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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珍惜着。
“你是一个人来的吧!”年明康忽然的问,在这里休养的事情,只有李婶和一个属下知道,年初晨若不是“死缠烂打”非要过来,年明康是绝对不会告诉她地址的,也在告诉年初晨地址时候,千叮嘱,万交代的不可以告诉陆雪儿。
“哦……”年初晨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
“还带了其他人来?”他问,脸色难看。
“你先听我说,雪儿很着急,也是雪儿告诉我你出事了,我才知道你在这儿的,我当然要带雪儿来看你。而且……而且,有雪儿在身边照顾你,我会比较放心。”
年初晨不傻,她不会不清楚年明康此时身边的危机重重,甚至包括李婶,和他最信任的属下小全,年初晨都不禁有些怀疑他们的动机。
至于陆雪儿,以前的确是有过骄纵,任性,不讨人喜欢的种种劣迹,但接触下来,年初晨明白她的心肠还是好的。
只是没想到年明康一听到陆雪儿的名字,便大发雷霆了,火气直冒上头顶,尤其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陆雪儿战战兢兢的走出来时,年明康火冒三丈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顺手一扔,暴躁的脾气尽显,“出去!马上把她给我拎出去。”
陆雪儿被他这个阵势给吓得不敢随意乱动,即使她的心里是那么迫切的想要靠近年明康,想要近距离的看清楚他身上的伤口到底怎么样了。
消失了五六天,伤口一定伤得不轻。
陆雪儿吓得忍不住落泪,她知道年明康和年初晨之间除了姐弟感情之外,绝对没有不正当的情感滋生,可是,他在对年初晨的时候,就是那么的好。
一旦见到她,就好像是仇敌似的,让陆雪儿完全捉摸不透年明康的心思。
“明康,你够了,别闹了,雪儿跟来是我的意思,有她在,我才放心!你别仗着自己受伤,就随便欺负人家!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有人愿意来看你,你该谢天谢地了,还在那儿发什么脾气,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呢!”年初晨不管年明康身上的伤势,狠狠的呵斥了他几句。
一向,年明康很听她的话,至少对年初晨是很尊重的,他不吱声,但对陆雪儿也没什么好脸色看,充斥了药水味的房间里本来气氛就不对劲,此刻因为这么一闹腾,愈发的沉重透不过气了。
最煎熬的是属陆雪儿。
她现在也很后悔,在年明康出事之前,她为什么会忍不住和他拌嘴吵架,如果不吵架,年明康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陆雪儿伫立在原地,依然不敢动。
“那我……我回去准备煲汤的食材,这几天你们的伙食,我包了,中餐和晚餐我会准时送达。”年初晨识趣的退开。
“让小全送你回去。”年明康让自己唯一信任的属下送年初晨。
年初晨临走时还不忘在年明康耳边警告,“你不要再闹脾气了,雪儿还是很不错的。”
当初年明康和陆雪儿在一起时,她曾无数次的反对,可慢慢的发现,她还真是个不错的女孩。
直到年初晨离开,年明康始终是冷厉阴寒的面孔,吓煞人的表情。
陆雪儿定在原地,等着他发号施令,不敢随意的轻举妄动。
“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走?”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偏头不愿意看去陆雪儿那张脸。
“我……我想看看你的伤口,之前……我知道不该和你吵架,你能不能别生气了。”陆雪儿偶尔潜藏在身体的任性会时不时的出来作祟。
就是因为这样从小养成的任性,才会在没有考虑如今自己是什么身份时候,就恣意的让任性出来胡作非为,也难怪年明康会生她气。
“出去!”
“我只要看一看伤口,看看就走。”陆雪儿没办法,只能这么说。
年明康背脊受伤,只能无力的趴在床上,这样的举止令他很不开心,顿觉自己矮人一等似的,如此处境,年明康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发火,这火焰也很顺势的烧到陆雪儿身上。
眼光的余光瞥见陆雪儿的泪珠,愈发的心烦,“滚过来!看一眼马上就滚!”
他口气粗暴,蛮横不已。
可陆雪儿听了这话,像是得特赦令似的,快速步至了他身边,就算看一眼也好。
只是掀开年明康身上的被子,看到他后背上的坑洼的伤口,还有一些刚刚愈合的伤口,因为年明康的生气和火大,伤口裂开了一道道的口子,渗出鲜红的血迹来,陆雪儿瞅见那样的血迹,晕眩层层叠叠地袭来,她就知道年明康一定伤得不轻,才会躲在这儿那么长时间。
“看够了就滚!”年明康又是一句呵斥,话语里明显带着生疏和距离感,活像是他们之前的吵架,令彼此顷刻变得遥远,变得冷漠了。
陆雪儿却忽略他的喝斥,小心翼翼的继续揭开年明康腰上的被子,这些伤口并不是普通的刀伤,更像是被炸伤的,他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事,让自己伤得如此严重?
第一百零八章 女佣人()
陆雪儿可以清清楚楚的察觉出自年明康周身释放出来的暴怒,可是,她不能走。
“我不走……”
“陆雪儿,你活腻了!给我马上滚!”口气粗暴到让人无法承受。
但她依然伫立在原地,不是年明康吼几句,骂几句,就会乖乖的转身离开,好不容易被年初晨带来了这里,好不容易见到了年明康,怎么可能轻易的离开。
“我不走,说什么都不走,你要是讨厌我,我不说话就是,我什么都不说,让我在这儿照顾你。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离你远一点,但我不能回去。”陆雪儿眼泪汪汪的,懊恼不已,深知这一次任性过度惹了年明康不开心,所以才会让他过了那么多天,他始终还是有怒气不能消除。
年明康面色异常的难看,苍白又虚弱,一腔怒气憋在心底,明知陆雪儿绝不可以留在这儿,可她一脸倔气又不听话的表情,令他既生气,又不忍心。
他偏头,不愿意去理睬这个女人。
陆雪儿也不敢再多话,静静地在一旁候着,坐立不安,直到感觉到年明康好像睡着了,呼吸声逐渐的占据了卧房。
如此熟悉又让人心安的呼吸,陆雪儿听了,总算是有了一份安心。
虽然伤得很严重,但至少还能见到他,那段在等待年明康出现的日子里,陆雪儿深刻的体会到那份想念和恐慌,总是会不断的往坏处胡思乱想。
自从发生了很多事情以后,她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年明康之间的距离常常让她很彷徨,很害怕,又偶尔会有“贪婪”之意冒出来,或许,他们也可以是有结果的。
但,终究只是或许,陆雪儿一点把握也没有。
年明康睡意朦胧时,察觉到后背上炙灼的痛有稍许的缓解,似乎有微微的凉意吹拂而来,拂去了丝丝的痛意。
他拢了拢眉,睁开眼睛的刹那,却发现并不是什么凉意来袭,而是陆雪儿这个笨蛋竟然轻轻地在他后背上的伤口轻轻地吹嘘着,举止很小心翼翼,分明是担心惊扰到她。
陆雪儿注意力过于专注在年明康背脊上,一心一意想让年明康的痛苦减轻一点,丝毫没察觉年明康已经醒来。
她很疑惑,这些像炸伤的伤口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脑海中闪过种种遐想,也可以想象出年明康所历经的骇人场面。
“在做什么!”冷冽无比的话语自陆雪儿头顶传来,低沉有极具压迫性的让陆雪儿身子不由得一颤,没想过年明康竟然那么快醒来。
“我……是我把你吵醒来了吗?”可是,她已经很小心翼翼了。
“我问你在干什么!”动怒的声音,直勾勾的将陆雪儿震在原地。
陆雪儿吓得不敢说话,只有眼泪懦弱的在这个时候很不争气的垂落,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心疼年明康没错,可人家一点儿也不稀罕她的心疼,陆雪儿的手足无措在心底又拼命的作祟了。
“只是……想减轻你一点疼痛,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能为你做的就这些……”陆雪儿支支吾吾,说得特别没底气,她明明就是这儿不受欢迎的人,却还是死皮赖脸的赖在这儿,如果是以前以她的脾气绝不能忍受别人这样的对待,哪怕是年明康也不可以这样对她。
可如今,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陆雪儿,“寄人篱下”的心酸和自卑,让陆雪儿变得越来越不像她自己,所有的脾气只能极力的隐忍。
年明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