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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越落向她脸蛋,颈项的吻,让应小冰没有什么喜悦和蠢动,甚至是木讷的表情。
他似乎隐约看出了应小冰的退缩,“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即使体内的欲望膨胀迅速,可只要是应小冰说不要继续了,一定会尊重她的选择。
只见应小冰却嘴硬的不肯说后悔,坚定的摇头。
伴随着应小冰的坚决进行到底,夏越反而发愁了,虽然事先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但还是因为身体的本能可以感觉到应小冰的兴致不高,身体很僵硬。
“你……我……可能会不小心伤到你……”
尽管看过一些片子,但缺乏实战经验的夏越反而比应小冰更紧张,他的紧张源自于害怕对应小冰产生的伤害。
闻言,应小冰愣了愣,似乎听出了夏越话中的隐意,也约莫能猜测到夏越的顾虑。
应小冰眉梢微蹙,这一刻清醒了不少。
她这样做,对夏越真的不公平。
他这样干净又心地善良,几近完美的男人,不是她这样混浊的人应该去污染的。
应小冰衣衫半褐时,脸上露出尴尬的酡红,“其实……我没关系……但是……”
她有顾虑,也有疑惑。
夏越倒有了最真实的想法,他要她。
如果若干年后,他一定会把应小冰留在自己身边的话,何不提早行使这个权力?
“嘘,别说话,我明白的。”应小冰想说的,犹豫的,迟疑的,他都一清二楚。
应小冰被搂入他怀中,那么用力的力道,像是要告诉应小冰什么,但这个时候被紧抱的应小冰倒是可以感觉到夏越的温暖,也很放心的可以将自己交给夏越。
可在夏越越来越无法控制,越来越旺盛的渴望时,耳畔有应小冰低低浅浅的声音传来,很低的惊叫声分明是被惊吓到了。
夏越心猛然紧绷,“我伤到你了……”
他担心自己的“莽撞”会让她疼,可实际上他的确有让应小冰不适,应小冰酡红又美艳的脸蛋此时有些许的扭曲,额头上甚至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不会。”她否认,不希望给夏越增加压力。
即使她不给夏越任何的压力,她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夏越已经够小心翼翼,够谨慎了。
他那么的轻手轻脚,害怕伤害到她,忽然间让应小冰想哭,仿佛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可以亲身的感受到原来也有人在珍惜她。
只是这个人的珍惜,她曾经是那么的不识好歹。
幸好,也许一切还来得及。
至少,目前夏越还在她的身边。
“我……我不会后悔的。”应小冰像是鼓励一般,又重复了这句话。
不管应小冰这个时候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他相信她,无条件的信任应小冰。
除了性子有些极端,固执己见外,她真的没得挑剔。
应小冰闭上了双眸,长而好看的睫毛微微扇动,诱人得直教人心花怒放。
夏越说不出的欣喜和冲动,身体里每一个无法自控的因子,都是因为应小冰而来,身下是水凝般嫩滑的肌肤,带去视觉和触觉最美好的感受。
应小冰因为他的“莽撞”,娇躯情不自禁的蜷缩成一团,夏越的渴求,以及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在这个时候是无法收放自如的。
她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而夏越则有点像失控的猛兽,全然匍匐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那样的畅快……
应小冰紧拽着他的肩膀,腾空的身子害怕下落,好比夏越就是能救她一命的稻草,牢牢地攀附。
夏越无疑是心疼她,爱她的,但却无法把“爱”说出口,这样略显尴尬且窘迫的场合,他选择沉默的,小心翼翼的爱她……
事后。
应小冰明显受到了一定的伤害,因为夏越的横冲直撞,在欲望难以自制时,应小冰身下是火辣辣的疼痛,那样的痛,仿佛更加能燃起她心底的恨意和仇恨。
不应该去想那个该死的男人,却还是不由自主,思想完全不能受自己支配的想起了他。
她无疑是愧对夏越的。
尤其夏越满眼的心疼,抱着她往浴室里去时,脸贴向她的额心,尽管依然没有甜言蜜语,但一言一行里是疼惜和怜宠的。
“要我帮你吗?”夏越没有其他想法,单纯的只想帮忙。
虽然刚才有过亲密之举,可应小冰还没开放到可以让男人替她洗浴,“我可以的。”
夏越顿了顿,眼里有愧疚,“我去给你买药膏,你休息会。”
他是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用力的,明知会伤到应小冰,可适才就是没办法停下来。
但经过这一次,夏越却是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意,不管应小冰心里的那个男人会藏在她心里多久时间,不管他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让应小冰的心里有他,他都不会放弃,会一直守在她身边,爱护她,疼惜她。
隔着浴室的门,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应小冰的哭声,低低的抽泣声完全不能被夏越听到。
这样的哭泣不是后悔,只是难过,心酸,也是希望借由哭泣宣泄应小冰心底所有的不快……
第九十六章 顽劣()
聂珊珊和年初晨走得很近,彼此很亲密的举动,换来聂瑜的嫉妒和心里不平衡。
“你说不会认珊珊是骗人的吧!你就是想让我给你们机会在一起,好让珊珊和你走得亲近。你存心的对吧?就是在想方设法的接近珊珊,好让珊珊回到你身边?”
聂瑜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无法接受有一天聂珊珊会从她身边离开。
年初晨沉默,不想和聂瑜说什么。
这个时候的聂瑜,无疑是无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她又何必去解释。
“你说话啊!被我说中了,理亏了么?就算我哥站在你这边,就算所有的人都说我不对,但是在珊珊的问题上,我不会向任何人妥协的。”
聂瑜本来就是不让须眉,傲慢无礼的人,面对珊珊的问题,她更是坚定不移。
但无论她有多坚定,年初晨从不觉得自己理亏,“若说理亏的人,我想这个人是你,而不是我。我说不认珊珊,是真心的,这么做不是为了任何人,更不是为了同情你才会做这样的决定,我只是不想让珊珊受到伤害。”
有时候觉得聂瑜挺可恶的,但偶尔透露出来的是极大的可悲。
其实就算有一天她认了珊珊,聂瑜在珊珊心里的重要性一定是无人能及的,就算不是“妈妈”,她也是珊珊的姑姑,是珊珊最亲最亲的人。
聂瑜却想不通这一点,眼睁睁的看着聂珊珊和年初晨感情越来越好,心底滋生出来的混乱和害怕疯狂涌现。
“不管怎样,你说过只有周末的时候会见珊珊,现在你想每天都霸占着她吗?”聂瑜无不感到危机重重,慌乱四起,她略微咄咄逼人的口吻,引来了聂珊珊的疑惑。
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聂珊珊好像正听到妈妈和初晨在争执什么。
“妈妈,你和初晨在说什么呀!好像吵架似的,你不可以欺负初晨哦,初晨是我的朋友,我很爱她,妈妈也要爱我的朋友哦。”聂珊珊上前握住了年初晨的掌心,言行举止间尽是对年初晨的维护。
听闻,聂瑜更加生气,不服了,什么叫做她欺负年初晨了!
“珊珊,你去哪?今天不是说好了要跟妈妈出去一起见朋友吗?”
聂瑜眼尖的注意到聂珊珊背着个书包,好像要和年初晨出门似的,尤其她牵着年初晨的手,这一刻真的就好像她们是母女,而她是多余的。
这样的画面要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这个……呵呵,我忘了。可是,我也答应了初晨晚上带她去个好地方玩玩。和妈妈见朋友,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我也一点都不喜欢妈妈的那些朋友,总觉得阴阳怪气的。”
聂珊珊宛如大人似的批评着聂瑜的朋友,显然对“妈妈”的朋友有很多不满。
年初晨依然是沉默,若是这个时候聂珊珊想和聂瑜一起去见朋友,她也不会阻拦。
总之,一切以聂珊珊的喜好为准。
“说什么呢,小孩子知道什么叫做阴阳怪气吗?妈妈的朋友对珊珊热情,那都是因为他们喜欢你。难道珊珊你不希望别人喜欢你吗?”
聂瑜此时像是宣告所有权似的,强行的拨开了聂珊珊紧紧握住年初晨的手,分开了她们两个。
“我不喜欢听假话,讨厌那样的场合。妈妈要去,找个朋友一起去吧,我和初晨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