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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你说谎,你我都明白,其实灵灵不会回来了,她没法找回来了,我们都在自欺欺人,逃避问题,其实,灵灵回不来了,她不会回来了……”年初晨泪水泛滥,哭得绝望。
聂凌卓试图搂她入怀,安抚她此时不安凌乱的心,却被年初晨拒绝了,“你走开,别碰我,如果没想法要和我在一起,从头至尾只是想耍我,就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聂凌卓,你耍够了,你真的够了!”
亏她之前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聂凌卓一定有什么原因导致他的若即若离,结果却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年初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妄下结论,你现在很不清醒,去洗把脸,睡一觉,醒来再和我谈。”
聂凌卓言辞严肃,吩咐式的口吻。
“我想的怎样?我想怎样了啊,聂凌卓!”这个时候的年初晨似乎力大无穷,大力推他,“是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你赋予了我这样的特权吗?”
年初晨不服气,相当的不满意聂凌卓的态度和答案。
聂凌卓心上难受,却又无可奈何,若是早一点知道自己的情况,当初,他真的不会跟年初晨提结婚的事,也不至于让年初晨受到双重的伤害。
年初晨步子不稳的趋近,在两人近到可以呼吸进彼此的呼吸时,年初晨不知是醉酒后遗症,还是真的有那么强烈的渴望,猛然的亲住了她的唇瓣,紧紧的吸吮,和平时聂凌卓亲吻她的力道不相上下,甚至还非要和他比个高低强弱不可。
这家伙!
发酒疯发得可真是够癫狂的。
不过,聂凌卓却还是很享受她的吻,吻得不够娴熟,却异常认真,那般认真的好像要一心一意的去纠正聂凌卓的想法,他必须还是要和她结婚,否则,年初晨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承受这一切……
“聂凌卓,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结婚……我想和你结婚……”
忘了矜持,忘了尊严,在脑袋不甚清醒的时候,年初晨喃喃自语着,额头抵挡着他的额心,吸吮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那是只属于聂凌卓的味道,那么的清爽好闻,令人情不自禁的沉沦……
聂凌卓很为难,他当然也想和年初晨结婚,甚至,比年初晨更加的迫不及待想要和她长相厮守着。
“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我们不要分开……我不想分开……”
年初晨紧抱聂凌卓。
聂凌卓这一回不等她主动,热吻扑面而去,啃噬着她白玉的颈项,嫩滑的肌肤在他唇内甜腻的令聂凌卓怦然心动。
她不想拒绝,无论聂凌卓想做什么,年初晨都不想拒绝……
甜蜜恩爱过后,聂凌卓无法入眠,视线一天比一天模糊不清,借着橙色温暖的台灯光线,注视着年初晨的脸蛋,熟睡的模样真的好可爱,远比平时张牙舞爪的模样可爱多了。
可是,无论年初晨是什么样的,聂凌卓都是那么的喜欢她。
他或许是应该开口告诉年初晨事实,接下来的选择,应该交由年初晨自己去拿捏,究竟结婚与否,是她说了算。
聂凌卓滑进薄被里,臂弯将年初晨勾入怀中,她睡得不安稳,眉心深深的拧着,聂凌卓心疼不已。
他之前是不曾想过有一天,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强烈的霸占着他的心底,吃饭时想,上班时想,哪怕是见了面,还是无法压抑深沉的想念,他真的爱惨年初晨了,爱到什么都看不见,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第二天,年初晨醒来时,头痛欲裂得厉害,在昨天半醉半醒的状态下,她自然是记得发生过什么,此时床上的一片狼藉,以及身上的吻痕,很明显之前做过什么。
年初晨霎时间捧住自己的脸蛋,惊呼出声,她昨天最了什么丢脸的事啊!
幸好,聂凌卓不在了,不然要是他平常的个性,定会取笑她。
可当年初晨惊慌失措的下床时,才惊见聂凌卓就坐在那儿,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样子已经注视她许久了。
年初晨面色酡红,很懊恼自己不该去喝酒,就算没喝酒的时候她喜欢发脾气,但也不至于做些胡作非为的事。
完蛋了。
等会聂凌卓又不知道要怎样奚落她了,“我昨天和笑笑,燕彩喝多了……”
喝多了,应当是可以成为借口的。
“先去洗漱,我有话要跟你说。”聂凌卓打断,不会听她任何解释,即使喝多了,也应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说话的口气特严肃,令年初晨神经紧绷,一大早的弄得这么严肃,他想干嘛呢!不过,年初晨还是乖乖的去了洗手间,可以想象自己蓬头垢面的模样有多难看,然而跑到浴室才愕然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更糟糕。
满脸绯色,颈项吻痕紧饶,发黑的眼圈黑得很不像话,她俨然是纵欲过度之后的形象……
天哪,她昨天到底缠着聂凌卓缠了多久!
年初晨掬起一捧冷水,试图褪去脸上的红潮,没想到越洗越红,昨天一幕幕刺激又香艳的画面让年初晨几乎没脸见人……
“你打算一直待里面?”聂凌卓看了看时间,未免也洗漱太久了。
年初晨听到催促声,心慌意乱的,却只能硬着头皮走出浴室……
第二十八章 提供的线索有限()
年初晨嘟着唇瓣,面容上的红润不曾褪去,白里透红的肤色晶莹剔透,甚为诱人。
聂凌卓的目光围着年初晨的脸蛋紧绕,她被瞧得不自在,“没话说是么,没什么说的,我走了。”
“去哪!”
聂凌卓口气依然不太好,似乎还在生气昨天年初晨买醉的事。
“去哪用得着你来管吗?”年初晨极力避开聂凌卓炙灼的目光,用傲气来伪装此刻的心虚和慌乱。
好怕聂凌卓会提起昨晚发生的事,要是提起,或者任意的拿来奚落,年初晨定然会无地自容的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给我过来,好好说话,我有话要对你说。”
由始至终今天的聂凌卓不似平常的不正经,万分的冷肃,活像真有很重要的话要说。
年初晨不依,就算没离开,但也不靠近,伫立在原地,和聂凌卓隔着一定的距离,恨不能隔得更远更远。
霎时间,气氛异常凝重,而聂凌卓想要说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开口,“其实我……不是不想……和你结婚,只是……”
话至此,聂凌卓哽住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年初晨蹙眉,视线也变得期待又认真,她的过于认真像是给了聂凌卓莫大的压力。
“你别这样看着我。”否则,他会说不出口。
从年初晨眼里,他看到了期盼,可最后,这期盼势必会化成深深的失望。
“有什么话就说,磨磨叽叽的,想干嘛啊,如果不想解释也没关系,我就当做……”年初晨顿住了,“我就当做……你从来没有提过结婚的事,我不在乎。”
即使她很在乎又怎样,这个事,不是她在乎与否能改变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喜欢上别人,也没有后悔和你结婚,只是中间出了一点问题……”
是什么问题,年初晨竖耳倾听,那般的渴望得知答案,可就在聂凌卓要将身体出了问题说出口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对年初晨的坦白,活似他不应该这样直接的告诉年初晨,这样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却不知,若是不说,让年初晨胡思乱想的猜来猜去,对她而言是更加的残忍,尤其等到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身体出了状况,而她却最后一个知道时,年初晨的伤痛会是怎样毁天灭地的侵蚀她。
“阿义。”
“少爷,不好了,许老太太自杀,现在正往医院抢救的途中,而且警方也介入了,村民们一致认定是你恐吓威胁造成了许老太太的自杀,这可怎么办呀,很快警方就会找上门来。”
话筒里,阿义是格外的紧张。
如今弘信的股票大热,警方介入的话,把聂凌卓带走,一定会造成弘信的另一番波动。
可现在聂凌卓关心的不是自己是否会被警方带去问话,也没心思去理会是否会波及弘信的股票,他最关心的是许老太太,“查清楚许老太太被送往哪家医院,以我的名义,强烈要求医院一定要把许老太太抢救过来,我马上到。”
聂凌卓是采用频繁登门拜访的方法,让许老太太说实话,但没想过许老太太会来这一招。
她的服毒自尽,更加确定的说明了一个问题,灵灵的事情,她一定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