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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乌被来正气缠了一刻,已觉额头冒汗,气喘吁吁。心想:还被他缠一刻,真力就消耗殆尽了,还是丢了宝器,顾命要紧。可是,这宝器一丢,就像弃了帮主之位,被这小子检去,一帮人不知被搞成什么样子,岂不辜负了龟丞相重托!要是不把武器丢开,真力耗尽时,欲逃也逃不脱了。人到要死关头,总是生命重于一切,墨乌怎会异样。趁来正气全神贯注之际,出其不意,弃匕跃出。
来正气见墨乌弃匕逃走,来不及捡他的定浪匕,急赶直追。看看追上,墨乌孤注一掷,尽量发出一把铜钱,四周星光闪闪,没有规律地向来正气袭来。
来正气见暗器乱七八糟射来,也只得用刀乱拨,小心翼翼地接一枚在手,喝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运力把铜钱逼出。眼见袭到墨乌后脑勺,就要入肉,忽然“呜”的一声,一点萤光飞去与铜钱相撞,同时飞出一丈多远,跟着一声娇喝道“墨帮主别怕,有我在这里呢!”
墨乌听出是蚝杰之声,喜道:“副帮主,宰了他……”急急捡回定浪匕,欲与蚝杰一起斗来正气。
来正气循声望去,见又是在波浪死的房间与鲨御史打斗的女子,冷笑道:“你这个自称豪杰之人,却不如一个泼妇……”
蚝杰听了怒道:“我若如泼妇,就是泼妇了!一会儿我用些泼妇手段给你看看。”接着转身对墨乌说:“墨帮主,你赶回去找虾局长要紧,让我一个人对付他。”
墨乌已被来正气缠得精疲力尽,巴不得蜓杰有这一言,说声:“副帮主之言甚是,回头在虾局长处见!”一溜烟走了。
墨乌田一走,蚝杰对来正气说:“你也走吧,回去保护鲨御史要紧。”
来正气大怒道:“保护鲨御史,必须缉获管尖帮,你把管尖帮主放走了,却欲了事,真是岂有此理!”不待蚝杰说话,屠刀慢悠悠地平胸刺向蚝杰。
蚝杰听了来正气之言,虽然有些不悦,尚不致于发怒,然而,见他用了一招极平庸的刀法刺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便怒不可遏了。对来正气冷笑道:“不给些厉害你看看,你却把天下看成只有你自己了。”立即在来正气面前耍了一个剑花,跟着一脚踢起。
来正气本来没有把这女子放在眼里,所以,用一招极平庸的招数对付她,岂知刀到中途,对方剑已到自己面门,便急抽刀回格。更料不到剑是虚招,一脚踢起却是实招,自己被踢中气海穴。幸好武功造诣好,运气抵御,不致麻痹。可是,他吃了一亏,不禁大怒道:“你也只会骗人!”话出脚动,踢向蚝杰丹田。
蚝杰见来正气踢来,侧身一闪,快如电光,闪过一旁,一剑对来正气肩骨削下。来正气不料蚝杰身手快得如此迅疾,缩肩不及,只得用刀去格。刀剑相碰,铮然有声。在这一格之际,脚已踏地,反刀向上削去。蚝杰若颇为大意,五指会立即被削断。可是,她的武功却不知比来正气高多少倍,脚跟一动,跃出了丈余。来正气刀削空了,立即追上去。蚝杰不退,只腾空跃起。来正气认为她这一腾空却失计了,跟着举刀向上一撩。蚝杰剑锋觑准来正气刀尖轻轻一点,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早到了来正气背后。来正气转身不及,被蚝杰用剑柄撞了一下后心。
来正气后心一热,大吃一惊,知道如果对方用剑尖刺来,早已一命鸣呼了。他不知蚝杰是故意警告他一下,不愿取他性命,却认为是蚝杰失机,不能用着剑尖,于是,翻身再斗。
蚝杰见他横蛮无知,喝道:“饶你性命了,还斗什么?”哪知来正气性格刚强,刚强则好胜,蚝杰说饶了他,他更不服,就死在别人刀下,也不肯受人一个“饶”字,于是,大怒道:“谁要你饶!有本事与你斗三百合。”立即持刀冲上。
蚝杰用剑格住刀锋笑道:“何必三百合!十合如不获胜,把头颅交给你!”
来正气哪里受得蚝杰这一气。大叫道:“说话要算数!”
蚝杰果断地说:“言必信,行必果,有什么不算数处!”跟着一剑刺出说:“这是第一招,织女投梭!”剑柄离手,像箭一样飞向来正气。
来正气侧身闪过,叫声:“牛郎耕地!”刀锋由下向上,欲戳咽喉,但到了半途,却变了方向,横削蚝杰左手。认为蚝杰剑脱手,不能格,必定要退。
蚝杰听了来正气报的招名勃然大怒道:“看你是正人君子,却也占便宜!”手向下一沉,叫声“墨翠回车!”离手的剑往后一退,剑柄恰恰碰着来正气的内关穴。来正气疼痛难忍,屠刀几乎脱手,横跨三步,运气止痛后,叫声“曾子不入!”屠刀叉砍了过去。蚝杰见他又占了便宜,一招单刀赴会,剑巳回到手中,不顾死伤地刺向来正气胸腹。
原来,蚝杰的剑先前似乎脱手,实际有一条如意绳拴着,可放可收。来正气确是正派人,无心占她便宜,但恰好胡泊两招,为蚝杰所忌,引起蜓杰愤恨,不顾性命刺去。来正气武功本来就比不上蚝杰,再加她视死如归,哪里敌得住。他不敢用刀格,急忙闪避。他这一闪,正闪到蚝杰左侧。蚝杰左臂伸长尺许,对准来正气胁下一撞。她本来想把来正气撞死,可一想到自己负的使命以及鲨御史要人保护,减了七成力气。纵然如此,来正气也被震得心肺像爆裂一般疼痛,支持不住,跌倒地上。只三招便被蚝杰取胜了,羞愧难当,挣扎着抓刀在手,对颈一按。
眼见刀锋人肉,一命就要呜呼,却料不到刚伤颈皮,使尽全身力气也按不下去了,而且,脊椎一热,又被蚝杰踢了一脚。可是,被蚝杰踢了这一脚,心肺却不疼了,恢复了原来的舒畅,但刀已到了蚝杰手上。
来正气认为蚝杰要亲手杀了自己,所以才不让自己自杀,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你杀吧,我自杀了没有你的声誉。”
蚝杰见他果然有些正气,笑着问:“为什么要杀你来正气?杀了你,正气何处再寻?”
来正气听出蚝杰话意极深,但又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却怔怔地问:“互相未通姓名,你怎知我叫来正气?”
蚝杰说:“天下事我也略知大概,何况你一人哉。”来正气问“你为什么不杀我?”
蚝杰答:“就因为你有正气嘛!”
来正气问:“你管尖帮是邪派,要正气何用?”蚝杰说:“邪帮中就未必没有好人?”
来正气说:“你放了墨帮主就不算好人。”
蚝杰笑道:“我要擒他,如探囊取物,手到拿来,但我有大事在身,过早杀他不能成事。”
来正气听得糊糊涂涂,说声:“你既说是好人,又不杀坏人,后会有期了。”说完就走。
蚝杰叫声:“慢走!”
来正气不耐烦地问:“既不杀我,又不让我走,究竟要怎么样?”
蚝杰把屠刀一抛说:“还刀给你!”
来正气说:“武艺不精,要刀何用!”不去接刀,拔腿又走。但他的轻功哪里比得上蚝杰,走了二三十步,蚝杰一发力,又上前拦住他说:“你不要武器,拿什么去保护鲨御史?鲨御史是你救命恩人啊,是一位清廉正直的好官啊!”
来正气见蚝杰举动异常,既不像好人,又不像坏人,有些纳闷。心想:我何不试她一试,于是说:“有你这个武艺高强的副帮主与他作对,十个来正气也保不了啊。”
蚝杰说:“我如果与他作对,早取了他的头烦了,我参加管尖帮正是为了控制管尖帮,达到保护鲨御史的目的呢。”
来正气问:“你为什么不到他身边直接保护他?”
蚝杰说:“这个道理,你以后会知道的,你也不要胡乱杀人,波浪可杀,而鳝尤不可杀呀!”
来正气听了,吓得冷汗直流,只有自己知道之事,她怎么也知道了?于是,鼓起勇气说:“你既知我是凶手,就拿去见鲨御史吧!”
蚝杰怒道:“我要拿你,岂待你叫,只要你保护好鲨御史,将来将功赎罪,法律便会原谅你。”说完,溜烟走了。
来正气被蚝杰之言搞得迷迷糊糊,想了好一刻,还是觉得自己赶快潜回谋发圩,保护鲨御史要紧。他又考虑到自己杀人之事,使鲨御史元法破案,影响了他的声誉,是否应该自首?如果自首,自己杀的又是坏人,偿命给坏人,实在可惜。犹犹豫豫地回到谋发圩,已经夜深了。为了探探鲨御史的动静,轻手轻脚地潜到鲨史的住所,向里窥望,鲨御史还在抄写。心想:我就是死也得把自己杀人之事告诉鲨御史,免他为谋发圩案件废寝忘食。于是,用手轻轻弹了三下窗格。
鲨御史听到弹窗响声,知道不是坏人,问道:“谁?”
“我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