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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马有点怒意地说:“这是小孩子都能猜到的,你想勾引她,只怕手段不高明。”
墨乌说:“夫人如果不吃醋,迟早她要进我怀抱。”
海马真的怒道:“我嫁你作什么?如果打她的主意,我叫她宰了你。”
墨乌怕的正是这一点,她武功如果不比自己高,早用强硬的手段了。海马是何许人也没看穿墨乌这一点?正因为看破这一点,才依依不舍地把蚝杰留在自己身边,而且,知道蚝杰也并不爱他。
墨乌听了海马之言,怔了一怔说:“夫人果然聪明,我们应该…”霎时房间吱呀之声骤起。
却说蚝杰见二人进入了温柔之乡,心里计划道:我得趁这时赶去把今晚投宿之所报告鲸参议和鲨御史,叫他们在四更前来惊他一惊。我把他二人救走,又可从中摸索第二个分帮帮址呢。要快去快团,莫被二人干完了事,起来不见我,便会产生怀疑。便身子一缩,从窗口飞了出去。
过了一个时辰,墨乌和海马云雨已过,墨乌对海马说:“不要说话,我你从窗口出去偷偷观察蚝杰在干什么。”
海马听了,也想道:虽然蚝杰对我好,又救过我们夫妻几次性命,但毕竟未查明她的身世来历,一向护着她,是出于私人感情,若为一帮命运及自己大业,也得注意一下她。所以,对丈夫点了点头,立即越窗而出。
刚潜到蚝杰卧室的窗旁,方欲伸头去看,只听“得得”两声,两点白光飞出,知是蚝杰发出的暗器,忙叫道:“是自己人!”
这时蚝杰已到了窗前,笑道:“我以为是鲨御史他们呢,几乎伤了自己人,对不起。帮主有什么事不放心,不从门口进来,却到窗前偷看?是不是有人对蚝某戒备,使帮主不放心…”
海马在一旁听了,忙解释说:“不敢!不敢!实在是帮主多心,千方百计想看一看你的童身,我也好奇跟来,这是一种玩笑事,切莫误会。”
墨乌听了也笑道:“确实是这样,谁叫副帮主生得这样美丽,使我可望而不可即啊!”
蚝杰也笑着说:“这个却是小事,我不是对墨帮主说过,待我报了仇,如果海夫人没有意见,一切好说。”
海马笑道:“若想这个,我不答应,休得非分。”于是三人一起往酒店吃夜宵去。
从酒店回来,已近三更。三人各怀心思,都未入睡。
蚝杰因要等待鲨御史和鲸参议来追捕恐吓,所以未眠。而海马与墨乌呢?因为,海马觉得墨乌在色欲上总不能满足自己,故在饮酒时暗中施加了一些春药给墨乌,使墨乌未进房便春意勃发。
这时已经四更天了,墨乌和海马正在休息,忽然瓦面悉悉卒卒地响,立即警觉,刚穿好衣服,已有一人跳进房中,喝道:“毒杀凶手巳躲到这里了,这次休想逃脱,束手就擒吧!”
墨乌一听声音,却是来正气,笑道:“你非本帮主对手,杀!”他大声叫喊,是希望惊醒蚝杰。
来正气笑道:“杀不杀你都跑不丁啦,前有鲸参议把门,后有鲨御史堵窗,还有不少水警哩。”
海马听了,对墨乌叫道:“不怕他,你与他厮杀,我大声叫喊,把蚝杰叫来,自然无事。”
墨乌听了,觉得有理,二话没说,脚底一滑,早冲到来正气身后,一定浪匕刺出。房间天昏地暗,光线全无,来正气只得听风辨向,闪过一旁,伸手对墨乌肩头抓落。于已触及肩骨,可是肩骨倏间由硬变软,由软变成元物,知已被墨乌摆脱,方欲翻身,但左脚已被墨乌踏住,一时拉不出来,便急忙运气逼到脚面,把脚面变得像生铁一般硬。
墨乌见来正气脚由软变硬,硬中带有一种冷气攻来,脚底立即冻得发麻,叫声“凝寒聚冻术”,跟着话声,一定浪匕刺去。来正气在夜间临战经验比不上墨乌,又被海马和墨乌的声音扰得听不清楚,定浪匕刺到左肩,觉得有些发痒,知道不妙,急忙躲闪,已被划了一道口子,立即拔出屠刀,发怒道:“我宰了你……”把屠刀使得枫枫生风。
来正气先前为什么不拔刀呢?因为,鲨御史和鲸参议吩咐擒拿不是目的,伤命更加不许,所以只用手。
来正气吃了亏,早把二人命令放在耳边,拔出屠刀,与墨乌定浪匕相撞,碰得“叮当”作响。
鲨御史和鲸参议听了动静,怕二者必有一伤,忙把门窗一拍,冲进房说:“要活的……”
可是,话音未落,只见屋顶一声霹雳,早见瓦砾纷飞,衍木蠢动,立即穿了一个天窗。从天窗上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叫声:“谁敢伤我帮主!”
海马听出说话之人是蚝杰,大叫道:“蚝帮主救我……”话音未完,腰间一紧,自己与墨乌一起被提起,吊到了空中。要知二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再叙。
第十回 蚝杰一语点迷途 王大绝望遇救星
却说天窗上隐隐约约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谁敢伤我帮主!”
海马听出是蚝杰之声,忙叫道:“蚝帮主救我…”
话声未完,腰间一紧,被吊到了空中。不一会儿,到了几十里外的一个山头上,腰间一松,二人站了起来,满以为救自己的是蚝杰,可是睁开眼睛一看,惊得目瞪口呆。面前站着之人却不是蚝杰,而是一个面目狰狞、两眼射出凶光、杀气腾腾的男子。
海马认为自己是女人,先开口说话,定能收服其心,调和僵局,而且,彼此无冤无仇,有什么不可留余地之事。于是她说:“多谢大王救命之恩!”笑盈盈地上前作了一揖。
那人不冷不热地说:“我是姓王,而且派大,叫我大王也错不了,只是我问你,怎么便知道我是救你的?”
墨乌和海马听了,更是暗吃一惊,但表面还装镇静。
墨乌说:“本帮与你无冤无仇,而且,眼见我就要被鲨御史逮捕,你能在临危中救我出来,这不是救命恩人吗?”
那人说:“如果无冤无仇,我就让别人宰你了。”
海马问“大王就要宰我夫妇了?”那人毫无表情地说:“是的!”
墨乌想:碰上这个魔星,我们夫妇必然不是他的对手,但不知蚝杰为什么还不来,因为听到她的声音才被这个魔星捉来的,她应该知道。难道是怪我在窗下偷看她,对她有怀疑,就不愿救我了?或许有别的原因吧,我只要拖延时间,或许她会赶来。于是,对他稽首道:“不知大王与本帮有何瓜葛,请言明大略,本帮主死也甘心。”
那人说:“我也准备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的,我告诉你,我是螃王后的太监。”
海马听了喜道:“螃王后是我们之人,她与龟丞相约好,要龙王,篡帝位,怕力量不足,暗示我们成立了这个帮…”
墨乌瞪了一眼海马,不让她再说下去,自己接着说:“你如果是螃王后的太监,必也是螃王后所遣的?”
那人说:“不错,确是螃王后所遣。”拿出腰牌扬给墨乌看过,再接着说:“我名王大,你倒转叫我大王,所以说没有十分错。”
墨乌说:“既是螃王后所造,想不是来杀本帮主吧?”王大说:“你也猜得对,螃王后是叫我来保护你的,但是我不听她的话,你又有什么办法?”
海马插口说:“王大是说玩笑话的……”
王大听了怒道:“谁与你开玩笑!螃王后我也不想玩,你区区虾局长的孀妇,谁希罕你?我与墨乌可有不共戴天之仇呀!”
墨乌听了,不但不害怕,反而笑了,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杀过姓王之人,怎么会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一定是他弄错了。因此说:“如果你把事情说出来,确是事实,我自己把头颅割给你。”
王大说:“好!我就说一遍吧,可叫你把头割得不冤枉。十五年前,我家住在东海城,当时我已经十岁了。我父亲在南海,母亲在家,可怜我母亲有些姿色,被你父亲看见,竟到我家逼奸,我母不从,当时被你父亲打死,我持刀欲上前杀你父亲,因当时只十岁呀,怎能报仇?冲上去,被你父亲一脚踢开,你父亲上前欲把我打死,恰在这时,我父亲赶回,见此情此景,怒不可遏,立即上前拉他,准备到衙门评理。可是,你父亲横蛮至极,把我父亲杀了,连我这十岁的孩子也不肯放过,上前又打。这时凑巧来了一个过路老头,把我抱走。你父亲追不上,才有今日余生。我跟着老头进龙宫当了太监,学成了武艺,又得螃王后差遣来保护你,我知道这正是我报仇的好机会,所以来了。你说你该杀不该杀?”
墨乌听了,纵声大道:“我说不该杀啊!”
王大问:“你有什么理由?”虽然这样问,但是眼珠已怒得凸了出来,可见是忍无可忍了。
墨乌说:“不说我不知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