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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侧向后一翻,身子向前一俯,来个“天翻地覆”,把铁链格飞到空中,回手又是一侧“惊涛骇浪”,将鲨御史拖回。鲨御史铁链一撩,用一招“推波助澜”闪过。你来我往,又斗了六七十合。在旁的水警看得眼花缭乱,因武功低于二人,二人身移形转,快如车轮,投鼠忌器,不敢加入战斗。
这时鲨御史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墨黑却还是气定神闲,显见双方悬殊太大了。
墨黑这时得意洋洋地说:“鲨御史,这时鹿死谁手,已经分明,本想用毒气弹送你上西天,可惜只有一枚,不忍送给你,只得借重掀浪侧打发你上路了。”跟着一侧砍下。
鲨御史虽然气喘吁吁但是听了墨黑之言,还是怒道:“我鲨文为龙宫、为龙王、水族凡民而死,死得其所也!像你这样作恶多端,就算你今夜侥幸得胜,终有一天身败名裂,死无葬……葬身……”这时,鲨御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斥责之言也说不流利了。
墨黑不肯让他说下去,狠狠道:“你也专会咒人,就这一侧送了你……”掀浪侧侧下,眼见盗御史不能抵挡,只得作最后还击。“当”一声,侧已把链压下,侧口触到了鲨御史头发,顷刻就会把他的头颅劈成两块。鲨御史眼睛一闭,却不见痛苦。
原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竹校伸来,把掀浪侧向上一挑,挑起几尺高,墨黑几乎抓不住。
墨黑见这个人不用武器、只伸来一条竹枝居然能把自己吹毛可断的掀浪侧格开,竹枝却无损折,知道这人武功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就是泼水、吹风也可成为武器,练到了有如无、无如有的真功,大吃一惊,定睛一看,却是龙宫参议鲸辉忙叫道:“本厅长冤枉…”
鲸辉怒道:“杀人不眨眼的东西,不知多少慈善生灵死于你手,还说冤枉!”顺手一探,往墨黑胸前抓去。墨黑回侧一击,可是,却不知鲸辉在何处。方欲寻找,后心一痛,跌于地上。原来,鲸辉已闪到他的背后,点了他的穴道。
众水警见墨厅长跌倒,方欲上前把他捆绑,忽然“乒乒乓乓”一阵响声,几个人向后跌出几丈远,一个人用脚一撩,把墨黑撩出十几丈远,跟着说声:“你走吧!这是我之事。”
墨黑被撩出十几丈远,认为会跌得粉身碎骨,那知却像游絮,轻轻飘着,站到地上,全身已经舒畅,精神百倍,又听人叫自己快走,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逃跑。
鲸参议见变仓猝,大吃一惊。知来人武功在自己之上,不敢贸然出手,对来人拱手问道:“大仙贵姓大名?”
来人并不答他,只反问道:“你可是鲸辉?”鲸辉答:“小可便是!”
来人又问:“你不认得老朽?”
鲸辉细心观察了一刻,大惊失色道:“你不是老太监海涝吗?因何事而来?”
海涝冷冰冰地说:“算你还有些眼力,致于因何事而来,你自己明白。”
鲸辉觉得蹊烧,有点茫然地问:“小可确实不知怎样冲撞了大师,求指点明白。”
海涝怒道:“你不要装傻扮憨,如何诈蠢,老朽也放不过你!”
鲸辉大笑道:“你说什么也可,本参议不知道的事就是不知,难道是螃王后命你来杀我不成?”
海涝说:“螃王后自会令人杀你,不必老朽出手,老朽找你是为私仇而来,与公无干。”
鲸辉听了,更加不解,愕然问道:“小可怎敢与老太监结仇?”
海涝大怒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跟着话声,伸手一探,用一招大擒拿手法对准鲸辉肩头抓落。
鲸参议见海涝不讲理,也怒道:“你横行霸道,不分是非,欲以武功欺人,难道本参议怕了你!看你平时没有助纣为虐之行,本参议才让你半分呢。”倏的一闪,却也快得不能言喻。早闪到了海涝的背后,也用一招擒拿手对准海涝的背抓下。
鲨御史见两个无缘无故厮杀起来,欲把事情弄个一清二楚,持着铁链冲到二人中间一挡说:“老太监、鲸参议,有事说清楚了再厮杀未迟。”
二人斗得性起,哪里能把鲨御史之言昕得进去。海涝见他进来阻手碍脚的,左手向鲸辉胸前一探,右手却抓着鲨御史往外一损,说声:“鲨御史,没有你的事。”鲨御史便轻轻飘落到三丈开外。
鲸参议怕鲨御史吃亏,也叫道:“他横不讲理,你不要管!”
鲨御史见二人如此,只得站着不动,欲带人去追赶墨黑,却又放心不下鲸辉,只得静观事态。
转眼间,二人已经斗了六七十合,谁也不能近身。海涝见几十招不能取胜,恼羞成怒,一掌推去,眼见一道红光从掌心冲出,鲸辉一跃离地,只听“轰隆”一声,那道红光已把鲸辉先前站的地方冲成了一个几尺深的深坑,众人见了,吃惊不小。
鲸辉见海涝用到无赖打法,不禁心头冷笑道:“难道我鲸辉就没有一二惊人之技了!”腾到空中的身子,忽然下沉,对准海涝头顶踩落。海涝感到头顶有一股力量像泰山般压来,慌忙闪过,鲸辉的脚如硕星坠地,把那块地踏了丈多深,那些泥土砂石纷纷向四周溅飞。
周围的水警怕被砂石射伤,急忙向外走。
海涝想不到鲸参议也有这样高深的武功,心里暗暗吃惊,自己年纪已经八九十岁了,纵然武功高,气魄也比他不上,必须急于取胜,否则缠斗下去,自己真力失散,若败于他,一世英名,付于流水。想到这里,用一招“老牛耕地”,手掌在地上一犁,立即风沙滚滚,尘漫烟腾,满天浊气纷纭。自认为这一招可使鲸辉睁不开双目,自己可以从中取胜。哪知弄巧反成拙,只见鲸辉腾在空中,双手连续向下按,砂石不断坠地,而且一两变千千,辟啪对准海涝砸下。
海涝情知上当,急运铁板功抵御。
鲸辉见海涝伏在地上不动,估计是被自己“下井投石”功打伤,心想:海涝明知我是保护龙王暗访的,他却故意无事生非,看来不是好人,定受何人差遣。这样的高手,若不趁这时把他宰了,他日为患更惨,不如加之一脚,把他踏成粉。于是,从空中踏下,又用到先前的“爆地神功”,企图一下子把海涝收拾。哪知海涝早估计他会有这一招,就像引鲸辉上当一样,鲸辉一脚踏下,踏在海涝背上,却像踩着弹簧,有多少力踩下,弹簧就会发出多少弹力向上反弹。鲸辉已经用了九成力气,有万余斤,被海涝弹力一弹,却像箭头一样,迅速向上升了五六百米高。鲸辉虽有气功飞腾术,一时也被震得昏昏然。幸好心还清醒,急忙运气调元,掉到离地面十余米才觉无事。可是海涝已把鲸辉当作仇人,哪肯错过这个杀害鲸辉的好机会。见他从空中坠下,双手向上一抬,立即一股巨大的气浪往上直冲,像光一样迅疾。如果武功稍有疏虞之人,立即被这股气浪击成粉沫。但是鲸辉却不在乎,见气浪冲来,一凝神,把气浪当作柱子,自己就像站在上升的柱端上一样,安然无恙。
海涝见鲸参议安然无恙,心中暗恨道:“欲击碎他,反而把气浪变成了飞毡,他坐得太安逸了,我何不出其不意,把气浪一收,让他跌下来,粉身碎骨!”心意一动,立即把气浪收回。鲸参议脚底一松,早知是海涝收回气浪,立即用千斤坠功夫坠到海涝面前。海涝见几次皆为鲸参议所克,这次又站到面前,心头大怒,二话没说,双掌齐击。
鲸辉见海涝双掌击来,欲躲躲不及,欲退退不得,只得急伸双手抵御。但是四掌一沾,功力匹敌,谁也进不了,胜不得,退不去。谁要是大意松手,或者稍敛气息,谁就有失败的危险,实际上是用出了一招两败俱伤的打法。
鲨御史见了,心急如焚。因为,二人目前都没有什么恶行,只是误斗,其中死了任何一个,都是水族的损失,如果两个都死了,损失就更大了。要把两个人都救出来,必须功力在二人之上,否则非但救不下,连自己的性命也会送掉,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鲨御史正在想法施救,又见二人头顶冒出了白烟,不言可知,是二人斗得激烈,内部发热,汗变成的气体往上升。这证明二人都到了将要精疲力竭的地步,如果再僵持下去,无人解救,立即会双双毁灭。
这时的鲸参议比鲨御史更急。因为他还不知道海涝究竟是为什么事向他寻仇,他毁了不要紧,无缘无故连这个品行正、武功高的老太监也毁了,这是水族的一大损失,岂不可叹。何况,自己还未有完成所负的使命呢。想到这里,后悔不迭。欲把这种心理说出,只要一张口,丹田气散,就会不明不白地死去。与其不明不白地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