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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却是有心的,听出了李云鹤话里的关窍。
“闭嘴!”许容一巴掌拍在那婆子的面前,骂道:“不知所谓的东西,什么都不懂还在这里乱诌!”
“二爷!”那婆子都叫许容给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天抢地道:“我这真是没脸了!”
“你有个什么脸?祖母看在你是府里的老人,才给你几分脸面,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一奴才!”许容冷笑道。
“要教训下人,到别处去,别在我这里吵闹!”李云鹤冷喝一声,再次下逐客令。
许容连忙一脚将好婆子踢开,凑上来想要挽回:“云鹤妹妹”
“停!”一声妹妹喊得李云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李云鹤没好气地道:“什么哥哥妹妹的?也不嫌难听!”
“且不论你我两家的旧情,只说我与你大堂姐订了亲,我是你姐夫,叫你一声妹妹也无可厚非嘛!”许容陪笑道。
“别,你们这样的亲戚我可高攀不上。”李云鹤说:“许二公子你回去好好地查一查,我和你说的那家人可没有一点关系,咱们连宗都不同!”
“好好,我就不论亲戚关系了。我只说,上次回信你可是应了要给我父亲看病的。”许容说:“这婆子不知事,你只管跟我说便是,我一定好好遵从。”
杀人不过头点地,李云鹤也不好太过。不过,有的事情却还是要提前确认好才好。
“果真是什么都听我的?”李云鹤问。
“当然。”许容笑着应道。
看了看许容,李云鹤说:“这事儿可不是你说了算。我得去问问承平伯才行。”走罢就往马车那边走,许道济还卡在车门上出不来。看着那几个人大汉将他推来推去的模样,再瞧着那几个围着车门打转的婆子,一时间李云鹤没有憋住,笑出了声来。
许容只觉得好生地尴尬,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得抢先一步将李云鹤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父亲,这便是李家的云鹤妹妹。”许容使劲地跟李云鹤使眼色,希望她不要跟自己计较称呼上的事情。看在他一片孝顺的份上,李云鹤也就不为难他了。许容朝着李云鹤感激地一瞥,又与许道济道:“云鹤妹妹想跟父亲说些事情。”
“什么事?”许道济有些艰难地问,不过才说了三个字,都喘得不行了。
李云鹤上前一步,福了福身,迎着许道济的目光,认真地说道:“你既是病人,我既是医者,你上了我家的门,我自是要尽全力给你治病的。但是,医者最忌医不听话的病人,加上伯爷您这病实在是有些是以,在给你医治之前,我须得与您约法三章。”
许道济也是有见识的,知道有本事的人都有些怪癖,是以听到李云鹤的这话倒真的没有生气。
“病人听医生的,这本就是应该的事。”许道济语气和缓地说。
“好,伯爷果真是明白人。”李云鹤说:“说是约法三章,其实就一条。那便是你的饮食必须听我的。什么时候吃,吃些什么,都得听我的。”
一听这话别说是承平伯许道济了,就是许容都变了脸色,许家的下人也都一脸“肯定做不到”的样子。
“怎么样?”李云鹤将一切看在眼里,看着许道济道:“听说伯爷已经病了好些年了,又是个纠纠男儿自是不怕苦吃药耍赖的。只要做到饮食上听我的,你这病我便给你治。若是做不到,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现在就离开。”
“父亲。”承平伯病重,许家都乱套了,许容真心地想要自己父亲多活几年的。许容恳切地求着许道济:“您就依了云鹤妹妹吧。”
许道济满脸的横肉抖了又抖,到底还是下了决心:“好,我就听你的。”
“既是如此,那便请进吧。”李云鹤让开了道路。
十几辆大车一字排开了驰进了熊家堡,比得上次朱玉来排场可大多了,周围的邻居吃罢了午饭便都过来瞧热闹。他们自是瞧不见许道济的,但是那些从马车上一个个大箱子就足够他们看的了,更何况还有许容呢!上次许容在这里住了好些天,有许多人都认得他,有几个还跟他说过话。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他与李云鹤家的真正关系,只道他是慕名而来的病人。
闲谈间,有人听得碎嘴婆子的闲话,知道了李云鹤和许容原来以前是有婚约的,只是不知为何却改聘了府城李家。
大家都纷纷替李云鹤可惜:“这家人真是有眼无珠,不识货!云娘多有本事啊,待人又好,他们不选偏要那个刻薄女!”
听了这话,许容便笑着摇了摇头,李云香刻薄不刻薄他现在还不知道,但李云鹤他可真的是不敢娶的。也不说许容嫌弃李云鹤,或者是看不起她,相反他很欣赏李云鹤,若李云鹤是男子他必定与她拜成把子,做一辈子的兄弟。但是,娶回家做老婆么,呵呵,还是敬谢不敏了。
这些事情李云鹤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的世界现在全成了许道济的病,就连上门来求诊的病人,有的都被她拒之了门外。
许家来了很多人,护卫加婆子,还有后面赶来侍疾的晚辈、姬妾,好几十口子,整日里闹闹轰轰的,吵得李云鹤不行。许容瞧见李云鹤的脸色不好,忙去自查原因,找到症结便与许道济商量,只留了一个兄弟和侄儿,以及几个得用的婆子和下人在这里侍候,其他的都给赶了回去。
可就是这样,李云鹤这边也住不下。
张嫂子心眼儿活,一见这般便与其婆母张婶子商量,想要把房子腾出来租给许家人。张婶子一听说有钱可拿,哪里能不应的?立即叫张嫂子来找李云鹤说项,好叫家里多点添头。
平时张家人待李云鹤挺好,又是邻居,李云鹤也不好驳了这婆媳的面子,便去与许容提了。
第34章 :()
许容也正觉得住得不舒服呢,李云鹤来提这事于他来说简直是想睡觉了就有人递枕头,来得又好又巧。
是以,这笔买卖根本不需要多费劲便谈成了,张家得了银钱,许容得了宽敞舒适的住处,两厢得益,皆大欢喜。
有一天,李云鹤突然想起来,好像自许家人来了后周铣便失踪了。没有想起来便罢了,想起来李云鹤才觉得不自在起来,叫这小子缠惯了。
许家来人了,李云鹤也白得几个使唤的人,倒叫冬叔和冬婶儿得了清静。
李云鹤叫冬婶儿准备了些吃食,做好了让冬叔给送到观里去。
照旧去了许久冬叔才回来,一说才知道周铣被家里人接走了。
一时间,李云鹤的心里感觉空落落的,这又与送走云飞去书院有些不同。
许家果然是给了不少的诊金,李云鹤托仇财主淘换了几个好物件,分了两批,一部分托人送给了屈老翰林,一部分让冬叔亲自送给了负责李云飞课业的教授。
无奈的是,饶是仇财主搅尽了脑汁,这些物件既不有打通屈老翰林的路子,更没有打动负责李云飞课业的教授,李云飞依旧上着他的大课堂,没有正经拜个师傅。
为此,李云鹤很恼火,也很伤怀,若是他们有爹娘,那些长了双狗眼的绝不至于将他们看得这么低。
不过,李云鹤也没有多少时间去伤春悲秋,许道济这个病人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也是绝倒,一个堂堂的伯爷,居然做出偷嘴这种事情!
“伯爷,您若是再这样,你这病我就没法给你治了。”又一次逮着了许道济,李云鹤给他下了最后通碟。
“我实在是饿得狠了。”许道济可怜巴巴地说,哪里还有堂堂伯爷的模样?
“忍着!”李云鹤怒其不争:“前段时间你都忍过去了,何况是今日?我看你是看到病情有起色,就又放松了。”
许道济叫李云鹤训得一愣一愣地,一声也不敢吭,倒是许容看不下去了,来替自己的父亲求情,却也遭来一通臭骂。许容被骂得头都不敢抬,只得一个劲儿地陪着笑脸:“云鹤你就别生气了,改日我一定盯紧点。”又对着父亲打拱求饶:“爹爹,你就再忍忍吧。若是实在是熬不住,想要吃东西,也该问问云鹤的意思。”
李云鹤看着许道济,许道济默默地将手中的吃食放回到了碗里,可怜巴巴地道:“知道了。”
看着许道济笨拙地挪动着他那肥硕的身子往外走的莫落背影,李云鹤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二爷,你们以后还是盯紧些吧。令尊这病,若是再反复,我也是没辙了。”
“一定,一定。”许容连连保