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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话说得好: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经此一事,都知道京城来了个女子神医,因为医术太过高明惹得他人嫉恨才被找人麻烦。再细一打听,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也就知道了李云鹤并非表面上看的那般无依无傍,知道了她与邵郡侯府的二太太为金兰姐妹,与河东王府的内定世子是师姐弟,她有他们两家撑腰。
不管是为了与这两家拉近关系的,还是因为真的是有疾在身的,都来找李云鹤看病,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顽症”被医好,李云鹤的名声更显了。
直到这个时候许家才知道李云鹤来了京里,也立即派了人来见李云鹤。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李云鹤也少不得去府上拜望一二了。许道济这几年休养得挺好,忌了酒肉,整日里遛鸟逗狗府里的事情早就不管了。现在许家许容是半个当家人,只是世子之位却还未决。
许家人知道李云鹤冷情,必要的走动外并不来打扰李云鹤,相互礼尚往来几回李云鹤也就清静了。
这时候远在江南的李云飞这才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是应了屈垚的要求去江南与同门联谊感情的,这可是大事,但一听到音儿便立即辞了屈垚飞马奔回了京城。只是,他忧心如焚的日夜兼程而归,到了京城看到的却是李云鹤这里门庭若市,前来看诊的病人络绎不绝,赞誉之声一片。
李云飞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却也是心有余悸。
“你只管念好你的书便,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便是,我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李云鹤见得李云飞放下了学业跑了回来,当即便不高兴了,不顾李云飞的关切冷声教训道。
“是。”长姐如母,李云飞自然是不敢跟李云鹤犟嘴。只是他面上虽是服了,心里却是不服,暗地里找朱玉帮忙:“我想的是至少要搬到内城里来,一来城里的贵人们看诊也方便,二来内城也安全一些。外城,龙蛇混杂,实在是不清静。”
李云飞他没有说的是,到了内城来也与邵家和周家近一些,多些依仗。
李云飞的提议与朱玉不谋而合,两个人便一明一暗地来劝李云鹤。李云鹤自小自尊心便很强,她历来觉得人情债难还,她是宁愿自己多摔打一些也不想欠人人情。但是,终是磨不过李云飞的担忧和朱玉的一片关切,接受了两个人的提议。
也是巧了,刚提了搬进城的事情,外城就接二连三地出现了入室抢盗的事,还有几户人家的女儿被奸污了。
一时间京城内外风声鹤戾,气氛顿时紧张得不行。
“你什么也别说了,现在就随我搬进府里去!”朱玉当即便带了丫头婆子来将李云鹤平常用的东西收拾打包好,要强拉李云鹤去邵府。
当日许家也来了人,也是请李云鹤去府里,说是李云香担心她的安危。
扯,李云香是巴不得她离京城远远的才对吧!
虽说不在意,可李云鹤和许容有过婚约这是事实,要是相处在一府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比起许家李云鹤自然更愿意去朱玉那里,李云鹤一边吐糟着,一边随着朱玉进了邵府。
叫人无语的是朱玉将李云鹤接进府里却没有安排她到客院,而是接她到了自己的院子。朱玉是觉得这样才能体现两个人的亲近,却叫李云鹤好受折磨,人家小夫妻两个整日里恩爱甜蜜,她杵在一边算作怎么回子事?可是说又没法说出口。
第60章 :()
李云鹤觉得尴尬,却是说不出口。
倒是邵郡侯夫人有心,看出李云鹤的为难来,找了朱玉提议道:“东路那边的杏林院反正也空着,不如就让你云鹤妹妹搬到好里去吧?”又说:“听说新铺子还没有找好?要我说也不必另找了,便在杏林院开个门儿吧。那地方宽敞,前后两进的院子,外头做医馆,后面做内宅。她一个姑娘家撑个门庭也着实不容易,挨着我们也有个照应。通往这边的门也不必砌了,以后往来也方便,不过是拨个婆子在那里守着便是。”
这倒是两全齐美的法子!
朱玉当即便去找李云鹤商量,李云鹤一听大善,笑着说:“只是有一样却是要说明白,这宅子算我租的是府里的。”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朱玉拍了李云鹤一下,道:“娘早就想到了,她说租金你便不用给了,以后府里谁个病了便找你便是,到时候只给药钱,不给诊金。”
这样倒是挺好,两不相欠。
李云鹤接受了邵郡侯夫人的好意,也谢了朱玉事事为她劳神,找出了自己珍藏的药材出来以作回礼谢了邵郡侯夫人。
虽说邵郡侯夫人不在意这些东西,但李云鹤能人情周全她也是高兴的。
杏林院虽是空置着的,却是一直都有人打扫,是以根本就不需要怎么收拾,只要将东墙边的院门打开便成了。院子很快就收拾好,李云鹤搬了过去,又按照邵郡侯夫人帮着挑的黄道吉日将医馆开开。
大树底下果然好乘凉,有邵府做靠背再没有人来找李云鹤的麻烦了。
当初在熊家堡时周铣便与朱玉挺合得来的,等到他们都回了京城彼此之间便常有走动,在李云鹤还没有到京城来之前,周铣便是邵府的常客。现在李云鹤在邵家这里住下,他便来得更勤了。
过了些时候,河东王府也受召回京,见得周铣天天往李云鹤这里跑很是介意,找来河东王府问:“铣哥儿也大了,他的婚事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河东王妃掩着嘴笑道:“这还需要****什么心,人家有的是主意呢!”
“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哥哥不在了铣哥儿的婚事自然是我们的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河东王当即便皱起了眉头,不高兴起来。
“我倒是想操他的心,那也得操得着啊!”河东王妃觉得自己很冤枉,道:“我又不是没有试过,可人家心里头有人了,就是我拉个天上的仙女下凡,他也要看得上眼才行啊!”又说:“那孩子向来心思重,还是顺着他些吧?”
河东王虽然知道王妃说的是哪个,但还是问道:“他看上哪个了?”故意加了一句:“哪个世家之女?”
“哪个世家就不是啊!”河东王妃捋着广袖,说道:“论起来门第也不算低,她爹也是以前也是个京官儿,虽然只是官至五品,可却是在先帝的面前挂过名的。听说是个吏部郎中呢,管着考功那块。”
“你说的是哪个?”河东王故意问道。
“还能有谁?不就是他的那个好师姐喽!”河东王妃笑着道。
“她?”河东王当即便道:“不行,铣哥儿以后可是我河东王府的世子,是要袭我河东王爵的,怎么能娶那么个女子?”
一句话说得河东王妃白了脸色,惊呼声脱口而出:“王爷?!”
知妻莫若夫,河东王妃想得什么河东王如何能不知道?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河东王也是为难。
“当年便是有言在先,我只是暂袭爵位,铣儿大了王位自然是要还给他的。”河东王说:“当年那场大战,我本该是死人的,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去的。我戍守边关,对铣儿本就照顾不到,又怎么忍心再夺他的爵位?更何况,铣儿待我如亲父一般。”见得河东王妃还有话讲,河东王一摆手道:“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不必再说了。”
“可是王爷有没有想过?他可是京里头出了名的疯子,你把他立为世子,报上去皇上会怎么想?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又将怎么想?这将会给我河东王府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河东王妃紧张地大声说着,一口气说完这才恢复了些冷静,起身敛衣朝着河东王一拜,真诚地说:“还请王爷三思。”
“不要跟我提这件事!”却不想河东王却是怒了,他一指头指着王妃,恨道:“要不是你的那个好外甥,铣儿又怎么会得那怪病?你明知道任弼整天欺负铣儿,你不仅不管还推波助澜,我没有惩治你便算了,你现在还敢嫌铣儿得过病?”越说越是生气,末了河东王已是怒不可竭,直接挥袖说道:“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就算是让河东王这个爵位在我这儿断了,也绝不会做对不起大哥的事!”
看着河东王离去的背影,河东王妃恨得牙根痒痒,却也是无可奈何。因为河东王妃知道,河东王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
在河东王的勒令下,河东王妃只得开始认真地给周铣找匹配的世家女子来,只是就如她所说,她找到的女子再好周铣没一个是看得上的。虽说河东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