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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越明白她眼底的狐疑,是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事情发生,“嗯,昨天没发生,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我要你心甘情愿的给我。”
他不想强迫。
“手抬起来点,让我擦药。”应小冰此刻竟暴露在他面前,任由着他摆布,面色潮红四溢,却就是没有办法阻止他,身上的力量抽空了,连喉咙里的声音也好像被制止。
她不言不语,不反抗的让夏越给她身上的淤青擦拭药膏。
昨天的一番烈酒和药效,让她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自残的伤到了她自己,试图用疼痛来缓解她的渴望和灼热……
应小冰摇摇头,不愿意去想起昨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不堪事情,却在放下眼睑时,才注意到夏越胳膊上特别明显的牙印,牙印周围全是青紫一片。
“这个是……”
“自己撞伤的。”他不想给应小冰有任何的愧疚心理,其实,让应小冰有一点点愧疚心理,以后他们才有更多的发展机会。
然而,这不是夏越所希望的。
他不要应小冰心里因为亏欠内疚或同情,才会接受他……
应小冰莫名的鼻头一酸,明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竟然为了让她心里没有压力说是撞伤的。
这个男人……
应小冰忍不住从夏越受伤的胳膊上转移视线,挪至他面庞上时的,夏越专注给她擦拭药膏的举动,神情里没有一丝丝恶心的坏意,全是发自内心的。
她情不自禁的问,“你都是这样认真体贴的照额你的病人吗?”
夏越——他曾经也对其他女病人这么做过?
忽然间,应小冰心上衍生了难以名状的不适感。
夏越抬眸,瞄了她一眼,摆明了不想回答这么愚昧无知的问题,却又顿了顿之后,诚挚的道,“对待病人,我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对你,我除了认真之外,还有我的真心。”
第一章 她翻身了!()
聂凌卓自医院出院后,便不管不顾的守着年初晨,好像隐约中害怕年初晨再度离开。
即使年初晨再度离开,他也能把她给找回来,可聂凌卓似乎一秒钟都不愿意与她分离。
“我现在可不是你的仆人了,你不要一副我非得伺候的样儿,这个药自己看着吃,每天三次,一次两颗,不按时吃药,小心过敏而死。”
年初晨没好气的交代聂凌卓按时吃药,认认真真的把医院开出的药放在他手机旁边,“我给你的手机设了吃药时间,你别忘了,虽然这次住院是我引起的,可我也做得差不多了。”
聂凌卓不听这些废话,唇绕在年初晨白玉的颈项,仿佛乐在其中的吸吮着年初晨的气息,唇瓣沾染着她的味道,那么的芳甜。
她说了那么多是白搭,年初晨也失去耐心,“我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呀,我要回去了,快放手。”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去哪里,以后,哪儿也不会让你去。”聂凌卓唇舌放肆加剧,横在年初晨腰上的力量像在宣告他的话。
年初晨动弹不得,却也不想和他东扯西扯这些,自从点头答应和聂凌卓重新开始试试看之后,她很混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好像拿捏不定,现在所做的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
爱,并不是随心所欲的。
她不能因为自己对聂凌卓的感情,而给身边的人带去灾难,也不想让自己继续受伤受罪,苦不堪言。
“其实,我们很清楚,我们……不可能了。”年初晨忽然间没了抗拒,话语里像是认命那样,她不想再与命运做抗争了,已经精疲力尽了。
聂凌卓收敛了些许,强迫她转身正视自己,“我们不可能,你觉得你和谁比较有可能?夏越?温日希?还是陆天齐?”
是啊,她的备胎一直就很多。
“你又生气了是吧,你也看到了,我们真的一点儿也不合适,你总是生气,说不上几句话,两个人就开始有矛盾了,既然在一起那么辛苦,何必呢。”
年初晨始终是对聂凌卓有抗拒的,他那样的身份和她在一起,好不合适。
“我生气,是因为你总是惹我生气。能不能不要每次见面就说不可能,不想在一起的话,受够了真是。”聂凌卓火气腾腾,他生气的时候,年初晨通常不敢招惹。
可聂凌卓仿佛下定了决心,“走,回聂家。”
“干嘛呢。”震惊万分。
聂家,对她来说是个有过诸多回忆的地方,在那儿认识了正管家和聂奶奶,他们都是心肠很好的人。
可是,对那儿,她有抗拒,心里有压力。
“奶奶在家等我们,带上户口本,我今天要和你去领证,把我们的关系合法化。”
她不就是担心这个吗?
担心在和他浪费了时间,消耗了青春之后,却最终没能有个好的结果,说到底,她不信任他,彼此有着深深的隔阂无法消除。
“聂凌卓,你不要发疯了,我不会那么做的,绝对不会那样做,如果你非要这样逼我,我只能撤回之前说过的,我不想和你重新开始,我不想了。结婚领证,是你的想法,一时的冲动,有没有想过你的长辈是怎么想的!我很认真的告诉你,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得不到聂奶奶和聂夫人发自内心的点头承认,我不会和重新开始。”
既然说开了,年初晨坚定表明自己的立场。
现在的问题不仅仅是个聂夫人会反对他们,他妹妹聂瑜也同样会处处刁难。
“不想再过别人刁难我的日子,那样的日子……好可怕。”
年初晨语声压低了,显然是在经历了被聂夫人反对迫害之后,全身心的惶恐。
聂凌卓的怒气消了一半,心底的疼惜泛出,“从今以后,没有谁敢为难你,我需要你,别让过去成为我们的阻碍。”
聂凌卓捧着年初晨的脸蛋,那么正儿八经。
甚至,聂凌卓会想,如果没有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此刻的他们能否开开心心,顺顺利利的交往。
年初晨的沉默不语,令聂凌卓似乎有稍稍愧疚,但是,他好像也没有什么错,并没有做错什么,把相爱的人留在身边,这有错吗?
“呐,我不会道歉,领证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想明白,奶奶很想见你,还有正管家,你离开的这几年虽然他们都不敢在我面前提你,但我知道他们都很想念你。”
边说,聂凌卓边已制住她的手腕,非要带她去聂家不可。
聂奶奶和正管家听说年初晨要来聂家,压抑不住的喜悦,尤其聂奶奶一直对发型有着超高要求的她,为了多年后给年初晨一个年轻的好印象,紧张得不得了,“阿正呀,你看看我的头,还不错吧,看起来年轻吗?”
“嗯……这个……”
聂奶奶的卷卷毛今天看起来特别别扭,故意装嫩卖萌的结果必定是物极必反。
“好与不好,就一个字,两个字的问题,你有这么难回答吗?”聂奶奶不停抚摸头上的发胶。
“好……是好看,不过,好像……发胶多了点,不太……自然,自然点比较好。”阿正自是不敢直言的批评,小心翼翼的说着。
“去,我还嫌发胶少了呢,你看这样定一下型,头发显得很多吧,我不服老都不行了,你看这脸上的皱纹,这稀疏快要掉光的头发,哎,都是愁的啊,都怪芭比这个没良心的,一走就是三年,你说她是不是喝了什么忘情水之类的,把我给忘了,最近才记起,所以才记得要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
聂老夫人一时愤怒,一时悲伤,明显感慨很深。
“老夫人,您还不知道初晨丫头的心思嘛,当初要不是不得已怎么可能离开少爷,她又不是不爱少爷,只是她为难啊,她的身世背景不被接受,初晨丫头怎么可能顺顺利利的和少爷在一起。就算现在回来了,心里的疙瘩和畏惧还在,我看也未必会和少爷爱情甜蜜。”
正管家不敢直接指向聂夫人的刁难,但不敢明说。
“我那媳妇啊,怎么说呢,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心态,自己犯了错,还有脸插手管凌卓的事,真不要脸。现在啊,仗着聂瑜回家了,仗着有珊珊作为救命稻草,她翻身了呀,说话又有底气了,真他妈讨厌。”
却又不能拿她怎样。
听着聂夫人的话语,正管家瞬间偷笑。
“笑什么,我说得不在理?”
“在,当然在理,只是,没想到老夫人说话也会带粗。”
“是啊,我出身名门,以前家教严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