,请先生开了一剂药。因自己要下回耕耘,拍不出时间,只得叫女儿色艺到墟上为老伴买药。可是,女儿一去,自己却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蟹犟本来有些信命,预感到有什么不祥之兆,田也无心耕耘,急急回家告知老伴。老伴说:“我们家一无钱财,二无仇冤之人,三不犯法,会有什么凶事降临门庭。无非是我病死罢了。医了这么久,你当丈夫的也尽了心力了,他们当儿女的,也尽了孝心了。把家医败了,我也不愿再拖累你们了,早死比迟死好,你也不必痛心呀。”说着,深陷的眼眶里,渗出了儿滴泪水,几个时辰也流不到腮边。跟着伸出一双干瘪得像枯骨的冷冰冰的手,紧紧拉着丈夫说:“我先走一步,你可要把儿女们拉扯大啊……”
蟹犟听了老伴絮絮叨叨,像遗嘱般的语言,也止不住流了几碗辛酸泪水,本想、大哭一场,但怕引老伴更伤心,只得强忍住,哽哽咽咽地拦住老伴之言说:“老伴,快不要说这些话儿,我总是想这不祥之兆会不会落在色艺身上?”
老伴说:“色艺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常常赶集的,想来不会有什么不幸吧。”
蟹犟说:“一个人或一个家庭的横祸飞灾,就如天上的风云,难以预测啊!色艺生得这个模样,只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