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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乌被刺伤肩骨,痛得“哇哇”大叫。四个手下这时早用水管尖对准鲨御史刺出。鲨御史用一招“仗服四夷”,铁链转了一个圆圈,碰得水管“丁当”作响。但自己为四人所逼,无法站起。在地上躺着。尽管武功再高,也施展不出,只得乘隙滚出四人包围之外。
这时墨乌已把伤口包扎好,冲了上来,恰好站在鲨御史滚来的方向,立即在定浪匕柄上按了一下,定浪匕伸长两只,对准鲨御史太阳穴刺去,怒道:“这招你不能装假…………”匕尖刺破了盗御史皮肤,眼见就可取其性命,忽然“当”的一声,定浪匕被震歪尺许,跟着一声叫道:。“不得伤害好人!”随着话声,墨乌庇股觉有一股大力震来,只得顺力飘出,叫道:“何处朋友,先报姓名……”
墨乌话声未完,面前已经站着一人,冷笑道:“我如果交你这样的朋友,天崩地塌,海枯石烂了。”趁说话间,把鲨御史扶起,问道:“你没事吧。”
鲨御史自谓必死,不料危急间被人所救,睁目一看,却是来正气,喜道:“我没事,对付他们要紧。”
话刚说完,四个蒙面人早攻了上来。来正气对鲨御史问道:“杀死他们有罪吗?”
鲨御史说:“他们是贼人,行刺龙王命官,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来正气听了,手中腰带一舞,立即变成四条,分别把四个蒙面人的水管卷住,用力一拉,四条水管立即脱手飞出。
来正气方欲收拾他们,忽然一股冷风从脑后袭来,知道有人暗算,情急间只得用腰带向后卷回。可是腰带碰着一物,却如如利刀截葱,瞬间即断,急忙扑卧,避过对方偷袭,跟着手撑于地,脚却向后踢起,把偷袭的人逼退了几步。
原来墨乌见四个人武器脱手,乘来正气得胜之机,松懈、警惕,从背后偷袭。不料来正气功夫造诣较高,有所感觉,不但避过袭击,而且把自己逼得不得不退,大吃一惊,方在吃惊之际,鲨御史却从侧面攻来,只得把定浪匕捎回对付鲨御史。
来正气把墨乌逼退,立即站起来,准备对付墨乌,而先前被自己卷脱武器的四人,同叫一声:“兄弟们齐上。”倏间从外面拥进十几个蒙面人来。他们分成两群,一群包围鲨御史,一群包围来正气。
这时来正气已无腰带在手,也没有别的武器,十几条管尖剌来,只得用一招“离水观浪”,闪电般从管尖丛跃起,用壁虎爬墙功抓住犀顶,这时有一个蒙面人见来正气双手攀住屋顶,立即用水管对准来正气丹田掷去。来正气见水管飞来,不躲不闪,脚趾微微一动,早把水管夹住。他有了武器,无异猛虎有翼,立即坠到地上,施出全身解数,把一群蒙面人打得东倒西歪。
这时的来正气,已不是在谋发圩时与白明一伙打架时的来正气。在谋发圩时,他知道杀伤人是犯法的,只求把他们征服,不敢下杀手。这时听了鲨御史之言,知道杀死几个蒙面人不但无罪,而且有功,又是为了救自己的救命恩人鲨御史,所以拼出性命战斗。一个人就算没有武功,如果拼命,也能杀伤一两个人,何况来正气武功高强呢!顷刻便宰了三四个。
包围来正气的人,见来正气武功厉害,立即把包围圈拉开。来正气向东,西边的蒙面人进攻,他向南,北面的蒙面人又进攻,虽然伤不着他,可他也难于伤人。
这一来,来正气却有些急躁,若不急于取胜,自己生死是小事,但是鲨御史是水族第一清宫,必须要保护好他。于是举目向鲨御史望去,鲨御史东打西格,额头已经冒汗,只有招架之功,已无还手之力,处在万分危急之际,立即大吼一声,管尖向处,已经有两个蒙面人跌倒,从两个人跌倒的位置上冲出包围圈,瞬眼间接近了包围鲨御史的人群,用一招“日穿漏隙”之功,从一蒙面人膀下钻进圈内,跟着手腕一翻,又刺伤了两个。
墨乌领人包围了鲨御史,眼见他气力浙衰,就要受伤毙命,突然见来正气入圈内,大怒道:“都是你这小子坏我事,不把你宰了,誓不罢休。”举着定浪匕当剑用,觑准来正气出手之际,横向一削,企图把来正气手腕削断。
来正气也知道他定浪匕的厉害,急忙把手一缩,手中的水管却被削断了一半,手上抓着的已经不到一尺长,再也不能作兵器用,便当机立断,出其不意,把它掷出,立即穿过一个蒙面人的胸口,从背心飞出,插到对面墙壁上。自己跟着上前,又夺了那人的水管,继续战斗。
鲨御史见来正气武功比在场的人都高,只是没有适宜他用的武器,所以功力发挥不出来,心想:我这铁链为玄铁所铸,定浪匕削不断,自己力气己衰,何不让他用用!于是对来正气叫道:“接链……”来正气会意,见鲨御史把铁链抛来,立即按住,跃到屋顶,一手抓住椅木,一手使链。
转眼间铁链风驰电掣,形成了一个铁罩,把鲨御史罩在核心,任你墨乌人多势众,也伤不着他,而他的链头却可出奇不意,侍隙伤人。
过了一刻,鲨御史恢复了元气,对来正气叫道:“你下来收拾他们,我可以自保……”
来正气趁鲨御史说话之际,出奇不意,运用内力,用铁链把他卷着一拉,拉到了屋角,自己跟着站在前面。这样只有前面受敌,左右后都有峭壁挡着,蒙面人只得从正面进攻。
来正气对鲨御史说:“你只与我叫阵,让我收拾他们。”于是铁链一抖,已把一个蒙而人卷起,往屋顶上一撞,立即脑浆迸出,血水四溅,骨肉乱飞,一道灵魂到离恨天去了。
众蒙面人见了,人人惊心,吓得手颤脚软,缩作一团。
墨乌见一群人皆非来正气敌手,喝一声:“风紧、放水、扯乎!”
众蒙面人听了,一齐取出皮囊,同时一按,转瞬间满屋黑雾,伸手不见五指。紧接着把水管对准来正气和鲨御史站的地方,纷纷投掷,一声呼喊,溜之大吉。
来正气临危不乱,沉稳如丘山,虽然被黑雾罩住,铁链却不停地挥舞,掷来的水管“丁了当当”,都被反弹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黑雾才渐渐沉到地上。来正气和鲨御史一看,管尖帮的人已经走得精光,只有地上死了的几个,还沉浸在墨水中,躺着不动。
鲨御史对来正气说:“看看是否还有活的。”
刚说完,却见一个翻了一下身,呻吟着,挣扎着,睁开了眼。鲨御史喜不自胜地说:“把他救起……”
还未说完,窗上射来一点亮光,亮光恰恰射中那个翻身人的太阳穴,两腿一弹,两手一张,也到枉死城去了。
鲨御史怒道:“杀人灭口,追……”二人刚想越窗追出,窗口又呈现出一片黑雾,冲过黑雾,已不知人的去向了。
来正气不解地对鲨御史问:“为什么要活的?”
鲨御史说:“抓到一个活口,可以审出幕后指挥者。我立即通知水警厅。”可是欲叫自己的人,一个也找不着,再一察看,跟随自己的几个门卫,全部被他们杀了,叹口气道:“难怪没有人来支援,若非来义士赴救,只怕连我这个御史也到阎罗殿报到了。只得亲自到水警厅去。
水警厅厅长墨黑听了经过,故作吃惊道:“竟有这等事!我立即带人赶到现场去。”可是赶到现场,人已走齐,只有几具死尸,一摊墨汁。墨黑细心侦察,把死尸翻齐,确实无活口了,才故作为难说:“这样的案子,一时确难破获,对鲨御史没有保护好,实在是本厅长之过,我一定派人追查,争取早日抓获肇事者。”
鲨御史问:“你知道东海有一个管尖帮的非法组织吗?”
墨黑听了,暗吃一惊,但表面极其镇定,沉思一刻说:“这个组织,本厅长未曾与闻,御史大人问这个干啥?”
鲨御史说:“这事是管尖帮所为。”
墨黑问:“你怎么知道?”
鲨御史说:“是他们无意供认的,这样一个帮派在东海横行,墨厅长竟然未曾闻,确是怪事…”
墨黑听了更加惊恐,不待鲨御史说毕,便拦住问:“他们怎样供认的?”
鲨御史说:“他们用的都是尖水管,其中一个被称为墨帮主,难道不是他们不打自招吗?”
墨黑问:“可听到被称为帮主的叫什么名字?”
鲨御史冷冰冰地说:“不知道,不过总有一天会知道。”
墨厅长听了,才把挺着的心,吊住的胆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说:“本厅长查出这个帮,必定一网打尽。”
鲨御史叹口气道:“只怕墨厅长永远也不能发现这个帮呢!”
墨黑明知鲨御史这句话影射着自己,但不敢计较,还是谦恭地说:“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